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尊吃飯的時候沒有叫上莫律他們,剛到酒店門口就接到了他們打來的電話。
莫律在電話裡面說:“哥,你們吃完飯了嗎?來凱傲酒吧,順便帶上容淺,過來體驗一下這家酒店的不同之處。”
最後一句話似乎隱藏了什麼意味不明,車廂裡很安靜,莫律的聲音透過話筒清晰無遮掩的傳遞過來。
容淺扭頭看向莫尊,那內斂幽沉的黑蛇趴伏手背上,他舉著手機,面無表情,“在哪兒?”
莫律給說了地址,莫尊掛掉電話,他將手機扔在暗格裡,說了句,“下車。”
容淺一愣,“不是說去酒吧嗎?”
“你不去!”
“可莫律說了……”
“你不順便。”
容淺抿著唇氣鼓鼓的瞪他,見他冷硬的面容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跟著他們來新洲本就是玩的,可結果把她扔酒店他們去快活……
容淺愈想愈憋屈憋屈,她最不擅長隱藏自己,心裡有什麼就表達什麼,莫尊的這種行為分明就是嫌帶著她礙事。
容淺自認說不過他,可心裡有氣,她抬手自懷裡的玫瑰花中摘了一撮花瓣,衝他迎頭扔了過去。
猛然之間被襲擊,莫尊腦袋後縮了下,轉頭,容淺已經下車關上了車門。
看著她的背影進了酒店,莫尊抬手取下頭髮上花瓣,“骨頭硬了啊,小心回去收拾你。”
他的這句威脅,自然起不到什麼作用,容淺已經回到了房間。
除了最開始生氣不滿,其實相比較嘈雜的熱鬧,容淺反倒很享受自己獨處的時光。
套房裡有供選擇各式茶葉,容淺給自己泡了杯花茶,然後窩上床看電視。
在家裡,她一直緊繃著自己的身體,超負荷的學習,從沒放鬆過。
此刻看著電視裡的畫面,窗外夜色寧靜,她拿著一個枕頭抱在懷裡,還是很喜歡這份靜謐的。
新洲雖溫度如春,可季節真真是進入了冬天,夜裡溫差還是很大。
不過這裡不像北方,冷了還可以開暖氣。
容淺半夜凍的蜷縮一起,迷迷糊糊中就是不想醒來,想硬抗過去。忽然間一睹熱量貼了過來,耳邊傳來莫尊的聲音,“容淺,你很冷?”
容淺不願醒來,可又不得不醒來。
她懶懶“嗯”了聲,下意識向他靠攏。
看電視的時候,累了便直接睡了,連莫尊什麼時候回來她都不知道,雙手被他的大掌握住,直至掀開衣服貼在他的胸膛上。
容淺困頓感,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腦海逐漸清明,不過黑暗中,她沒舉動。
莫尊讓她的手擱他胸膛取暖,一條腿搭她身上,帶著一絲鼻音的嗓音說了句,“幫你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