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協助江流從雲麓宮逃出來的人裡面,便有一個常白,而且常白還是衝在最前面的那一個。
江流清楚的記得,當年那些人,全部都從雲麓宮逃了出來,就算受傷嚴重的,時隔這麼多年,也應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原本江流看到常白坐輪椅的時候,還以為常白是快活到頭了,所以身體機能退化到這種地步了。
可是從小黑的話聽來,常白並不是自己老化成這樣的,他多年前是遭受過嚴刑虐待。
“怎麼回事?”江流走到常白身邊,朝著常白問道。
“江老,都過去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能再親眼看到你,也不枉小常我活這一世了。這些年,我除了身體不便之外,一切都好。”常白說道。
“主公問你話,你如實回答便是,如有不公,主公自然會為你主持公道。”小黑說道。
“我只想知道是誰將你弄成這樣的。”江流問道。
“江老,事情都過去了,便不追究了也罷,我行將就木,剩不下多少時日了,讓我的子孫後輩安安穩穩的我也就能入土為安了。”常白說道。
看來,常白還是不願意說到底是誰將他弄成這樣的。
江流也不打算強行問他,不過一切他都會知道的。
至於常白這個仇,江流是一定要報的。
現在的江流,內心有了一種憤怒的感覺,這一切,肯定都是因為他。
常白並非江流的學生,準確的說,常白當年也江流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當年雲麓宮事發,常白本來可以置身事外的,可是他聞到風吹草動,卻奮不顧身的殺了進來。
這種忠肝義膽的朋友,對江流來說不多。
只不過,當年江流和常白認識的時候,常白還是風華正茂不可一世,如今也蒼老成這般模樣了。
江流朝著小黑看了一眼,小黑立馬點了點頭。
“小常啊,你身體情況都這樣了,怎麼還來鑑寶會?”江流問道。
“來習慣了,如果我哪年不來了,就代表我不在人世間了。”常白笑了笑說道。
“今天就先聊到這裡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回頭我回去看望你的。”江流說道。
“我把我的地址給你。”常白說道。
“不用,我自然會找得到你了。”江流淡淡的說道。
“好的,江老,您多保重!中原市人多眼雜,您行事千萬小心。”常白說道。
“行了,別廢話了,囉嗦可不是你的風格。”江流說道。
常白點了點頭,立馬朝著進門處喊了一聲薇薇,年輕女子立馬推開門走了進來。
女子朝著江流威脅道:“我這就帶我爺爺回醫院,如果我爺爺今天情況有惡化的話,你們可就走不出中原市了。”
女子說完,便推著常白走了出去。
這時候,小黑的身影再度浮現。
讓江流和小黑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唐藍居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江流啊,你不知道剛剛那女的有多傲慢,她居然跟我說……”說到這裡,唐藍的話打住了。
江流的身後,站著個若有若無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漂在空中。
黑影一閃,瞬間來到了唐藍面前,唐藍感覺到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她嚇得腿軟了。
“小黑,住手。”江流淡淡的說了一句。
小黑這才退了回來,慢慢飄到了江流的身邊。
“是,主公。”小黑朝著江流彎腰說道。
“這是……什麼人?”唐藍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愣一愣的問道。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唐藍看到黑色斗篷中有一道深藍色的幽光,一股死亡的氣息將她給包裹住,她在那一瞬間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就在江流說過話之後,這股氣息才消失不見,唐藍這才知道自己原來還活著。
“主公,不可優柔寡斷。”小黑說道。
“這可是我老婆的閨蜜。”江流說道。
小黑的意思很明顯,她看到了自己,小黑想殺人滅口。
在江流看來,唐藍並不是個壞人,江流自然不想殺她。
不過,如果換做是以前的話,不管是誰如果知道了不應該知道的秘密,在江流面前,都沒有活路可言。
“唐藍,當你什麼也沒看到,你先出去。”江流朝著唐藍說道。
唐藍愣愣的點了點頭,趕緊退了出去,將門給關上了。
“主公,您如今為何如此仁慈了?她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該死。”小黑說道。
“小黑啊,你難道覺得我活了九萬年,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了麼?”江流淡淡的問道。
“小黑不敢質疑主公。”小黑立馬彎腰說道。
“說說吧。”江流說道。
小黑點了點頭,說道:“小常身中寒毒,身體盡數廢去,恐怕以無根治的可能,他時日不多,只能幫他祛毒,讓他晚年少受寒毒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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