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酒吧重新開業,酒吧裡的麥田樂隊是陸思南推薦的,還有幾個偶爾過來的樂隊,在開業這天,都會演出。
沈不悔沒把重新開業搞得多火熱,只邀請了老客戶和幾個朋友。
丁思彤快生了,沈不悔不讓陸思南來,陸思南還是來了。
沒什麼特別的儀式,像是劫後餘生,一如平常的感受彼此的還能再見面,太多的話語,都化作酒水進了肚子。
胡鵬喝多了,這是這麼多年來,沈不悔第一次見胡鵬喝多。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得對沈不悔說道:“我還以為,我們唯獨沒了,回不來了。”
“因為有你們,也得回來。”沈不悔和煦的笑著,這種笑意,仿若充滿母性的光輝,在胡鵬的眼裡,異常偉大。
沈不悔把吳語叫來,讓吳語把胡鵬帶走,吳語有些尷尬的把胡鵬帶走,胡鵬的胳膊壓在吳語的肩膀上,讓吳語走起來都費力。沈不悔看著走了的兩個人,臉上露出笑意。
沈不悔像往常一樣招呼客人,不過,一得空閒,尹嶼就把沈不悔拉到身旁坐下,動作舉止親暱,昭告所有人沈不悔是他的人,其他人不要打她主意一樣。
“尹總你大可放手,沈不悔吃欲擒故縱這一套。”顏曉虹坐在對面,笑著說道。
“她可不吃這一套,每一次我鬆開手,她都走了。”尹嶼聳肩。
顏曉虹大笑。
薛城在一旁喝著酒,看著尹嶼說道:“想不到尹總也有今天。”
“彼此彼此,想不打薛總也有今天。”尹嶼打趣。
兩個人不計較,似乎樂在其中。
陸思南反而像個局外人一般,說道:“你們就不要炫耀撒狗糧了,改天把我兒子閨女帶出來,甩你們幾條街。”
“對了,你老婆是不是要生了?”顏曉虹問。
“嗯,預產期就這幾天。”
“那你還出來,不怕她生氣?”顏曉虹問。
“有事情給我打電話,家裡也有人看著她,沒什麼事。”陸思南說得輕巧。
“是是是,沈不悔這裡才是大事。你看,這裡你除了喝酒,還有你什麼事?老婆生孩子和出來喝酒,哪個重要?”顏曉虹問。
陸思南白了顏曉虹一眼,說道:“怪不得你和不悔是朋友,比她還能說教,別催,我喝完這杯就走,還不行?”
“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我這剛離開不到兩分鐘。”沈不悔走過來問道。
“趕著我走,改日再來,免得被你們女德壓得喘不上氣。”陸思南說得酸酸的。
旁邊幾個人只是笑,沈不悔猜個大概,說道:“我們關心你,才會關心她,趕快回去,生了記得告訴我們。”
陸思南比了個“OK”的手勢,把杯子裡的酒一口乾了,走了。
現在陸思南,再來唯獨,興許是老客戶們見的次數多了,沒有當初的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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