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裘姐。”柳綃綃抬起一雙淚眼看著裘姐,“可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必須馬上要到一筆錢,一兩百萬的那種……除了這條路,我真的想不出還能有什麼法子能弄到錢了。裘姐,求求你……幫幫我吧!”
她拽住裘姐的衣裳不撒手。
可裘姐怎麼敢?
光是上回柳綃綃接待客人被徐江天無意撞見了,就鬧出那麼一檔子事來。這次她要真替柳綃綃搭上了這條線……徐江天知道了還不活剮了她?
想到這,她那點憐憫柳綃綃的心思被掃除得乾乾淨淨。
“綃綃,你聽我說啊……這件事不是姐不幫你……實在是……”她說得支支吾吾,柳綃綃也聽得雲裡霧裡。裘姐見她實在不明白,索性坦白了,“其實……徐總早就給我下了死命令,不許我帶你幹亂七八糟的事……我、我也不敢違拗他呀!”
裘姐這麼一說,柳綃綃就全明白了。原來自己那段時間不是接不到客人,而是不被允許接待客人。後來自然也不是自己否極泰來,恐怕也是這位神通廣大的徐總,不知道從哪找了兩個人,跑來冒充她的財神爺。
她了悟似的點點頭:“我明白了,裘姐。但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錢,我的家人等著這筆錢去救命,這件事徐總也是知道的。姐,就求你就給我指條明路吧。”
裘姐低頭沉吟片刻:“明路倒說不上,可是你想想,徐總幾次三番地在你身上這麼大費周章的……你為什麼不往他身上動動腦筋?”
柳綃綃霍然大驚:“徐總?可是他已經……已經快要訂婚了呀。”
“快要,這不是還沒有嗎。”裘姐走回床邊坐下,“再說,現在除了他,還有誰能幫你?還有誰敢幫你啊?”
柳綃綃心上像被重捶錘過一般,悶悶的喘不過氣來。
擺在眼前的路就兩條,要麼去給徐江天做情婦,插足別人的婚姻,做個不知廉恥的小三,要麼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弟弟去死。
她做不到……哪條她都做不到。
柳綃綃呆呆地搖了搖頭:“裘姐,我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