春節過後,尹嶼在榆市待了一週回到北城。
沈不悔還沒開學,也和尹嶼一起回了北城。
回北城之前的晚上,尹嶼和傅辛還有鄭明杭三個人在酒吧。
三個人聚在一起的機會,因為尹嶼的離開,少之又少。
傅辛回到榆市,進了傅氏已經一年,或許是在北城那段時間的感悟,進入傅氏之後,非常認真,自己的汽車俱樂部轉了出去。
韓慧敏對傅辛的變化一時之間還不太能接受,最後見傅辛在公司裡整日整日加班,說了句:“俱樂部何必轉出去,留著當個愛好也好。”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沒有多餘的心思分給俱樂部。”傅辛說。
韓慧敏詫異,這從北城回來的傅辛,變了個人一樣。
她和傅海松說:“我覺得兒子有些不正常,反倒希望他像曾經一樣大大咧咧。”
“瞎操心,哪個男人不得有個成長的過程。只能說,他現在終於開竅了。”傅海松滿不在意的說。
韓慧敏見傅海松毫不在意,也沒再多說。
傅旭在北城讀研,韓慧敏和傅旭通電話的時候,和傅旭說了傅辛的狀態,傅旭疑惑的問道:“這不是好事嗎?這不是你們一直以來期待的事情嗎?”
“是,是好事。”韓慧敏見到這種場景雖然開心,但她太瞭解傅辛,心底隱隱擔憂。
傅辛靠在椅背上喝著酒,目光裡沒有往日見了美女就搭訕的輕佻,反倒是多了一絲沉穩。
“傅總別來無恙啊。”往日都是傅辛在幾個人中活躍氣氛,現在傅辛不活躍了,三個人之間,安靜許多,尹嶼和鄭明杭都有些不適應。
“別拿我打趣。嶼辰怎麼樣?”傅辛問。
“老樣子,過得去,你呢,在傅氏還習慣嗎?”尹嶼舉舉酒杯,幾個人默契的喝了一口。
“有什麼習慣不習慣的,路選了就得走。”傅辛說。
“哥們兒現在有些悲觀主義?”鄭明杭問。
“不是悲觀主義,是現實主義,是越來越發覺很多時候身不由己。不過這樣多了,便也無所謂。”傅辛說。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覺得奇怪呢。”鄭明杭笑著說。
“對了明杭,你覺得二姐怎麼樣?”尹嶼想起點什麼來,問道。
“挺好。”鄭明杭沒有任何情緒的說,也沒有其他評價。
“我媽大概猜到是怎麼一回事,她現在不反對我和不悔,你們也不用再演戲。不過我認真說,腦補了你和二姐,覺得你們之間可以試試。”尹嶼說。
“你腦補的真出戏,就不要亂做媒人了。”鄭明杭拒絕。
傅辛聽著雲裡霧裡,問了幾句,尹嶼簡單說完傅辛才明白。
他淡淡的說了嘴:“感情這種東西,哪是誰隨隨便便撮合一下子就能成的。明杭不是傻子,你二姐也不是嫁不出去,大可不必刻意再牽線。”
尹嶼想說“就真是嫁不出去”,話到嗓子眼也沒說出來。
他喝著酒,聽著臺上的主唱唱著《海闊天空》。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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