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看我不踢死你。”
白梓畫咬牙切齒的說道,掙扎著就要上前去踢,結果剛走出兩步,就被拽住她的那個黑衣男人一甩,整個人跌倒了在了沙發上。
因為那黑衣人用的力度過大,頭碰撞在沙發上的她當即有股眩暈感,當即不滿的她掙扎著想要起來,卻再度被那黑衣人摁住,更是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按到了茶几上。
“小妞,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我也照樣把你給辦了,所以,我看你還是乖乖的待在這裡別動。”說完,那猥瑣男人走近了莫向晚幾分,單手挑起她的下巴,卻被她側過頭去避開了他的觸碰。
“嚯——沒想到你這個看似溫柔無比的女人性子還挺烈的,而且這具玲瓏有致的身體比起那個女人來更加飽滿一些,當真是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啊!我想床上功夫應該也不賴吧!”
“呸——”莫向晚二話不說,衝著那滿臉肥肉的男人當即噴了口口水過去。
而也在這個時候,她的餘角視線才在包廂內看到了一個記憶中久違的人,可不就是當初末日狂歡俱樂部,公然出言調戲她,還被她咬了一口的那個男人。
結合白梓畫所說的外貌特徵,莫向晚一下子傻眼了,那個男人莫不是白梓畫說的那個什麼暗戀了多年的學長男神?哦!NO!請問是她遇人不淑嗎?
天曉得她和這個男人可是有大仇的啊!而且這男人什麼性子?當初可是動不動還說要出手教訓她,一個花心大蘿蔔,還具有暴力傾向的男人也稱得上是男神?白梓畫的審美觀確定沒有問題?
現在,莫向晚比較不擔心白梓畫能不能綁住那個男人的心,反倒是擔心起夏靳磊那個男人會不會突然對她落井下石,畢竟往事歷歷在目啊!
“敢吐我口水,臭婊子,你當真是不想活了?”
說完,那男人手揚起來就要一巴掌打過去,眼看莫向晚就要捱上這一巴掌,一旁看戲看夠了的夏靳磊三步並作兩步的快步走過來,突然伸手捉住了他的手,不等他多問,夏靳磊便率先出口解釋道。
“張先生,這兩位小姐都是我的朋友,不知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們?”
“靳少?你說這兩個女人是你的朋友?”張志堅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位太平公主是自小便與我有婚姻在身的人,如今也算得上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誰是你未婚妻!夏靳磊,我告訴你,你這個混蛋,你不要亂認親戚。”
對於白梓畫幾近咆哮的語氣,夏靳磊直接忽視掉,扭頭看了一眼莫向晚,才出聲解釋道:“而這位是莫小姐,是逸少的未婚妻,所以還請張先生你能夠高抬貴手。”
“呵呵——原來她們都是靳少你的朋友啊,你剛才怎麼不早說呢?這當真是一場誤會啊!”張志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當即收回了自己的手,隨即示意手下的人給莫向晚他們鬆綁。
雖然心底恨得要死,可也只能夠把這個啞巴虧給吃了下來!
畢竟他現在是在替人辦事,這次前來和夏靳磊交涉,目的在哪裡,不管夏靳磊現在說的是真是假,他自然是不敢現在就把人給得罪了,何況,那些貨源可還得從江展逸手裡出,就算不透過他的渠道拿到那批東西,在其他人手裡拿,那也要能夠安全運到南城來才算。
“只能說我這個未婚妻伶牙俐齒,囂張跋扈慣了,讓她吃些苦頭也是好的,何況,我剛才不也是為了試探一下,看看她對我在外面找女人到底有幾分在意,事實證明,我在她的眼底似乎不是很重要啊!”夏靳磊訕笑道。
張志堅呵呵的笑了兩聲,隨即看向了微微有些狼狽的莫向晚和白梓畫,忙開口道歉,“莫小姐,太平公主小姐,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們二位別多加計較,這樣吧,你們留下來,我們一起喝幾杯。”
白梓畫正想質問張志堅他叫誰太平公主呢,莫向晚忙走過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客氣道:“張先生,謝謝你的美意,也謝謝你不和我們計較,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一步,不妨礙你們談公事了。”
“莫小姐,太平公主小姐,要不我派車送你們回去?”張志堅試探性的問道。
“張先生,這就不麻煩你了,而且我們的事情也交涉得差不多了,我也是時候該走了,至於這兩個女人,我會順帶載她們一起回去。”一旁的夏靳磊笑著道。
“好,既然靳少你執意要走,我也就不多加留你了,至於今晚上我們談的事情,還請你多加考慮一番,有什麼新情況,我們就隨時保持電話聯絡。”
夏靳磊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一旁的莫向晚露出疑惑的神情,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啞謎,她表示什麼都聽不懂。
“靳少,莫小姐,太平公主小姐,我送你們出去。”
張志堅說著忙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將他們送進電梯後,看著下滑的數字樓層,那個叫阿正的黑衣男人才出聲道:“張先生,你的傷……難道就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現在是我們有求於人,自然得注意分寸,現在馬上去給我找兩個女人,我要看看我這功能還在不在,要是不行,別說那女人是他夏靳磊的未婚妻,就是江展逸的女人,我也不介意染指。”
那叫阿正的男人低低的恩了一聲,當即倒回去開始安排張志堅交代下來的事情。
電梯裡,夏靳磊看了幾眼兩個垂眸不語的女人,“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誤打誤撞的,行不行?”白梓畫語氣不好的回答道。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們今晚上的情況很危險?”夏靳磊半眯著眸眼質問道,他眸間散發出的那抹光芒極其危險。
莫向晚是看出來了,可是不代表白梓畫這個一根筋的女人也看到了這一幕。
“很危險嗎?我看是因為我突然闖進來,誤了你下面要做的好事吧!”
“對,的確是誤了我的好事,既然你趕跑了我的獵物,那你是不是打算賠一個給我?亦或者是你是想要親自操刀上陣?”夏靳磊似笑非笑的說道,曖昧的氣息直接呵在了白梓畫的耳旁,讓她有些癢癢的。
可現實容不得她懦弱,揚了揚小腦袋,很有骨氣的說道:“上就上,誰怕誰啊!”
而結果是,電梯門剛剛開啟的瞬間,白梓畫完全不顧莫向晚,丟下她撒丫子就開跑,最後是,她剛跑出兩步,就變成原地踏步,完全的跑不動了!
“不是說不怕嗎?既然如此,你跑什麼跑?”夏靳磊略帶幾分邪氣的說道。
“我事先熱熱身行不行?”
白梓畫沒好氣道,當即扭頭身子去想硬要扳開夏靳磊抓住她後衣領的手,結果是做了無用功,任她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還是搬不開。
對於面前這對打情罵俏,關係朦朧不清的某男和某女,莫向晚知道,她被白梓畫這個看似心思單純的女人徹底的給算計了。
為了不繼續充當電燈泡,她當即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有些尷尬的開口。
“那個,二位,我突然想起我在南城有點私事要處理一下,就不多陪你們了!”
說完,莫向晚也很仗義的直接不顧白梓畫的求救的眼神,快步往前走去。
“莫姐,你去哪兒啊!不是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你別丟下我一個人啊!”
身後傳來白梓畫有些悲催的求救聲,莫向晚卻是頭都沒有回一下,就好像身後有洪荒猛獸在追趕她一樣,忙快步出了北海俱樂部,伸手攔了輛計程車,才回了傑尼很早之前就已經為他們安排好的格林豪泰大酒店。
現在,她只想要好好的休息一番,而至於白梓畫那個女人,到底會被夏靳磊帶去什麼地方,會做些什麼事,她表示不想擔心,何況,她也擔心不了!她想,夏靳磊都會出手把他們救出來,那必然也不會對白梓畫怎麼樣才是。
後來,當她躺在床上睡安穩覺的時候,另一邊的白梓畫正被夏靳磊變著法的折騰,她暗恨之餘的同時,卻又被他那嫻熟的技巧生生折服。
莫向晚曾多次給白梓畫打過電話,好幾次都是想問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結果那端的人沒有接電話,只是回簡訊給她說,一切安好,讓她不要太過擔心。
而莫向晚真正見到白梓畫的時候,是在三天之後,當時她還在睡回籠覺,實則是很想把某個夢繼續下去,誰知道這個時候,就聽見房間的門被人開啟來。
她以為是賊人入室搶劫,便睜開眼睛,快步跳下床來檢視,只見兩個黑衣人架著個什麼東西走進了房間,再把那東西丟到沙發上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她當即走出去檢視那些人扔在沙發上的是什麼東西時,當瞥見一個衣衫不整,頭髮像雞窩似的白梓畫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見了鬼。
這也不能怪她眼神不好,要怪只能怪白梓畫整個人的形象簡直就跟個鬼似的,臉色蒼白無絲毫血色,還披頭散髮,渾身是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