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上山打個獵,你讓我逐鹿中原?

第8章 咋就要吃你們了?

陳息先將七隻松鼠皮烘乾,再用針線縫製一起,皮有些少,不夠做一頂帽子。

但好歹能暫時將耳朵遮住,不至於凍傷。

再把野兔脂肪煉成護手油。

最後狍子筋已經烘乾,用獵刀修成一條條細線。

用手抻了抻,感覺到韌性十足,滿意的點點頭。

再把哥哥生前用來防腐獵弓的桐油找來,將一根根細筋塗抹均勻。

最後開始用枝條編起一個大枝簍,兩邊窄中間一個大鼓肚。

拿在手中仔細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

收集晚飯吃剩的松鼠骨,放進枝條簍裡做誘餌。

陳息前世是野外生存專家,不僅知曉各種生存方法,雙手同樣靈活。

製作一些簡易狩獵工具,簡直是小兒科。

也就是現在條件不允許,要是條件跟得上,他都能手搓個義大利炮。

用乾草編制厚厚一件草衣套在身上,雖說不保暖,但也能擋些冷風。

再用草繩將狍子皮固定在下身。

雖說有技能加持,等全部完工時,已經到了後半夜。

打了一個哈欠,活動活動身子,將耳朵貼在樊妍屋門前,仔細聆聽。

裡面樊妍呼吸聲均勻,顯然已經睡熟。

拿起所有裝備,輕輕推開房門,再輕輕關上。

寒風穿透草衣,陳息打了一個激靈,一瞬間便精神起來,睏意全無。

將院門用木材加固一番,用手推了推,不錯,挺結實。

帶著所有工具再次進山。

他要在天亮之前,在西坳嶺佈置好所有獵套。

再把枝條簍放進東坳嶺的水塘裡,趁著初冬水塘冰層不厚,捕些魚回來。

銀月高懸,月光與白雪照亮夜空,視線很是清晰。

為了暖身子,陳息選擇一路小跑,不多時便來到西坳嶺。

白天各種獸痕在他腦中歷歷在目,很是熟練的將獵套固定在獵物經常走的路徑上。

這西坳嶺根本沒人來,完全不用擔心獵物被其他獵人撿走的問題。

做好了一切,陳息來到東坳嶺。

用石頭砸開薄冰層,將枝條簍放進水塘,枝條簍末端連著一根粗繩,固定在塘邊大石上。

等陳息全部弄完,回到村時天已放亮。

少數幾戶起得早的人家,已經升起裊裊炊煙。

由於大御朝連年征戰,糧食都被徵走,百姓們糧食緊缺,根本吃不起早飯。

大戶人家一天也只吃兩頓飯。

像陳息這種家庭,每天能吃上一頓飯,都是件幸福事情。

升起炊煙,也只是暖暖屋子而已。

“還好,院門沒動。”

有了王麻子差點欺負到樊妍的這次教訓,陳息可不敢再大意。

這也是他為什麼選擇深夜進山的原因。

推開院門,走到屋前剛想推門,屋內傳來樊妍警惕聲音。

“誰?”

“娘子開門,你猜我哥的弟弟是誰!”

咯吱一聲房門開啟,樊妍一臉氣惱的盯著陳息。

“你當我傻,聽不出你聲音。”

陳息撓撓頭,嬉皮笑臉走進屋子。

猛吸了一口,好香啊。

“娘子煮的粥好香。”

樊妍岔開話題,一臉擔心問道:

“你昨晚怎不好好休息,幹嘛去了?”

咳咳,陳息輕咳兩聲,將去西坳嶺下獵套的事情說給樊妍聽。

聽的樊妍一愣一愣的,什麼是獵套?什麼又是枝條簍?

她不懂得這些,但聽陳息咳嗽,還是心疼的搬來矮凳,扶著陳息到灶臺前坐下。

“大半夜你又跑去那麼危險地方做活計,趕快坐下烤火暖暖身子。”

隨後又從鍋中將全部的粟米粥盛出來,盛一大碗端給陳息吃。

“夫君快吃,昨夜沒睡,吃完好好休息一下。”

陳息接過粥碗卻是沒吃,反倒將昨晚煉製的兔油拿了出來。

此時兔油已經凝結成膏,拉過樊妍小手,仔細的在裂口處塗抹均勻。

“裂口不深,每日塗抹兩次,十日便恢復啦。”

說完話,再次拉過另一隻小手仔細塗抹。

樊妍任由陳息在她白皙的小手上塗抹,眼睛怔怔的看著他那張俊臉。

嘴角不自覺的微微揚起,她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笑過了。

從昨天陳息保護自己趕走王麻子,再到那一聲溫柔的娘子叫出口。

樊妍內心已經不知淪陷了多少次。

就連昨夜夢中都是陳息樣子,這種日子多好啊。

被人關懷的感覺真好。

陳息塗抹完裂口扭頭一看,正和樊妍對臉。

看著她那痴痴的眼神,頓時笑了:

“娘子你臉怎麼紅紅的?”

“呀。”

“那個......那個你先吃粥,然後好好休息一下。”

樊妍抽回小手,將頭埋的很低。

又被他調笑,羞死人了。

陳息哈哈一笑,手指在樊妍俏臉上來回滑動幾下,調笑道:

“哎喲,娘子這是害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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