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喜忠早就因為白洛川的態度而喜不自禁。
白洛川雖然祖籍後山屯,但是白家早就搬走了,跟村裡也沒什麼交情。
後來,白洛川回來了,也跟村裡人相處也很冷淡,高高在上、格格不入。
都說白大夫難相處,鄧喜忠也是抱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打算懇求他一番,還不確定自己能成事呢,想不到白洛川這麼熱絡。
他激動的將林二春的身份做了介紹,見童觀止靜靜的坐在一邊,沒有離開的打算,他也沒有隱瞞,三言兩語就開始說起了來意。
“......白大夫,你看這柿子總不會半點好處都沒有吧?只要你開口,別人肯定會信,我們也是無路可走了......”
沒想到是這事,白洛川沒有拒絕,“柿子的確有很多好處。”
鄧喜忠連連道謝。
這時,林二春小聲提醒鄧喜忠:“大舅,寫詩的事你還沒說呢。”
白洛川收回視線,興味盎然的看著林二春,進門之後她總算是開口了,不過他還沒有聽明白詩,什麼詩?
鄧喜忠拍了拍後腦勺,道:“瞧我這記性。這也是個不情之請.......”
白洛川愣了一下,伸手指著自己的臉,“你們讓我為柿子作詩?”
林二春趕緊道:“白大夫才高八斗、見多識廣,隨便作個三五首讓人流傳一下,文人雅士不就吃這一套麼,你能夠作歌讓小兒傳唱,可見功底深厚,文字除了用來罵人,也能給咱們後山屯的柿子渡一層金邊,價錢賣得更好呢,也是造福鄉里積德的好事呢。”
她當然知道白洛川不會作詩了,上一世東方承朔調查童觀止的案子,白洛川也在其中,林二春記得其中就有關於白洛川的一條罪證。
他作為從軍大夫,在軍中期間,一次治療瘟疫時,寫的藥方上錯字連連,險些造成嚴重後果。
也有軍中與白洛川共過事的人證實了,藥方大都是白洛川口述,他身邊熬藥的小童負責寫的。就連醫書白洛川都是吩咐人給他念,他聽著。
白洛川因為在軍中治療瘟疫而揚名,但是他不認字!
這麼獨特的特徵林二春記得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