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笙下意識照做,下一刻,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肩膀襲上異感,墨聿風竟脫下寬大的西裝外套,裹在了她身上。
西裝外套上帶著淡淡清冽的味道,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細軟的腰肢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摟住,她莫名心跳加速。
“你沒事吧?”
墨聿風蹙著好看的眉,低頭看著懷中身形纖瘦的女人。
不知為何,剛才看到她落下懸崖的那一秒,他便下意識不顧一切的衝了上來。
顧時笙很想推開男人,可她剛才嗆了不少煙,頭部的昏沉讓她根本沒有力氣。
掃了眼女人額角的血跡,以及手臂上的傷,墨聿風眉頭深深蹙起。
“神醫小姐,得罪了。”
話落,他直接將顧時笙抱起,快步走向邁巴赫。
顧時笙不甘的看了眼剩下的吉普車司機。
仇人就不能留下活口,否則後患無窮。
可是現在墨聿風還在,她如果強行上去幹掉司機,必然會讓對方起疑心。
她正想著司機的事,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抱進邁巴赫車內。
“去醫院!”
墨聿風吩咐司機過後,便落下後座隔板,拿出醫藥箱,作勢去脫顧時笙身上的西裝外套。
“你做什麼……”
顧時笙咬唇看向男人,眸中冷意綻放。
可她胳膊上的傷還在流血,她是個醫生,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現在再用這條手臂做危險動作,很有可能會骨折。
可身上的外套已經被剝離,她裡面的白衫被血跡侵染,貼在身體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而且她鑽窗戶時襯衫被劃破了,隱約透露著她白皙的肌膚。
“你的傷需要緊急處理,神醫小姐,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懂。”
墨聿風垂著眸,不動聲色的說著,手已經攥住了顧時笙的手臂,不容她掙扎。
顧時笙無法反駁,只能看著對方撕下她破爛的衣袖,白皙的手臂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女人白皙手臂上的傷口,他的心臟停跳了一秒,下意識伸出手,溫涼的指尖拂過傷口。
“你又在做什麼?”
一陣酥麻的刺激感傳來,顧時笙像是被觸碰逆鱗,警惕的盯著男人。
可她的耳尖卻悄然浮現一抹紅暈。
心底有種,奇怪的感覺在攀升……
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墨聿風乾咳一聲,動作熟練的包紮傷口。
墨家畢竟開了不少私人醫院,他耳濡目染的,包紮這種小事還是會的。
但他還是第一次給女人包紮。
手臂倒還好點,但顧時笙的額角也有傷。
他猶豫了一秒,最終還是附身靠近過去。
顧時笙幾乎是同一時間後縮,直到看清墨聿風手裡的藥膏,她才僵硬的坐直身體,任由墨聿風在她額頭上擺弄。
她下意識抬頭看了墨聿風一眼。
對方的俊臉近在咫尺,濃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她感覺自己甚至能聽清對方的每一次心跳。
這讓她心裡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重。
不巧的是,墨聿風恰好低頭,目光和顧時笙相撞。
女人的眉眼如畫,近看便越發讓人難以自拔,那清澈的黑眸彷彿一股清泉,和曾經那夜的那雙眼眸如出一轍。
墨聿風怔住,掌心不自覺撫上女人的臉頰。
他將她錯看成了五年前那夜的女孩。
可顧時笙卻緊蹙眉心,一點點退避著男人的觸碰。
對方的眼神,給她的感覺有些不對勁……
像是狼盯上了遺失多年的獵物。
墨聿風這次抽回思緒,眸色黯淡下來,低聲開口,“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她身上的感覺很像五年前那個女孩,可五年前那個女孩明明是顧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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