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在一旁看不過去了,有些無奈的說道:“姐,現在年輕人的想法跟你的不同了,別瞎操心了,天賜有分寸,對吧天賜!”
我笑著點點頭,不等我說什麼的時候,母親又瞪了小姨一眼,說道:“不說他,說說你,你這都馬上成老姑娘了,也該找個婆家了,改天我……”
“打住,這事以後再說,姐你不能這麼沒良心啊!我守了你這麼多年,你這剛擺脫家族控制就來找我麻煩,是不是親姐妹了?”小姨嘟囔著說道。
母親搖搖頭,一臉無奈,笑著不再說什麼了。
我們三人說說笑笑,送我出了拓跋家那障眼法陣之後,我站在斷崖上,溫聲說道:“媽,小姨,你們回去吧!”
依依不捨,告別了母親和小姨,收拾了一下心情,在崎嶇山路和深山老林中穿行。
就在快離開這片深山老林的時候,我頓住了腳步,抬頭看向前方的一株大樹下,看到一個人,我笑了。
“怎麼?捨不得我走?還專門跑來送我了!”我笑著走了過去。
大樹下,拓跋壽一臉鬱悶的靠在樹幹上,黑著臉看著我。
“臭小子,說吧,我要怎麼做你才能解開我身上的主僕契約?”拓跋壽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我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我要說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我知道我現在這嘚瑟的表情肯定很欠揍,但是那又如何?他敢嗎?
別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開這所謂的主僕契約,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給他解開的,除非我傻了。
他顯然也明白這一點,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一雙眸子憤憤的瞪著我,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架勢。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在這裡等我,絕對不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的,肯定有其他事情。
就這樣,我們大眼瞪小眼好久,最後還是我沉不住氣了。
“喂,別送了,我該回去了,以後有時間再回拓跋家找你玩啊!”我衝他笑著擺擺手。
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直接扔過了一樣東西,我順手一抓。
是一枚玉佩,通體溫熱,半個巴掌大小,上面纂刻繁奧花紋。我能感應到,玉佩裡面隱隱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和拓跋壽的力量氣息很類似。
“幾個意思?”我挑眉,笑著問道。
拓跋壽哼了一聲,黑著臉說道:“裡面有我的分魂烙印,遇到危險的時候,直接捏碎,我會盡最快的速度趕過去……小混蛋,你別他媽閒著沒事自己找死啊!老子還沒活夠呢,你給我悠著點!”
我很理解拓跋壽的心情,那主僕契約一定讓他蛋疼的要命,若我一直在拓跋家待著還好,我這出了拓跋家,誰知道以後會遇到什麼樣的風險,他比我更擔心我自身的安危,所以才會送來這塊玉佩。
這對我來說,相當於是一塊保命符了,絕對是好事,豈有不收下之理。
“謝啦!拜拜!”我對他揮揮手,不理會他黑著臉憤憤的模樣,離開了這裡。
離開了這片深山老林,見到了一些登山的遊客,一股從仙境回到人間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迫不及待的摸出了口袋裡的電話,想要給秦雪打個電話。這些天在拓跋家那邊根本沒有訊號,要不然我早就跟秦雪通話了。
手機開機,並沒有任何秦雪的未接電話提醒,甚至連她的簡訊都沒有。倒是有不少小曼的來電,足足幾十條,日期是我剛去拓跋家的第一天。
奇怪,難道這幾天秦雪對於我的失蹤一點都不著急?
小曼又瘋狂的打我的電話是怎麼回事?
帶著些許的疑惑,我撥打了秦雪的電話,但是電話那邊提示已經關機了。
這時候,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些許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