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月自然被她說的怒氣沖天,一雙眼睛微微睜大,毫不掩飾地瞪著她。
這個賤人,昨天是陰招害她上鉤,現在平白無故權力都快趕上她了!
垂在一邊的手也用力攥緊,指尖都快要陷進掌心的肉裡。
咬著牙卻想不出話來反駁,那個賤人確實有權力過來檢視資料。
可是這樣怎麼了得?!
怎麼可以讓她隨意出入自己的辦公室!
顧惜月瞪著她,心想遲早有一天她會讓這個賤人付出代價!到時候看她還能不能露出這副得意的嘴臉!
顧時笙見她這副被惹毛氣炸的樣子,不屑勾了勾嘴角。
合上手中的檔案,將筆隨意扣在自己白大褂的領口前,從顧惜月一旁擦肩而過走出了辦公室。
賤人!這個賤人!顧惜月狠狠將桌上的一本書摔在地上,嘴裡咒罵著。
而走出辦公室的顧時笙卻蹙眉,思緒飄遠。
昨天明明還看到了有那些資料夾,剛剛怎麼一個也沒找到?
難道說都被顧惜月刪掉了?那她還算聰明的。
只是現下資料全被刪掉了,她一時半會也不能再去她辦公室恢復回來,恢復檔案的時間太長了,很有風險。
這麼想著顧時笙斂眸,看來得從別的地方入手了,既然電腦上檔案都能被她找到,顧惜月一定還會露出別的馬腳。
這麼想著顧時笙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將u盤放回原位,檔案隨意放在了桌上。
坐在了電腦前,一隻手托腮,微皺著眉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對了!顧惜月的腿還瘸著,除了總辦公室,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她自己的私人病房了。
說不定那裡有什麼線索。
現在估計顧惜月還在總辦公室查自己的電腦,是不會回自己病房的。
顧時笙放下手,嘴角微抿,移開了椅子,走出了自己辦公室。
到達顧惜月的私人病房前,她四處張望,發現沒人後直直推開了門進去。
不愧是院長的私人病房,裡面空間極大,中間一張大床,獨立衛浴,設施齊全。
但其實大部分位置都是空曠的。
顧時笙首先走近距離最短的衛生間檢視,但裡面除了洗浴用品也沒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她蹙眉,走到顧惜月的窗前,掀開了被子,卻也沒發現什麼。
顧時笙站定,視線落在床兩邊的櫃子邊。
她繞開床走到左邊,蹲下身拉開櫃子的抽屜,裡邊是一些藥盒,顧時笙快速推上。
走到右邊的桌櫃,剛躬身同樣想拉開抽屜,餘光卻瞥見桌角的一抹異色。
顧時笙定睛,微微低頭湊近,那是一塊紅紅的染上了櫃子邊緣的顏色,很難察覺到。
她又湊近嗅了嗅,果然,是血乾涸了的那種有些腥的味道。
櫃面是米黃色的,本來血跡在上面是很容易發現的,奈何血量太少,不低頭湊近看根本發現不了什麼。
顧時笙視線一轉,又在桌面上發現了一根不該存在於這個病房的又硬又短的頭髮。
她沒做猶豫,立即將它輕捻在掌心,站直身,掃視了一眼房內其他地方。
隨後便輕勾起嘴角,悄悄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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