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看到我後,鞭炮也不點了,都看我。這裡面大多數都是女的,只有徐長卿和侯三兩個男的。這兩位看到我後笑了,徐長卿喊道:“這不是小廢物嗎?你是來學狗叫的嗎?”
趙一菲在人群裡,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特別的靚麗。她看到我的時候臉紅了下,隨後笑著說:“笨蛋,你來做什麼?”
其實我明白,笨蛋是她對我的暱稱。
我看著她笑著說:“我是來給你拜年的啊!”
她一聽撲哧笑了,接著大家都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侯三這時候過來拉著我說:“走走,大家都等你呢。給大家學個動物叫吧!學一個就讓你離開,不然就不讓你走。先學個狗叫。”
我這時候就學了,除了學狗叫,還學了雞叫,驢叫,馬叫,羊叫,貓叫,蛤蟆叫,大家都樂得彎了腰,但是侯三並不滿意,他讓我學魚叫。我問他魚怎麼叫,他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說你這個廢物,魚怎麼叫你還不知道嗎?
我就沉默了,心說慣著這個混蛋,等慣出他毛病了,再一下收拾他。我靜靜地看著趙一菲。
趙一菲也許是看不下去了,過來一拉我就到了她的身後,然後看著侯三說:“你太過分了,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侯三呵呵笑著說:“師妹,你不覺得小廢物很好玩嗎?”
徐長卿這時候笑著說:“姬兄啊,你老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本事嘛,你要是男人就站出來,給大家學一個魚叫!”
我站了出來,而且是笑呵呵地站了出來,嘰嘰地學了幾聲老鼠叫。這下,大家都滿意了。我轉身就離開了,出來後,回頭看看,在心裡說,你們等著我吧,我會讓你們知道羞辱我的代價的。
這一院子的笑聲,男男女女,笑得是那麼的開心。難道除了趙一菲,就沒有人認識到侯三和徐長卿欺負人是不對的嗎?
我回去後,在院子裡練劍。空中飄著雪花,我每一劍都要刺中一片雪花,劍劍不落空。馬大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頻頻點頭。他呵呵笑著說:“越是有本事的人,越不在乎那些瑣事。這就叫自信。”
沒錯,我現在非常的自信,此時,我還只是三級道師,雖然還沒有升級,但是我有了預感,升級的這天,不遠了。透過這段時間的訓練,我的根基變得非常的紮實。可以用小鋼炮來形容我自己。
突然,馬大牙朝著我的身後一拱手,彎腰道:“拜見師叔,您怎麼來了?”
我停手,回頭一看,一眼就看到了一個標緻極了的美人。她長得和趙一菲不同,這女孩子是瓜子臉,臉特別的尖。此時穿了一件修身毛呢的大衣,黝黑的頭髮披散著。她白了我一眼說:“看什麼看?不認識我了嗎?”
我驚得張大了嘴,一句話說不出了。難道這就是白雅萱嗎?難道這就是那個差點醜死的傢伙嗎?
白雅萱看看自己,笑著說:“討厭死了,這麼盯著人家看,難道就是因為人家很美嗎?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人了,只在乎女孩子的外表,看不到女孩子的內心。你還看!不要臉,不理你了啦!”
說著,白雅萱還就轉過身去扭著身體嗯哼了幾聲,像是在撒嬌!
馬大牙看看我說:“自求多福吧!我這師叔,有點魔怔。我進屋了。”
我這時候有點不知所措了,說實在的,此時我心裡一直忘不掉的人是趙一菲。突然這麼一暴力美人,號稱人間兵器血玫瑰的女子擺在我面前,弄得我有些怕怕的。我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咣咣咣就磕了三個,喊道:“弟子姬小飛拜見師叔祖,師叔祖,過年好!”
這下,白雅萱沒電了,她轉過身看著我說:“你!去死吧!”
說完我就覺得下巴被人踢了一腳,身體頓時倒飛出去,掛在了柿子樹的枝頭。一道影子從小院子裡射了出去,消失在了那二層小樓裡。
我心說師叔祖,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冬季過去,很快就春暖花開。我每個白天都在停車場上捅石頭子,每個月有五錢銀子的俸祿。這裡的貨幣都是金銀,沒有紙幣。有了錢也就能買一些零食之類的,我最喜歡的零食就是泡麵了。
我大多數的錢都被侯三給劫道搶走了,每次都會讓我學各種動物叫,還讓我學細菌叫。我只能胡亂叫。
我每天都堅持在練劍,我發現這劍法練著練著就到了瓶頸,很難再提高了。我和馬大牙對練,開始的時候我只能接他三招,就會被他一劍捅在身上。但是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半年過去了。我竟然能接他三百招而不敗了。這時候,他總算是要回了自己的那把重劍,隨後就把這重劍插進了旁邊的假山上。之後拿出一把輕劍對我說:“用你自己的劍,我倆再比試比試!”
當我用了指匕後才發現是那麼的隨心所欲,我和馬大牙痛痛快快打了三百回合。馬大牙最後點頭嗯了一聲說:“總算是有一個蠢貨入門了,老天總算是開眼了!”
我驚訝地看著馬大牙說:“師父,我只是入門級別的?”
師父這時候掐指一算說:“還好趕上了,後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大比武,你們新人組裡的趙一菲和徐長卿實力不凡,經過一年的培訓,很可能成為黑馬,住上前樓最頂端的總統套。小子,你露臉的機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