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第45章 親得兇一點,就哭著說害怕

謝瀾之跟阿木提一起回來的。

兩人在吃飯的時候,不經意提起白天訓練的事。

阿木提好奇地問:“瀾哥,今天下午駱師挑了一批人走?”

“嗯——”

專注乾飯的謝瀾之,言簡意賅地應了一聲。

阿木提來了興致,期待地問:“聽說他們要進山鬆鬆筋骨,是真的嗎?”

所謂的松筋骨。

就是參與有傷亡的作戰行動。

謝瀾之乾飯的動作停下來,深沉如有實質的目光刺向阿木提。

他聲調微冷地問:“你聽誰說的?”

“他們都在議論這事。”阿木提討好地說,“瀾哥,我也想參加行動。”

“不行!”

謝瀾之想也不想,不容置疑地拒絕。

阿木提滿臉失落:“怎麼就不行了,我比他們有作戰經驗!”

謝瀾之正色道:“這次的行動跟我上次的任務有關,你要留守後方。”

阿木提一聽就急了:“那我更要參加了,我要把那些人的老窩給炸了,給瀾哥報仇!”

謝瀾之神色微緩,依舊沒同意:“這次要的都是生面孔,行動屬於先禮後兵。”

阿木提被堵得啞口無言。

他跟三不管區域的某些勢力接觸過,還暴露了身份。

交涉行動,還真不適合他這種,在三不管區域混過的老油條。

秦姝聽到這裡,沒把這事跟前世全軍覆沒的特大慘案,兩者聯絡到一起。

晚上給謝瀾之針灸結束後。

秦姝把一碗黑得發苦的湯藥,遞給倚坐在床頭的男人。

“又換藥了?”

謝瀾之接過藥碗,僅一眼,就發現換藥了。

“嗯——”

秦姝用手揮了揮,縈繞在鼻子前的苦澀藥味。

她這個常年跟草藥打交道的,都被燻得不好受。

可想而知,謝瀾之手上的藥,有多難以下嚥。

謝瀾之卻好像失去了味覺,面不改色地把藥一飲而盡。

秦姝紅唇微張,詫異地問:“你都不嫌苦嗎?”

謝瀾之把空碗遞給她,表情淡然從容,說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話。

“味覺上的苦,是味蕾受到刺激傳遞到大腦,是可以忍受或者忽略的。”

秦姝對他豎起大拇指:“你厲害。”

她心底明白,味覺上的苦,不敵心理和精神上的苦。

謝瀾之看著年輕,卻歷經過重大且著名的戰役。

戰爭帶來的,無法言說的精神之苦,才是最苦不堪言的折磨。

要是往日,秦姝會順著話聊下去,跟謝瀾之談談心,方便進一步瞭解他。

她今晚心裡裝著事,給謝瀾之塗抹藥膏後,躺在床上閉目沉思。

秦招娣的姘頭,跟境外勢力勾結這件事。

在沒有實質證據下,秦姝無法空口無憑的去揭露。

她又不想以身犯險,去接觸那些人,重活一世,她還是很惜命的。

秦姝握住戴在脖子上的羅盤,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她設想了無數計劃,又很快推翻。

最終得出,除了以身犯險,沒有其他的萬全之策。

被月色銀輝照耀的臥室內,響起一道無奈,且認命的嘆息聲。

還沒睡的謝瀾之,聞聲偏過頭,在黑夜中捕捉到秦姝的模糊五官輪廓。

他鼻音有點重地問:“怎麼還不睡?”

“要睡了。”

秦姝心底有了決斷,閉上雙眼,不再折磨自己。

她睡著後,沒過多久,無比自然地滾入謝瀾之的懷中。

謝瀾之也非常熟練地,把一條腿搭在他腰上的秦姝抱在懷裡。

兩人白天的疏離與生分,在深夜彼此相擁而眠中,消弭於無聲。

秦姝本以為,她能一覺睡到天亮。

凌晨三點。

門被人哐哐砸響。

“瀾哥!出事了!”

“瀾哥快起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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