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人,我想不到老九得罪過誰!
降頭,尤其是死降,中了不死也是重傷,對方根本沒想給老九留活路。
“不用你操心,敢動我的男人,我看他是活膩了!”文老闆眼睛眯了眯,看了一眼老九後,臉再次沉了下來。
我看看老九,又看看文老闆,突然琢磨出一點不一樣的味道來,老九當初搞成氣血兩虛的鬼樣子,搞不好是文老闆有意為之。
有哪個女人能甘心看著自己的男人找別的女人?
老九這貨明明喜歡文老闆,卻不敢開口,不開口到也罷了,你別找女人啊,你還找女人,這文老闆能受得了嗎?
受不了怎麼辦?
讓你當不成男人!
我莫名的哆嗦一下,開始為老九默哀,這貨好了以後要是還敢和以前一樣找女人撩騷,文老闆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唔!”
老九這會開始有反應了,我遞過去一個垃圾桶,又是一陣狂吐。
吐過之後,依舊是酒火除穢。
“來,我看看!”
文老闆更是不顧老九身上的氣味,親自上手,翻開老九眼皮檢視。
這麼一會的功夫,老九眼珠上方的黑線已經消失。
“老九,你安心養傷,我去為你報仇!”
確認老九平安後,文老闆輕輕拍了拍老九,風風火火的離開。
“老九,好了以後就別嘚瑟了,否則的話……”我瞄了一眼老九的下半身,咂了咂嘴。
“哥,你啥意思啊?”老九有氣沒力的說道。
“我啥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我啥意思你自己琢磨吧!”
說完,我沒管老九,慢悠悠的來到店外,插手望天,老九的仇家有文老闆解決,這算是去了我一塊心病。
文老闆這一走就是七個小時,再見到文老闆已經是晚上。
“劉麻子進了北山精神病院!”
見到我們,文老闆一臉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