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把沈不悔送到小區樓下,沈不悔下車,頭重腳輕,踉蹌幾步,差點跌倒。
薄宴把手往沈不悔額頭一放,特別燙。
他二話不說把沈不悔抱上車,直奔醫院。
剛才被薄宴這一抱,還都沒來得及拒絕,已經在車上了,她有些彆扭。
等下了車,沈不悔執意要自己走,但無奈頭暈的厲害,便沒推過薄宴的熱情。
她閉著眼睛,天旋地轉。
隱約聞到薄宴身上,不同於尹嶼的清潔香味,倒是瀰漫著冷調香水的味道。
沈不悔不用住院,急診處讓打完點滴就可以走,薄宴硬是整了個高階病房。
這富家子弟們,拿麻煩不當麻煩,拿錢都不當錢?
沈不悔躺在病房裡,打著點滴,確實比急診舒服很多。
她看著時間,說道:“今天謝謝,天不早了,你回去休息,我沒事。”
薄宴哪能走,這麼好的獨處機會。
“我擔心你,等你輸完我送你回家,沒事了我再走。”薄宴直說。
沈不悔抿抿唇,薄宴情緒表達的過於直白,和尹嶼形成鮮明對比。
她想到她之前對尹嶼也是如此直接的表達情緒,雖然有時候是假的。
“薄宴,你不是拐彎抹角的人,我也不會對你拐彎抹角。如果想交我這個朋友,我們可以當朋友。但是如果想其他的,我不是你合適的人,不論哪一方面。如果是我多想了,你就當我沒說。”沈不悔說。
薄宴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知曉,沒有表態。
等沈不悔輸完液,回到家之後,已經是凌晨。
最後,沈不悔不想欠薄宴人情,便答應了過兩日同薄宴一起參加一個聚會。
男人最瞭解男人,從之前在景天大廈旋轉餐廳,薄宴見到尹嶼看沈不悔的眼神,他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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