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在心裡把吳斯罵了個狗血淋頭,身體卻順著他的靠近貼過去,兩人之間靠得極近,看起來很是親密。
正在吳斯為自己的機智得意之時,突然耳邊響起一聲怒喝,震得他耳朵發麻。
“賤人,你又在外面勾引野男人!”
一個男人出現在他們面前,臉色嚇人,指著他們大罵。
吳斯正在疑惑,就見懷裡的煙煙一把推開他,驚慌失措地喊道:“相公,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不用說,這突然出現的男人,正是一直跟蹤他們的顧大,煙煙戲演足了,他就找到最佳時機跳出來‘抓姦’。
“賤人,還想狡辯!我都親眼看到了,還能是冤枉你不成?”
顧大一把揪住吳斯的領子,把他像抓雞崽子一樣拎了起來。
“臭小子,老子的娘們也敢招惹,是嫌小命太長了是吧?”顧大惡狠狠地盯著吳斯,嚇得吳斯只顧掙扎,一邊還要解釋。
“不是,這位大哥,我對您妻子絲毫沒有不敬,只是看天下雨了,怕她著涼,才把外袍給她穿的,除此之外我們什麼也沒做啊!”
雖然是很想做,但是根本還來不及發生,就被人打破了那點猥瑣的心事。吳斯又是遺憾,又是害怕,戰戰兢兢地不時看一眼暴怒中的美人丈夫。
沒想到這麼難得的美人,竟然被這麼一個莽夫得到了,真是暴殄天物。
“是這樣的嗎?賤人,你說!”顧大轉向煙煙,怒道。
吳斯也期盼地看著煙煙,希望她能出來說句公道話,好讓她丈夫鬆手。
煙煙在兩人的注視下,指著吳斯向顧大大聲說道:“是他!是他逼我的!相公,這個男人見我獨自一人在外行走,就想來佔我的便宜,還把我強行拉到這裡來,想對我,對我……嗚嗚嗚,相公,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吳斯被她的話嚇得目瞪口呆:“姑娘,你可別冤枉人啊,我什麼時候……”
“你難道沒有拉著我的手跑到這破房子裡來嗎?難道沒有偷偷地摸我的肩嗎?要不是我抵死不從,你都要摸我的屁股了吧!”
煙煙哭著撲到顧大背後,藉著顧大的身體擋住自己,在沒人看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嘴裡還在委委屈屈地說道:“相公,你可不能輕饒這個輕薄男,不然奴家白被人欺負了,奴家可不依!”
“姑娘,你可不能這樣,我,小的知道錯了,不該色膽包天,對你有非分之想,小的給你賠不是,你快讓這位大哥把我放開!”
吳斯被顧大掐住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說話都不利索,只能四肢胡亂掙動,像一隻被按住背部的甲殼蟲。
煙煙呸了一聲,攀著顧大的胳膊,趾高氣揚地吩咐:“敢佔老孃的便宜,上一個有這個膽子的人如今斷了一條腿在大街上要飯!”
顧大把吳斯拎起來,吊在半空中,怒氣衝衝地道:“臭小子,今天算你不走運,撞到爺爺手裡!敢調戲我老婆的人,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嗎?嗯?”
“我真的不敢了,這位大哥,我真的沒強迫貴夫人,只是送她回家而已,何況一開始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的,一路上我佔點小便宜,她也沒反抗,我還以為是今天走了桃花運,真的沒想到她已經嫁人了啊!”
吳斯欲哭無淚,色字頭上一把刀,他有好色這個毛病很久了,劉淵有時候提醒過他兩句,只是他一看到美人,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以前因為這個毛病也吃了一些小虧,多虧的劉淵在背後壓著,擺平了那些人。他自覺好色也不會出什麼大事,膽子就越來越大,這次只怕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吳斯面對顧大的武力壓制,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隨著呼吸越來越艱難,漸漸有了窒息的感覺,吳斯沒有辦法,翻著白眼搬出最後的救星。
“快給我放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家公子可是縣令之子,劉淵劉公子!你們要是敢動我,休想能夠活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