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先是讓念卿去廚房燒了一大桶洗澡水。
就像殺豬屠宰一樣,把我丟進澡盆之中,放上了許多西洋女人用的洋香皂,把我渾身充滿了泡沫,然後又用搓澡巾給我身上來了一個徹底除灰。
這兩個富家公子哥。平時別的事兒不幹,就專門尋摸著怎麼整人。
他們這兩個人平時在家中十指不沾陽春水,竟然在我的棺材鋪裡,在我的炕邊上,一個人手中拿著肥皂,一個人手中拿著搓澡巾,給我來了一個十分全套的搓洗套餐。
我就如同一個待宰的羊羔一般,被這兩個人放在水銀裡面,從頭到腳洗的一點兒灰都不剩。
洗完澡之後,我就感覺自己的身上已經被那些養女人用的肥皂給醃入了味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十分濃郁的桂花香。
這要是出個門,路過一個馬蜂窩,我非得讓那些馬蜂把我當成大花蜜給採了不成!
然後這兩個人便開始想各種辦法給我的腿上除毛。嚴振域拿著專門刮鬍子用的大剃刀,徐公子拿了一些漿糊,說是把這些漿糊刷在腿上,然後等幹了之後往下一撕,腿上所有的毛髮就會全部都掉光。
我被這兩個人按在屋裡面。折磨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我原本男人味十分重,密密麻麻長滿黑毛的兩條大腿,被他們又是撕又是刮,又是拿鑷子薅,最後當真把我拔成了一隻無毛雞。
兩條腿白白嫩嫩,看著就像是剛剛出鍋的嫩豆腐。
然後就是要穿上西洋女人的高跟鞋。高跟鞋是嚴振域那個小子特意去服裝店裡面先買的。只不過就算是西洋的女人也沒有長我這麼大的一雙腳,嚴振域把最大的鞋碼全部都給買便,我穿上這裡面最大的一雙還是十分的擠腳。
至於姓嚴的那小子還有徐公子,遭罪的不是他們兩個人,兩個人就在旁邊捂著嘴哈哈大笑,全部都告訴我忍一忍。
然後接下來就是化妝方面。徐公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那麼一幫女人,那一群女人圍在我的身邊,又是給我修眉毛,又是給我擦白臉蛋兒,然後還要抹紅嘴唇。
被他們這麼一收拾,我才知道女人每天早上起床要多辛苦,單單是在這一個臉上,就要搞上半個時辰的時間。
一層這個膏,一層那個水。還有什麼玫瑰花露,總之是把一層又一層厚厚的東西往臉撲,鋪完之後等到面板吸收進去,那個臉上好像真的變得柔潤了不少。
然後就是開始抹白的跟石灰一樣的胭脂。沒抹之前還是一張小黃臉,抹完之後就成了一個大白臉。
整個一張圓圓的臉只用兩個眼睛是黑色的,其餘的所有的東西簡直白的有些滲人。
拔完了眉毛,把我原本兩條又粗又黑濃密的眉毛,給我活生生拔成了,就剩兩根細細的黑線。
然後又用炭灰筆,在我的眉毛上重新畫成彎彎的眉形。
我他孃的,這些娘們兒是不是就是有病!先把自己好好的眉毛都給拔光,然後再畫眉毛。這他娘不是費二遍事兒嘛!
畫完眉毛之後又在我的眼皮上來回抹了許多各種顏色的東西。最後竟然把我的眼皮給抹成了紫色的。
別說我坐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一張大白臉加上紫色的眼睛,真的好像是被別人拿拳頭在我眼睛上懟了兩圈的感覺。
然後,就是用紅撲撲的粉在我的兩個臉蛋子上,分別鋪上了兩大塊的火燒雲。最後自然就是抹嘴巴,必須要是烈焰紅唇,還要是櫻桃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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