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不讓人消停……”別龍馬罵罵咧咧的拿起電話,一看號碼狐疑的嗯了一聲,馬上叫住我,這才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說了一陣,別龍馬聽完,說:“好的,我們馬上過來。”
說完他擱下電話,揉著太陽穴,說:“胡家的事情還沒完,嘿嘿,老夫差點把這茬都給忘了,咱們還得去一趟。”
“現在?”我有點驚訝,現在都晚上十一二點了,我想起胡第蘭似乎對別龍馬是有點那個意思,與是說:“這麼晚了,別是胡阿姨晚上寂寞,想見見你……你去撞桃花運,不用我也去當電燈泡吧?”
“多嘴,以後多積口德,少拿師父的情感線開玩笑,這對你今後的修為不利,”別龍馬下地穿鞋,說:“為師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潔身自好之人,仙風道骨,出去辦事不多少得有個幫手?何況……事情看起來比較麻煩了,雖然是用的胡第蘭的手機,但是打電話的人,卻是胡鳳儀。”
我聽辦事就一激靈,他能辦啥事,還不是和神神鬼鬼有關?又聽到胡鳳儀我更是一緊張,我不由得問:“怎麼回事?難道是胡阿姨出事了?”
別龍馬默不作聲,一番清點,背上一個斜跨的帆布包,然後又弄出來個箱子,讓我提著,我掂量裡頭東西分量還不輕。
我們上路之後,我徑直就往去過一次的胡家大樓開,別龍馬卻讓我先去太平街,他還要弄點東西。
我把車停在一棟私房下面,一樓是個小超市,已經關門了,看不出任何奇怪。別龍馬並沒有敲門,而是直接從側面的樓梯上了二樓。
我抬眼望去,注意到二樓灰濛濛的窗戶玻璃上,貼著四個不顯眼的字——京花紙紮。
別龍馬上去沒多久就下來了,他手裡已經多了一個紙人,和之前不同的是,看穿著今天的這個紙人是個女人。為什麼我要從穿著上分辨呢?因為那個紙人的腦袋上,蓋著一塊大大的黑布,把整個肩膀及以上都遮得嚴嚴實實。
紙人我是見過的,所以我一見他弄來這個,就知道呆會兒的事情不會簡單。
別龍馬按慣例把紙人插在前踏板上,擺在我雙手雙腳之間。我問:“俗話說:‘有備無患’,師父你仔細回想一下,要帶的東西都帶齊全了嗎?”
別龍馬錘了我腦袋一下,說:“別的沒見你認真學,盡學老夫說俗話,趕緊走吧!”
我們接近十二點,到了胡家那棟大樓的樓下。
我抬眼望去,接近頂樓的地方還亮著燈,我猜就是上次去過的‘一方侯’。
別龍馬抬頭看了幾眼,這時電話又響起來。我聽別龍馬的語氣就知道,是胡鳳儀一直在催促我們快點。別龍馬跟那邊說:“放心放心,我們已經到樓下了,馬上上來!”
掛了電話別龍馬略顯緊張道:“情況不妙,趕緊上去!”
說罷,我們提著東西直接進樓,這棟樓雖然還沒有正式對外營業,但仍然是有安排保安值夜班的,守門的保安見我們倆提著東西過來,遠遠的就用手電照著我們,問:“請問是白大師嗎?”
別龍馬懶得和他爭辯讀錯的姓氏,點點頭帶著我一溜小跑。我看他一瘸一瘸的跑在前面,感覺有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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