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暖學醫行醫這麼多年,從沒有像現在這般急切的想要尋找出一種藥方來能夠為人緩解病情。
但是她現在確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看過的醫書都回想出來,找到到底對症的藥方。
如果真是不行,那她級只能根據這藥囊裡的藥材,來一個個分析實驗了。
不過上次燕驍發病他們見面時,她身上並沒有帶藥囊啊。
林夕暖陷入了思索中,總不會她才是燕驍緩解疼痛的良藥吧。
這世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林夕暖不由得思索。
不過她還是更願意相信是她現在還學藝不精,所以才無法找出燕驍發病的原因。
林夕暖乾脆去拿了個藥囊,然後開始分析裡頭的藥材,到底是何種藥材起到了作用。
“林夕暖。”燕驍蒼白著臉對林夕暖招了招手。“過來。”
“又開始痛了嗎?”林夕暖趕緊丟下手中的藥囊到了燕驍的身邊。
此時的燕驍看起來嬌弱不已眼神卻緊緊的黏在她的身上,眼神中還莫名的透露出一股偏執的佔有慾來,林夕暖突然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詞:病嬌。
“就在這陪著我。”燕驍伸手緊緊的攥著林夕暖的手腕說道。
“好。”林夕暖順勢在床邊坐下,她感覺到燕驍好像在發病的基礎上更加嚴重了,連帶著整個人精神上都又開始偏執霸道起來。
“沒事,我陪你躺著。”林夕暖翻握住燕驍的手,輕聲的安撫著燕驍。
燕驍卻拉著林夕暖在他身旁躺下,眼神緊緊的鎖定著她,如同大海幽藍的發黑的眸子裡全是林夕暖的倒影,強勢而偏執。
林夕暖和燕驍對視了許久,瞧見燕驍閉上了眼睛,就著燈光細細的打量著燕驍的面容。
英俊的面容因為疼痛而發白,除此之外挑不出任何的毛病,長如蝶翼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下一片陰影,單薄的嘴唇也是因為疼痛而抿在了一起,也是沒有血色的慘白。
林夕暖在心底嘆了口氣,伸手將燕驍身上的金針給取下來,然後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背,給他撫慰。
過了許久,林夕暖感覺到燕驍的氣息逐漸平緩,但是想要抽回手,卻還是未果,燕驍在睡夢中還緊緊的攥著她的手。
“不要,不要跳,不要。”燕驍在夢中呢喃著。
“燕驍?”林夕暖輕聲的患著燕驍的名字。
“不要跳,不要!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燕驍抓住林夕暖的手腕更是收緊了幾分,林夕暖吃痛的皺著眉頭,燕驍這到底是做了個什麼夢?夢裡夢見了誰?誰要跳,要跳什麼?
林夕暖見燕驍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下,明顯是陷入夢魘之中了,不過他到底是夢見了誰,夢到了什麼,才讓他如此驚慌失措,情緒大亂。
“燕驍,燕驍,燕驍。”林夕暖輕輕的拍了拍燕驍的肩。
“暖暖,暖暖,暖暖。”燕驍又突然叫道,伸手將林夕暖一把的拉進自己的懷裡,不停的呢喃。
林夕暖一頭黑線,難不成燕驍夢裡夢見的要跳樓或者要跳崖什麼的那個人是她?
燕驍的夢裡就不能想她點好?
不過林夕暖回想起自己穿越過來,就是因為掉下山崖才來到這邊的,而且她第二次遇見燕驍就是在清雲山的山崖邊,她想去找回家的辦法。
難不成在燕驍的噩夢裡,她真又從清雲山的山崖上跳下去了?
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夢見這個。
林夕暖被燕驍摟在懷裡摟的很緊,燕驍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一般,林夕暖也無奈,只能是繼續安撫的拍著燕驍的背。
人在做噩夢時如果被強制叫醒,反而會對他的神經造成損傷,她只能繼續這樣安撫他,看能不能讓他情緒穩定些。
“暖暖,暖暖。”燕驍嘴裡還是不停的喚著,林夕暖還是能夠看得出他緊繃的神經。
“我在呢,沒事的,我在呢。”林夕暖輕輕柔柔的在燕驍的耳邊道。“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不知道燕驍是不是聽到了這句話,緊扣著林夕暖的手臂稍稍有鬆動,不再是將林夕暖摟的那麼緊了,林夕暖喘了口氣,她都快被燕驍給勒死了。
不過燕驍這個夢是不是在預示著什麼,難不成是在預示著總有一天她會離開?
但是她離不離開的夢為什麼會被燕驍給夢見。
難不成燕驍對她情根深種至此了?
林夕暖好看的眉頭又蹙了起來,若是這離開和來都是一樣莫名其妙,那她也只能順由天命無能為力啊。
*
初秋的清晨,太陽還是出來的早。因為昨晚沒拉窗簾,陽光照進來灑在林夕暖的臉上,林夕暖睜開眼,發現自己和燕驍就這樣睡了一夜。
澡也沒洗,衣服鞋子都沒脫。
林夕暖看向身邊的燕驍,燕驍還沒有醒,眉頭一直蹙在一起,也不知道昨晚的噩夢到底做了多久。
林夕暖抬手拂上燕驍的眉心,一點點的讓他的眉心舒展開。
林夕暖的手順著燕驍的眉心遊移到了眼睛,高挺的鼻子,最後是嘴唇。
林夕暖輕點燕驍的嘴唇,Q彈Q彈的像是果凍一般,林夕暖玩得不亦樂乎。
不過下一秒,燕驍睜開眼抓住林夕暖的手,在唇邊啄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醒的?”林夕暖趕緊收回手紅著臉問道。
“在你的手搭在我眉心時。”燕驍的警惕心很強,在林夕暖剛開始動時,他就已經察覺到了。
“你現在倒是察覺的快,昨天晚上做噩夢的時候,你可沒有這般的警醒,怎麼叫你也都沒有反應。
“我昨晚做噩夢了嗎?”燕驍皺眉問道。
“難不成你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昨晚你的噩夢還持續了挺長時間的,我叫你的名字你都沒有醒,我也不好貿然叫醒你,但也不會一點記憶都沒有吧。”林夕暖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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