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心說是啊!乾脆我就再裝一會兒,給她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她一掌打在了我的鼻樑上,隨後一掌又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身體哄地一聲竟然被她這一拍給拍進了地面以下一尺。
接著,木婉容一掌打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看得出,這一掌她可是用了全力了。力道作用在了小腹處,之後迅速分散到了全身,就算是這樣,我的骨頭都差點散了。足見這一掌的威力有多大。
我身後的地面龜裂出去,形狀就像是一棵大樹的樹根一樣。
她隨後跳了起來,伸出手掌朝著我的天靈蓋就下來了,喊道:“你去死吧!”
我一伸手就拿出了長劍,簡簡單單一劍刺出去,直接就捅進了她的肚子。她這一掌沒有拍下來,而是停在了半空。她的雙腳落地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說:“你耍賴,說好用拳腳的。”
我一腳就把她踹飛了出去,隨後一甩長劍,鮮血都甩在了地上。我說:“我啥時候說過啊!木婉容,你太一廂情願了吧!”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看著我說:“小飛機,你是個心機很深的人。我打你那麼久,你都不還手,你一出手就把我打敗了。我現在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等級?”
她說著的時候,手已經從肚子上拿開了,療傷已經結束了。她歪著頭看著我說:“你是真人嗎?”
我摸摸自己胸前的那個白鐵的月牙徽章,笑著說:“我什麼等級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能力一刀捅死你。”
對於我的等級,就連我自己都覺得疑惑。明明我只是個道宗級別的存在,但是竟然能夠秒殺大仙,甚至連真人也能鬥上一鬥。和真人戰鬥,勝負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我那三十六劍顯然還不夠用,只要再多出三劍,我一定能打敗穆之秋。
相信穆之秋也明白這個道理,就因為我這劍法不能連貫地殺下去,所以穆之秋才能一路主動,一劍劍刺在我的身上。
要非說穆之秋比我高深多少,還真的看不出來他有多大本事。
木婉容看著我咯咯笑著說:“想不到,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小飛機,還是個陰謀家,你行,我只是好奇,你這麼隱忍到底是為什麼呢?你突然不隱忍了,又是為什麼呢?”
這又開始給我扣上陰謀論的大帽子了。
白雅萱這時候指著我說:“小飛機,你到底有什麼陰謀?你騙得我好苦啊!我竟然還指點你練劍,看來,我是多餘了。”
我看著她說:“小白姐,你背信棄義真的好嗎?我是你請來對付穆之秋的,結果你和穆之秋和好了,把我弄死了,這樣真的好嗎?”
白雅萱搖搖頭說:“實在是對不起,我對你沒感覺。”
我一聽笑了:“師叔祖,我說的不是感覺的事情,麻煩你不要跑題好嗎?”
“小飛機,你懂愛情嗎?愛情就是,只要想起那個人,你就會臉紅心跳的厲害。之秋對於我來說,就是那個人。我離開他根本就活不下去。”白雅萱說著,挽住了穆之秋的胳膊,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被小白姐弄得已經是三觀盡毀。難道愛一個人真的這麼不理性嗎?這個穆之秋,除了高大帥氣一點,還有哪裡好呢?
我和白雅萱也講不出道理去了,我說的是原則性問題,她開始胡亂打岔,開始去陶醉在自己給自己編織的夢裡去了。此時我看看白雅萱,在心裡嘆口氣說:“這樣的女人,被踹也是活該!”
此時我看向了法仙,他往後縮,我對他招招手說:“領導,快來,我想聽聽追殺令的事情。”
法仙這才走了出來,大聲說:“追殺令一出,就算是你藏到天涯海角都要把你的屍體帶回來,天下正道中人,紛紛以殺了你為榮耀。殺了你,就是最好的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