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胡第蘭好像是對別龍馬有那麼一點意思,說:“現在咱們一點眉目都沒有,不如你還是按你的原計劃吧。”
“什麼原計劃?”別龍馬眉頭一皺,說:“你知道為師的計劃了嗎?”
我說:“你原計劃不就是美男計,色誘胡阿姨這個富婆?”
別龍馬錶情嚴肅的說:“玩歸玩鬧歸鬧,別拿師父的感情戲開玩笑。為師鍾情且唯一鍾情的,就是孫堂客。換成別人,就是條件再好,我也不會考慮。”
畢竟這會兒孫姐不在場,我沒料到他還揹著孫姐,還真有痴情的一面。
我半開玩笑的說:“行吧,今晚好好吃一頓,然後等死。我死了還有你們倆冤大頭一起陪著,我也不孤單,黃泉路上咱們還可以打幾把跑得快。”
“別廢話,哪還有時間吃飯。”別龍馬看了醫院牆上的鐘,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四十。
我問:“眼看就天黑了,不吃飯能急著去哪?”
老張也符合:“對啊,許老闆晚上還有體力活,不吃飽了沒力氣,給人家姑娘留不好的印象!”
別龍馬難得正經的拉著我們說:“別扯遠了,來,你們是這樣的,分頭行動,外甥你去弄點乾糧來,最好是麵包酸奶之類的。徒兒你去買幾個手電,別忘了驅蚊水。快去快回,20分鐘後醫院門口集合。”
“那你呢?”我和老張同時問。
“你們也不照顧照顧我這個老弱病殘,”他沒好氣的說:“我就近去置辦點東西,唉,也不一定齊全……唉,時間不等人,趕緊的吧!”
說罷我們原地解散,各自採辦。
等我去超市買了三支手電和一瓶花露水回來的時候,老張已經蹲在醫院門口啃麵包了,見我過來,把手裡的袋子遞給我,我中午也沒吃什麼,直接選了個肉鬆的,二話不說就啃。
等我的麵包吃得差不多,就看到一臺計程車搖下車窗,別龍馬坐在裡頭衝我倆招手,“快上車!”
我倆連忙上車,別龍馬回頭就對司機說:“快,麓尾峰。”
我暗想,師父他神神秘秘搞什麼呢,這麼晚去爬山?
司機從醫院門口拉的我們,當我們是剛出院的,說:“麓尾峰晚上挺熱鬧的,不過去的人是情侶比較多,沒想到你們這種剛出院的老弱病殘,竟然直接就去爬山搞鍛鍊,讓我每天跑車不搞鍛鍊的人,感覺很慚愧啊。”
老張聽他說我們是剛出院的,沒好氣的說:“沒關係,等你以後癌症晚期的時候,也可以有這一天。”
司機臉都綠了,掉轉話頭說:“那還早得很呢,至少你們墳頭樹結了三四十次果子才有那一天。”
我見他沒好氣,接話道:“是的,那樣你等得太慢。我覺得你要是明天早上直接出交通意外,把自己撞出一個高位截癱,你的夢想馬上就可以儘快實現。”
“草!”司機差點把車竄到橋下去。
別龍馬連忙平息戰火,說:“哎呀,都少說兩句吧。”
他穩住車本來還想回嘴,瞥眼看見別龍馬抱著的好像是個罈子,眼神不停的瞟,別龍馬說:“別瞟了,就是個骨灰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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