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慘叫聲隨之響起。
男人的表情痛苦又扭曲。
這一幕,把然哥等人嚇得不輕,受驚般的後退數步。
然而,這僅是開胃小菜。
秦姝接下來的一手銀針逼訊,震懾得他們一愣一愣的。
又細又長的銀針,把男人扎得吱哇亂叫,臉色慘白如紙,汗如雨下。
然哥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彷彿細長的銀針,是紮在他身上。
秦姝最終從男人口中證實,他就是昂拓的手下。
她把沾血的銀針,在昏死過去的男人衣服上抹了抹,站起身去看然哥等人。
她語氣冷淡地問:“你們為什麼要打他?”
然哥氣憤地說:“他在冰室差點強了一個女孩。”
秦姝的眼神瞬間冷下來,踢了一腳昏死過去的男人。
果然是畜生!
狗改不了吃屎的垃圾!
秦姝對然哥說:“你們把人送去派出所,重點說他身上攜帶槍支,是昂拓的手下。”
謝瀾之特意交代過,如果等不到他,就去附近的派出所。
可見這次任務,是跟當地的公安一起合作。
然哥狐疑地看著秦姝,警惕地問:“你認識這人?”
秦姝搖頭:“不認識,但我知道派出所在抓他,你們把人送去算是立功了。”
一聽有這好事,然哥拍著胸同意了:“這件事包在我們身上!”
在秦姝拎起化肥袋時,然哥大著膽子湊近。
他試探地問:“你叫什麼名字?在哪片混?”
秦姝斜睨然哥一眼,似笑非笑地說:“在天鷹嶺山腳下,963大院混。”
然哥聞言傻眼了,天鷹嶺他知道。
可963大院是個什麼地方?
沒聽說過啊!
在然哥抓耳撓腮時,秦姝發現青年長得有點面熟。
她沒往心裡去,拎著化肥袋,繼續往御佰草藥鋪走去。
*
派出所。
謝瀾之根據當地公安掌握的訊息,很快抓到昂拓的一個手下。
他們前腳把人押到派出所,後腳陶然跟一幫兄弟到了。
昏死過去的男人,被他們抬著扔進派出所。
“這人身上有槍!”
“他說自己是昂什麼括的手下!”
“聽說你們在抓這人,我們送來了有獎勵不?”
五六個青年大聲嚷嚷著,把辦公室的謝瀾之等人引來。
謝瀾之跟昂拓的手下交過手,一眼認出昏死過去的男人身份。
他走到陶然等人面前,冷冽無溫的黑眸睨著眾人。
“你們是怎麼知道他身份的?”
陶然抬眼看到比他高半個頭,滿身威嚴,氣場凜冽的男人。
他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壓迫感,梗著脖子說:“他自己說的唄。”
謝瀾之冷漠地覷了陶然一眼,眼神犀利,彷彿能穿透人心。
陶然不敢與他對視,視線微垂,摸了摸鼻尖。
謝瀾之不經意間瞥見,胳膊被獨特手法包紮過的男人。
這是獨屬於秦姝的包紮手法!
謝瀾之眸色驟冷,嗓音沉了幾個度:“你們見過秦姝?”
秦叔?
陶然嬉笑著否認:“沒見過。”
他上下打量著謝瀾之,對這人有說不出的排斥與敬畏。
謝瀾之身上有他沒有的特質,不經意散發出沉穩、內斂、霸氣。
陶然的嘴比較欠,否認後,還嬉皮笑臉地嘲諷。
“想認叔叔?大街上吆喝一聲,遍地都是你叔叔。”
阿木提沉了臉,厲聲警告:“說什麼呢你,嘴巴放乾淨點!”
陶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表情吊兒郎當的。
謝瀾之並沒有生氣,很有耐心地說:“是個姑娘,年紀不大。”
中分頭青年聞言,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面板很白,長得很漂亮,還揹著個化肥袋?”
謝瀾之眸光落在他身上,“你見過她?”
中分頭指著地上昏死過的男人,心有餘悸地說:“就是她把這人放倒的。”
謝瀾之沒想到抓到昂拓的手下,還跟秦姝有關係。
他面部表情柔和不少,緊繃的唇角微松。
陶然這才明白,謝瀾之口中的秦叔,原來是個姑娘。
他砸吧了一下嘴,遺憾地說:“那姑娘長得真好看!可惜結婚了。”
中分頭在一旁慫恿他:“喜歡就去追咯,離了婚的女人才更有滋味。”
陶然摸著下巴,還真的開始考慮。
他喃喃自語地說:“好像也不是不行。”
看似嬌弱,卻野性難馴的漂亮姑娘,簡直太合他的心意了。
中分頭興致高昂地說:“然哥,你要是娶了靚妞當嫂子,肯定特有排面。”
陶然煞有其事地點頭,還品評道:“你看她穿得衣服破破爛爛的,她現在的男人肯定摳門,等我把人娶了,我給她買好多漂亮的裙子,讓她每天都換給我看。”
兩人沉浸在把秦姝變成一家人的計劃,沒看到謝瀾之臉色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