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某個小山丘上,一顆枯死的老槐樹下。
小黑轉身面相那男人,接著那男人便慢慢的漂浮了起來,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可能性。
這男人被黑氣纏繞,他的身體越來越緊,瞬間便喘不過氣來。
“小黑,罷手吧。”江流隨意的抬了抬手,淡淡的說道。
“主公,他讓我們暴露了行蹤,理應處死。”小黑說道。
“他剛剛可以攻擊你的,卻沒有對你下手,他沒有殺心。”江流淡淡的說道。
“可是,就算他對我出手,也無法對我造成傷害,而主公的行蹤暴露,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小黑說道。
江流轉身,看著燈火通明的中原市,淡淡的說道:“無妨,他們不是一直在找我麼?是時候讓他們知道我該回來了,不然他們都老死了可就沒意思了啊。”
“哼,算你命大,還不跪下,向主公謝恩。”小黑冷冷的訓斥了一句,將黑氣收起。
男人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懵了,主公是什麼稱呼?那是古代手下對領導的稱呼吧!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如此神秘!
“還不謝恩?想死本尊可以成全你!”小黑接著威脅道。
“謝……主公不殺之恩。”男人朝著江流拱了拱手。
瑪德這臺詞,怎麼像是在演電視劇?本尊?這又是什麼稱呼?
“敢問二位,出自哪位王侯將相之門?”男人朝著江流和老黑問道。
這一老一少兩人,莫非是神經病吧。
“你如果再不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偷我的東西的話,我現在可以賜你一死。”江流淡淡的說道。
“好吧好吧,你們贏了,我交代了,是我,昨天我帶你和一個美女去我家了。”男人說道。
江流聽到這話,立馬扭過頭來,朝著男人看了一陣。
昨天那個人是個中年男人,而且江流當時沒有看出他進行了易容或者什麼偽裝。
不過,也有可能是這個人的實力暫時在自己之上,自己沒看出來。
如果是他的話,那他來偷乾臻靈盒那就說得過去了,畢竟,這人從昨天開始就對自己沒有攻擊性。
而剛剛在酒店,江流都沒有意識到有人摸進來,如果他有殺心的話,江流恐怕就等不到小黑前來救援了。
“原來是你,你是怎麼進行易容的?還有,你怎麼沒被凍死?”江流問道。
“嗨!我那不是易容,那是人皮,至於我怎麼沒被凍死嘛,嘿嘿,我是不死之身。”俞峰嘿嘿笑道。
“好,我賜你一死。”江流說道。
“別別別,我其實就是想看看乾臻靈盒中到底藏著什麼寶貝,我這不是昨天太匆忙了沒看到就被凍住了嘛,嘿嘿。”俞峰嘿嘿笑道。
其實,江流得知這個人就是俞峰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的。
被寒靈凍了幾個小時之久,還能活的好好的,這個人確實不簡單。
不過,這個俞峰對乾臻靈盒的執念很深啊,看來他是死都想看看這裡面有啥了。
“再次開啟盒子,下場還是一樣,要麼被凍住,要麼被凍死。”江流說道。
“你要是能讓我看清楚乾臻靈盒中裝著的是什麼,你現在就是讓我死,我也瞑目了。”俞峰說道。
臥槽,這世界上還有這種奇葩?江流本來覺得自己就夠奇葩了,結果這個人比他還奇葩。
“你是幹什麼的?”江流問道。
“我嘛,測字算命,代練升級,硬碟安裝,偷攝盜攝,跌打推拿,某團外賣,來啥活我幹啥。”俞峰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個人,開玩笑的時候的表情一本正經,倒是和江流挺像的。
幹這些活,能幹出千億身價來麼?
“主公問你話,如實交代。”小黑在旁邊冷聲威脅道。
“是是是,我就是收藏收藏古玩,倒倒鬥,搬搬山而已,不足掛齒,不足掛齒。”俞峰擺了擺手說道。
這俞峰在中原市這麼富,應該也是個上層人士。
不過江流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中原市有個什麼俞家這麼有錢啊。
而這個人挺年輕,二十七八的年紀,他能賺這麼多錢嘛。
“哎,話說,你們剛剛為什麼跑這麼快?”俞峰問道。
“不跑連著你也得一塊死。”江流淡淡的說道。
“我?不可能,我倒是很想死,可大多數時候都是死裡逃生,沒人能弄死我。”俞峰說道。
這話,怎麼這麼像是從江流嘴裡說出來的?
而且,這個人還很會無形的裝逼,問題是,他還有那麼點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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