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事兒就拜託你了。”賀秀蓮說道。
陳超將江流和賀秀蓮送到小區外的馬路上,賀秀蓮埋怨了一番,便上樓去了。
很快,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江流面前,江流上車後便走了。
不多久,陳超回到了洗浴中心,找到了佛爺。
“佛爺,又有事情可以辦了。”陳超坐下身說道。
“什麼事,說說看。”佛爺說道。
“聽我說……大概就是這樣,這事兒您怎麼看?”陳超問道。
“周家麼……要回幾萬塊錢其實並不難啊,周禮巡怎麼說也得賣我幾分面子,不過,阿超,你考慮的恐怕不止這麼簡單的吧?”佛爺問道。
“嘿嘿,佛爺精明!我的想法是,這錢咱得要回來不說,那房子也得拿下。”陳超笑道。
“恐怕那周禮巡不會賣我我們這麼大的面子。”佛爺說道。
“佛爺,那周家人確實不會賣咱們這麼大的面子,白送咱們一套別墅,可是,咱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啊……”
陳超在佛爺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佛爺聽到陳超的話,頓時眼前一亮。
“還是你腦子好使!如果這樣不行呢?”佛爺又問道。
“佛爺您不是一直想跟周禮巡那些人攤牌的嘛!如果咱們搞不定,至少咱們和他們攤牌了,到時候總會有人出手搞定,咱們絕對的不吃虧。”陳超笑道。
“現在攤牌,會不會太早了?萬一咱們太明目張膽,官方要是出手動我們的話,可就有點麻煩了。”佛爺說道。
“嘿嘿,官方那邊不敢吃罪周家的人,自然也不敢吃罪佛爺你,只要咱們給錢,他們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和稀泥麼?”陳超嘿嘿一笑。
“行,咱們剛剛出頭,這寧城的一線的位子上,必須要有咱們一把交椅了!”佛爺說道。
“沒錯,不該低調的時候,不能低調的!”陳超笑道。
“走,辦事去!”佛爺立馬起身,帶著陳超出去了。
車開到了公園旁邊,江流看到公園裡有個熟悉的身影,便說道:“車就停這裡吧。”
“是,恩師。您突然找我,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喬天龍坐在司機位置上,恭敬的說道。
“我去南海島,去找了一趟姜濤。”江流說道。
“姜濤師弟麼……恩師,其實我一直覺得,姜濤這個人城府太深,有些靠不住。”喬天龍說道。
“恩,他知道你住在寧城,但是我沒和他說跟你見過了,我估計他也不會相信。”江流說道。
“恩師,其實當年雲麓宮一事,我親眼瞧見他私自開溜,他應該是想找恩師您的銘骨戒。”喬天龍說道。
江流微微眯著眼,有時候,收了太多天賦比自己好太多的鬼才徒弟,也不見得是好事啊。
江流確實信不過姜濤,這人的心性不怎麼好。
“恩,他心懷鬼胎。”江流說道。
“恩師,要不,我帶人去南海滅了姜濤?”喬天龍問道。
江流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姜濤的身邊有個很厲害的人,功力不在他之下,那人在暗中想對我出手。”
“如果當時姜濤和那個人聯手的話,我可能回不來了。既然他沒有撕破臉皮,證明他還想利用我。”
“所以,留著他,將來興許會有點用。”
“恩師說的是,姜濤兩面三刀,京城的人同樣也信不過他。不過他這幾年倒是找過我幾次,他想摸你的下落。恩師您行蹤被姜濤知道了,還是應該小心為妙。”喬天龍說道。
“嘿嘿,姜濤不敢對我出手,我清楚是為什麼,你也應該清楚,和那年京城的人不敢追我一樣。”江流嘿嘿一笑說道。
“我明白了,對了,恩師,這是我從西疆拿回來的您要的東西。”喬天龍說著,立馬將一個古樸的小盒子拿了出來。
江流接過盒子,看了看喬天龍,心中也是無比感慨。
喬天龍對江流,真的是掏心掏肺,忠義兩全。
這東西,可是世人想盡辦法都拿不到的東西。
“小喬,辛苦你了。”江流點了點頭說道。
“不辛苦,我早就發現它的行蹤了,只不過我一直沒找到這靈盒,因此之前沒法帶回來放在身邊。”喬天龍說道。
“小喬,等我動力恢復那天,我會想辦法將長生訣傳給你的。”江流淡淡的說道。
喬天龍聽到這句話,頓時受寵若驚,如果這不是在車裡,他甚至想跪下來了。
“恩師,不敢不敢,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拜恩師所賜!長生訣,學生實在是不敢想!”喬天龍說道。
“話也別說的太早了小喬,我傳與你的決定在我,但是能不能練會,可就在你了。”江流說完,便推開了車門。
“恩師,不用我送您麼?”喬天龍問道。
“不必了,我在公園轉轉,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江流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公園走了過去。
喬天龍看著江流的背影,感動的稀里嘩啦的,江流居然要傳他長生訣,這是對他有多大的信任啊!
這時候,喬天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立馬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我喬天龍……”
雲海裡專案部門口,幾輛嶄新的麵包車直接停在了門口,一大群穿著保安制服的人下車,在佛爺和陳超的帶領下往專案部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