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墨聿風目光一凝,周圍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剎那間,他聯想起了最近和S的幾次接觸。
對方給他的感覺,似曾相識。
“出去吧,不要聲張,明白?”
墨聿風抽回視線,搖晃著高腳杯輕抿了一口,腦海中閃過五年前那一夜的畫面……
那一夜過後,顧惜月出現在他面前。
可他卻只覺得顧惜月陌生。
“明白。”
江澈點頭,退出書房。
而彼時,正處於酒店內的顧時笙也在調查。
她細心的替身旁‘顧非白’蓋好被褥,這才拿出電腦開始查詢。
這幾年她一直磨鍊自己,對顧惜月和顧家的瞭解並不算多,只是瞭解大致。
但如果想要搞垮顧家和支系龐大的墨家,就必須知己知彼。
不止是顧惜月和墨聿風,她還要調查出,為什麼當年她的親生母親會幫著顧惜月來害她。
甚至對她趕盡殺絕,不惜丟入滔滔江水。
還有……她的女兒現在在哪?是否還活著。
指尖敲擊在膝上型電腦上,她皺眉看著所查到的資料。
這五年來顧惜月並不如意。
她利用星寒的先天性哮喘,和墨顧兩世家的脅迫,才把她和墨聿風的婚約定下。
但從顧時笙給星寒診治過後就知道。
星寒的病並非先天的。
她緊了緊拳頭,看著電腦黑屏上映著自己的眉眼,眸底掠過冰寒。
顧惜月,墨聿風,她們之間的糾葛今天才剛剛開始……
她生得一雙丹鳳眼,不笑時總給人一種不易靠近的清冷感。
但這卻是當初顧惜月最憎恨她的地方。
“恩,媽咪……”
身旁的‘顧非白’忽然呢喃一聲,像是做了噩夢。
顧時笙抽回思緒,替小傢伙擦了擦煞白小臉上的汗,這才將他摟進懷裡。
抱著‘小非白’,她的殺意才漸漸收斂。
次日一早,她換好白大褂,在墨星寒的目送下開上賓利,抵達墨家醫院。
賓利停下,顧時笙踩著馬丁靴走了下來。
即使和眾人一樣穿著白大褂,她那份氣質仍舊無法隱藏,在人群裡耀眼。
她帶上亙古不變的墨鏡,束起長髮走入醫院。
走入醫院後,她瞥見了正在和幾個醫生交談的顧惜月。
顧惜月察覺到異樣,同樣回頭看向她。
看向她的瞬間,顧惜月明顯心虛,但又有按捺不住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