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弄的。”男人壓著聲問道。
梁知歡細眉蹙皺著不願多說,“這與傅先生無關。”
“誰弄的?”傅昂堅持問著。
“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梁知歡還是不願吐聲。對她來說,傅昂雖已是她的未婚夫了,但他們之間沒有感情,這些事,她沒有責任義務告知他。
傅昂定看著倔強堅持的梁知歡沒再勉強,卻也沒有要鬆手作罷的打算。他伸手從沙發旁的茶几抽屜拿出兩個小瓶和棉籤,就要給她上藥。
“傅先生不用麻煩。”
“別動。”男人聲音低沉隱著一抹不快,與梁知歡對上的雙眸更是凌厲,不容她拒絕。
“嘶——疼——”藥膏的清涼讓她忍不住呲出聲來。
傅昂餘光一瞥,手下動作更輕了幾分。
梁知歡抬眼目光觸及燈光映照下男人的側容。
傅昂長得是真好看,鼻樑高挺,眼眉濃厚,薄唇更是恰到好處。梁知歡轉念一想,若不是他雙腿殘疾,海城擠破頭想要嫁給他的女孩子只怕更多。
“上次在家裡見你時,你額頭傷了,是不小心磕的,這次又是不小心磕的,你的不小心還真不少。”傅昂低垂著眼邊上藥邊說道。
梁知歡抿著唇不語。藥上好後梁知歡縮回腿,朝桌面上瞥去一眼,“傅先生不是要玩篩子嗎?”
傅昂揚眉。兩人一人一個篩盅,玩了起來。
篩盅的玩法無外乎那幾種,兩人比的是點數大小。這本是運氣居多的玩法,她今兒也不知是怎麼了,連玩了幾盤,竟只輸了一盤。
輸的人要被罰喝酒,梁知歡的醉翁之意就在那些酒上,她一直贏,喝酒的機會便都落到了傅昂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