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允他們瘋狂搜救意兒的時候,其實意兒並沒走遠。不但沒有走遠,他甚至都沒離開這個馬戲團。
原來那個黑面板的肥胖男子正是帶走意兒的人,而他同時還是這個馬戲團的背後金主。
意兒在被薄宇哲放在地上後就自己往白象圍欄附近擠去,但是人群還是將他擠到了邊緣位置。這時有個身穿馬戲團制服的女人說自己可以帶他去後臺近距離地摸一摸白象,意兒很是動心就答應了。
而到了後臺,意兒並沒有見到喜歡的白象,而是見到了早早等待在那裡的豪哥。
意兒見到豪哥的一瞬間便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但是這時掙扎已經沒用了。這裡都是豪哥他們的人,他一個小孩子除了一個書包什麼都沒帶在身上。
所以意兒假裝乖巧地跟著豪哥,聽從他的指令。
豪哥看這個小東西還算識相,並沒有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對意兒還算客氣。
在葉允和薄宇哲離開馬戲團去報警時,意兒也跟著豪哥轉移到了他們的老巢裡。
豪哥他們在一個山上的廢棄煤礦裡住著,這裡除了豪哥和那個叫做梅的女人還有三四個打手一樣的手下。
意兒被安排在一個小房間裡住下,裡面除了一張破舊的床墊之外什麼都沒有。可能因為他是一個只有五歲的小孩子,所以並沒什麼人看管他。
意兒將隨身的書包開啟,翻出裡面放著的東西看看有什麼可以派上用場。結果裡面的東西還是很讓意兒失望的。
書包裡面只有一盒用過的蠟筆、半截鉛筆、一疊白紙、水壺、白象紀念章以及很久以前爸爸給他的應急支票。
蠟筆和紙是他要畫白象用的,而支票則是爸爸之前給他的零用錢,專門給他開的可以隨時取用。
意兒看著這些零散的東西不由地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但是隨後他又想到了一個計劃。
與此同時,葉允他們已經從警局報案後回到了別墅。警察雖然已經受理了葉允的報案,但是人口走失的案件很難處理,警察叮囑他們回家等待通知。
葉允回到別墅後依舊緊張不安地睡不著,她腦袋裡想了無數種可能。意兒也許是走失了,也有可能和上次一樣是被人綁架了。
但是無論是哪種情況,葉允都感覺自己無法承受那樣的結果。薄宇哲看著葉允自我折磨一般地設想種種可怕的後果,心疼地抱住了她。
“葉允,你現在不能這樣胡思亂想。你要是垮掉了,我可怎麼辦呀。”薄宇哲說。
上次意兒被人綁架,葉允也是這麼不眠不休地待著。“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將意兒帶回來的。而且意兒比你想得還要聰明,他會保護好自己的。”薄宇哲又說道。
葉允聽了薄宇哲的話只是默默流淚地點點頭,她抱緊薄宇哲但是心裡仍舊感覺非常的寒冷而空虛。
這一夜盈盈也沒有睡好,她夢見了自己很久以前去過的一些地方。其中一個地方是一座廢棄的建築,她自己躺在地上破舊的床墊上望著頭上視窗的藍天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