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三寸切脈法跟誰學的?”江流忽然問道。
聽到江流的話,唐藍一怔,這個人,他怎麼知道三寸切脈法?
莫非是那次自己給他切脈的時候被他看出來了?
不可能啊,這世間沒幾個人知道這種中醫的手法的。
“你怎麼知道這個?”唐藍問道。
“我問你問題,回答我,不想問兩遍。”江流淡淡的說道。
唐藍忽然臉色一冷,沉聲說道:“對不起,無可奉告。”
江流不想再和她多說下去,便轉身準備離開。
“喂,你站住。”唐藍立馬跟了上來,攔住了江流。
“我剛剛問你問題呢,你還沒回答我。”唐藍朝著江流質問道。
“我憑什麼回答你問題?”江流反問道。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你到底是什麼人?”唐藍冷聲質問道。
“真是煩,別跟著我嚶嚶嚶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了。”江流眉頭微皺,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來。
“喂,你給我說清楚!”
江流隨手將唐藍攬開,往前走了過去。江流可不覺得他要跟這個女人說清楚些什麼。
唐藍看著江流的背影,正在思索些什麼。
上午,江流回到家中,蘇青雅這時候剛好也回來了。
“你怎麼這個點回來了?不應該在上班麼?”江流問道。
“我把手頭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請了三天假,說好的陪我去拍婚紗照,咱們去吧,機票訂好了。”蘇青雅認真的看著江流說道。
江流倒是想了起來,蘇青雅確實提過,江流也答應了下來。
“沒必要這麼急吧。”江流說道。
“急,怎麼不急。”蘇青雅說道,畢竟唐藍可是說過江流就只能活個幾天了。
到時候江流沒了,他們連婚紗都沒拍,她肯定得後悔一輩子。
江流有些無奈,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答應了的事情就要做到。
蘇青雅稍稍收拾了一下,打了電話給蘇建國之後,便和江流打了個車往高鐵站去了。
寧城到省城還是很方便的,二十多分鐘的高鐵就到了。
下午,蘇青雅帶著江流上了飛往南海的航班。
飛機上,蘇青雅說道;“其實,我本來是想去國外找個美麗的地方拍的,但是時間比較匆忙,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三天後,我肯定能活的好好的。”江流淡淡的說道。
不過,江流也很多年沒有出去玩過了,出去走一走說不定還不錯。
畢竟這全華夏國大江南北,就沒有江流不認識的人。
曾經江流的勢力,遍佈整個華夏國。
幾個小時之後,飛機在海南島落地,兩人從機場出來,剛好趕上日落。
蘇青雅坐在計程車上,開著車窗看著沿海的美景。
“江流,你第一次來海邊嗎?”蘇青雅微微笑著問道。
“不,我來海邊的次數比你回家的次數多了無數倍。”江流說道。
“切,瞧你吹牛的樣子,一點也不打草稿的。”蘇青雅說道。
江流聳了聳肩,說道;“我只不過說句事實,我從不撒謊的。”
“切,你撒謊的地方多了去了,比如說什麼活了九萬年啊,什麼上天啊之類的。”蘇青雅微微笑著說道。
“是九萬多少年來著?哎,記不清了。”江流嘆了口氣,連自己活了多久都記不清了。
“你是烏龜嗎?”蘇青雅問道。
“不是。”江流回答道。
“千年王八萬年龜,你活了九萬多年,肯定是個烏龜。”蘇青雅嘻嘻笑道。
江流側過頭來,認真的盯著蘇青雅,說道:“我真活了九萬零幾百年了。”
“別傻了,九萬年前的人還都是野人呢,那你說說看,九萬年前的人是怎麼生活的。”蘇青雅說道。
“地宮。”江流回答道。
“瞎編也不是你這麼鞭的吧,人類可沒有住在地宮中的歷史。”蘇青雅白了江流一眼。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你幹嘛還要問我?”江流還了蘇青雅一個白眼說道。
“我就是想看看你裝呀,你不是很喜歡裝嗎?”蘇青雅一臉得意。
江流一本正經,好像確實越來越多的人喜歡說他裝了,可是他真沒裝啊。
江流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便不再說話了,反正說這些蘇青雅也不信,這些事情沒什麼好解釋的。
“江流,我問你噢,那個佛爺是不是你的手下?”蘇青雅問道。
江流很肯定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是。
“那他為什麼會這麼聽你的話呢?”蘇青雅問道。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問這麼奇怪的問題?自己能不能多動點腦子?”江流不滿道。
“我就是不知道,才會向你提問嘛,我總不能什麼都被你矇在鼓裡,你說是吧。”蘇青雅忽然雙眼水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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