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山聽到很多嗎這三個字,臉上瞬間尬住了,你一個無業遊民,既然在嫌一年賺七八千萬很少?
你丫的能賺這麼多嗎?
“山哥,你跟他說話,就等於是對牛彈琴,這人什麼也不懂的,七八千萬很多嗎?這人口袋裡連七八十都不一定有。依我看,他今天這身衣服,都是青雅給買的。”蘇君卓冷嘲熱諷道。
“蘇君卓,你夠了。”蘇青雅冷聲道。
“就是,我憑實力吃軟飯,你們憑什麼對我指指點點,恩?”江流忽然丟擲這麼一句話來。
沒人會想到,江流嘴裡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就連蘇青雅的臉都更冷了。
“哎,算了算了,我還是一番好意,今天我大概是明白什麼叫孺子不可教了。”吳山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這江流不給他面子,他也沒必要給江流什麼面子了。
“君卓,你不是還要去主持嗎?怎麼還不去啊?”吳山問道。
“急什麼,先坐會兒,今天晚宴還有一二十分鐘。”蘇君卓說道。
“我剛剛說什麼來著?要給你來個禁言套餐,你信不信你待會兒上臺之後,一個字都說不出?”江流忽然朝著蘇君卓淡淡的笑道。
“哦?這麼說來,你想衝上臺來將我的嘴巴給堵住了?”蘇君卓滿臉不屑道。
江流看著蘇君卓,用他那標誌性的看傻逼的眼神看著蘇君卓。
“現在的人,一個比一個沒腦子。”江流淡淡的說道。
“君卓,我算是明白這種人為什麼要吃軟飯了,實力不行,嘴炮過癮。”吳山嘲笑道。
“行了行了,別理他們了,君卓,山哥,咱們換一桌吧,跟這種人一桌,沒意思。”張鵬立馬起身說道。
蘇君卓帶兩個朋友過來,原本就是來讓江流難堪的。
蘇君卓也非常厭惡江流,他甚至也有些看蘇青雅不爽,因為蘇青雅在集團讓他覺得很礙眼。
要將蘇青雅給擠出去的人,正是蘇君卓父子,而那劉東亮,不過是他們兩人的棋子。
可是,他現在好像不僅僅沒有讓江流半點難堪,好像還微微處於下風了?
這小子不是個窩囊廢,慫的一比嗎?什麼時候敢跟他犟嘴了?
“蘇青雅,別以為和江南集團簽了個合同就能挽回你們家在蘇家的地位,哼。”蘇君卓冷冷的威脅了一聲,幾個人起身走了。
“這個蘇君卓,完全就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姐姐姐夫,你們不要生他的氣,不值得,回頭我去找爺爺打小報告。”蘇曉曼微微眯著眼盯著蘇君卓的背影說道。
“你只管好好上你的學,大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瞎操心了。”蘇青雅說道。
“恩,蘇青雅說得對。”江流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蘇曉曼看了看江流,江流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沒多久,所有的人都已經落座到了酒席上,蘇貴在眾人的簇擁下從裡面走了出來。
剛剛接待過喬天龍,現在的蘇貴別提有多神氣了。
這時候,蘇君卓拿著一個話筒,走上了一個臨時搭建的小講臺。
“親愛……”蘇君卓才說出兩個字,結果就沒了聲音。
眾人都看著蘇君卓,只見他的嘴巴不斷的張合,滿臉激情洋溢,似乎是在說什麼。
可是整個現場沒有半點聲音。
這人在幹嘛?在唸唇語嗎?
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蘇曉曼大概明白,一定是姐夫動的手腳。
就在前幾天,蘇曉曼也有過那種經歷,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蘇君卓也發現不對勁了,自己明明在張嘴,可是為什麼半點聲音都聽不見了?
他以為話筒壞了,還拍了拍話筒,話筒並沒有問題,接著他又拿起話筒說話,依然不能發出半點聲音。
“君卓,你在做什麼?趕緊說話啊!”一個男人朝著蘇君卓沉聲怒道。
蘇君卓朝著這男人張嘴,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江流看了那邊一眼,微微一笑,說了讓你禁言就要讓你禁言,剛剛在我面前裝完,不可能讓你接著裝的。
“話筒壞了嗎?”那男人又走上前去,拿著話筒說了幾句。
話筒並沒有問題,他立馬朝著蘇君卓訓斥道:“你爺爺生日,你在搞什麼,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蘇君卓無比焦急,他趕緊搖頭,一邊張嘴,一邊指著自己的喉嚨,意思是自己沒辦法說話了。
“你先下去吧!”男人訓斥了一句,接著自己拿起話筒說了起來。
“姐夫,你真棒。”蘇曉曼朝著江流笑了笑,並豎起了大拇指。
“哪裡棒了?”蘇青雅聽到,立馬質問道。
“嘻嘻,沒什麼,看到那蘇君卓出洋相,我就特別特別的解氣!他算個什麼東西嘛!”蘇曉曼說道。
“你這丫頭,幹嘛成天琢磨這些。”蘇青雅冷聲訓斥道。
“姐,別老一副成年人的口吻,我也成年了好吧,又不是小孩了,我這叫恩怨分明,蘇君卓就是活該。”蘇曉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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