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也想聽聽,他這幾個月都幹啥了。
“我和老闆認識是巧合,我那會當中介,手上有一個房源,正好是兇樓,我老闆是買家!”
“哥,你也知道,弟弟長得帥,一百八八的大個,腿長臉好,我們老闆當時就相中我了,問我想不想和她幹!”
孫老九說的唾沫橫飛的,還不忘自誇兩句,我卻聽出了不對的地方,我一口打斷他,說道;“等會,你老闆是女的?”
“嗯,女的!”孫老九點點頭。
“草!”
我說這貨昨天咋說要考慮考慮呢,原來根子在這,我冷笑著問道:“長得挺漂亮吧?”
“漂亮,就是性格有點冷!”
孫老九一副豬哥樣,咂咂嘴道:“哥,我和你說,我老闆這人,能讓人升起一股征服欲!”
“不到三十秒怎麼征服?”我再次扎他心。
孫老九蔫了,說道:“哥,能不能不提這茬?”
“不能!”我拔高音調,又道:“你往下說!”
孫老九又興奮起來,道:“哥,跟了我老闆以後,我一共接了三單,老刺激了!”
“第一單,是一個學區房,七十多平,租戶不知道換了多少,無論誰住進去,都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還搞出兩起自殺事件,不過人沒死。”
“我住進去不到三天就給解決了,哥,你猜我怎麼辦到的?”
孫老九得意的看著我。
“怎麼辦到的?”我配合著問道。
“我住進去以後,和那些租戶的感覺差不多,感覺被人偷窺,這我能慣著他嗎?我滿屋的找,最後用錘子把床對面的牆鑿開了,你猜我發現了什麼?”孫老九呵呵看著我。
“眼睛!”我吐出兩個字。
“哥,你牛逼,不愧是幹這個的!”孫老九拍了一個馬屁,眉飛色舞的說道:“那眼睛挖出來的時候還很新鮮,還敢看我,這我能慣著他,我記著你和爺都說過,舌尖血破邪,我當時忍著痛咬破舌尖,一口血噴上去,那眼睛當時就萎了!”
“臥槽!”
我聽了只覺得腦仁疼,這貨沒長腦子嗎?
用這種方法破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舌尖血是精血,一口舌尖血吐出去,一個月都補不回來。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那顆眼睛是新鮮的,這是活術,代表著施術人還盯著這房子。
這貨雖然破了術,但也得罪了背後的施術人,樑子結下了,對方能就這麼算了?
“哥,這房子我們花二十萬買的,最後賣了一百二十萬,淨賺一百萬,我提成提了三十萬!”這貨還在這得意,和我顯擺。
“第二單呢?”
我懶得罵他,繼續問。
“第二單是個高層,凡是住進去的都有鬼壓床的情況,原價一百一十萬,我們三十萬拿下,轉手賺了七十萬!”
孫老九意識到不對,聲音小了點,也沒解釋怎麼處理的。
“第三單呢?”
看他這樣就知道,肯定又是舌尖血。
“第三單也是高層,有女人在浴缸裡自殺,那房子無論誰住進去,一到半夜衛生間裡就有聲音!”
孫老九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乾脆不說了。
我已經沒力氣說他了,後兩單還好,鬧鬼嗎,解決了就沒事了,可第一單,沒那麼簡單!
關鍵是,這貨連得罪的是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