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爸怎麼樣了?以前都是我們的錯,求您一定要求求他!”
“大夫!我家老頭子沒事吧?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大夫,我給您跪下了……”
此刻兩人早已淚眼婆娑,甚至那位年過花甲的婆婆就要跪下。
兩個病人家屬,一個是一輩子相互依靠的老婆,一個是養育二十年的兒子。
兩人衣著並不光鮮,想來是病人先天性的心臟病拖累的。
顧時笙看著兩個家屬,嘆了口氣,“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放心,我會負責他的病情,而且我會治好他。”
其實她剛才衝進去救人,也並不全是私心。
她身為醫生,還是做不到眼睜睜看著病人死在眼前。
聽到顧時笙說會治好病人,兩個病人家屬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醫生?我爸的病是先天性的,您真的能治好他?”
兩個病人家屬激動的看著顧時笙。
“先天性心臟病也不是沒有痊癒的可能,我會盡力而為。”
顧時笙點了點頭,直接忽視了病人感謝的話,遠遠的看向了走廊盡頭。
披著一襲青灰色大衣墨聿風正站在那,那張俊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正遠遠的望著顧時笙。
他的身高和身材都極為出挑,讓人想忽視都難。
顧時笙蹙眉,低頭看了眼腕錶時間。
她在手術時比較專注,沒注意到已經過去了近三個小時。
這男人比顧惜月還纏人,居然還沒走。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抬腳走了過去。
殊不知,這一幕已經被躲在暗處的記者拍下。
“你怎麼還在這?”
顧時笙停在墨聿風面前,抬頭淡淡的看著她。
她的態度,給人的感覺便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提前恭喜神醫小姐,首戰告捷。”
墨聿風惜字如金,不過他狹長的黑眸中卻閃過一抹興趣。
“謝了,不過墨總有時間在這恭喜我,不如好好查查手底下的人。”
顧時笙冷冷一笑,脫下白大褂轉身就要走。
聽到這句話,墨聿風眼底掠過寒芒,他突然出手猛地抓住了顧時笙的手腕。
“你幹什麼……”
顧時笙措不及放下被他拽入懷中。
這突然的動作,讓她有些恍惚,眼前一陣眩暈,不自覺的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該死的,低血糖犯了!
墨聿風感覺到懷中的柔軟,手落在了女人細軟的腰間,一種淡淡的清香沁入他鼻尖。
這個味道……
既熟悉又陌生。
他緊了緊手上的力道,垂眸看著懷中面露疲憊的女人。
這種感覺,和五年前的感覺如出一撤!
*
墨家別墅,臥室內。
一縷月光傾落。
床上的顧時笙驀然驚醒。
她才剛睜開眼,便感覺身旁有個人……
五年來的廝殺讓她高度警惕,下意識抓住男人手腕,猛地用力將男人按在了床上。
她則是輕鬆翻身,騎在男人腰上,手指掐住了男人的脖頸。
“這是哪……”
顧時笙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有些不對。
她緩緩將目光上移,對上了墨聿風冰冷到能殺人的黑眸。
該死的,因為一天沒有吃飯,加上高度緊張三個小時,她竟然低血糖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