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次K歌在我和餘木的歡樂情緒下迎來了結束,大夥紛紛散場,送鍾憶回寢室,看來我要表現的機會的到了。
你們這群戰五渣,送項鍊?送娃娃?送音樂盒?送化妝品?
驚喜馬上就要獎勵,歡樂時光就要到來了。
還沒等我繼續YY,同眾人走到鍾憶公寓樓下令人頭疼的傢伙又來了。
那陰魂不散的小鬍子大叔擺著一個愛心蠟燭,見鍾憶一來,單膝跪在在中間,右手戒指,左手玫瑰,看來這次拿下鐘憶是志在必行的了?
我心裡對這個大叔佩服得五體投地,什麼叫做痴情,什麼叫做毅力,光這份毅力拿去研究睪丸癌的治療方法估計都可以得諾貝爾獎了,說不定還能造福自己,何樂而不為?
鍾憶連生日都沒邀請這貨,還要來表白,我都為這個小鬍子大叔丟臉,哎,無奈啊無奈。
在場眾人皆是一臉鄙夷的看著這個小鬍子大叔。
說實話,小鬍子大叔長得還是挺俊俏挺有男人味的,就是做事實在欠成熟,以為死纏爛打就無敵了,這麼做非但讓女生看不見你的痴情,倒是對你產生了噁心,就下就很難再成功了。
我一臉鄙夷的看著這個大叔,我連話都不想去說了,感覺很多餘,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吳俊的電話,這種事要他來辦才好。
“喂,吳俊嗎?上次楓葉林的那個人又跑到女生公寓樓下來犯事了,嚴重擾亂了公共秩序,影響到了一個個青春少女擔驚受怕脆弱的心靈,你快點過來制裁他一波,都是第二次犯事了,你可不能……”
還沒等我喋喋不休的說完,吳俊就打斷了我的話:“不行啊兄弟。”
我一驚,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今天南俱樂部搞活動,市裡和學校的領導都去看了,所有校衛隊的人手都派到那裡去了,我又是隊長,根本不可能抽出人手過來啊。”吳俊無奈的說道。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那好吧,謝謝了。”我掐斷了電話,感覺這下事情有些棘手了。
嗎的感情這小鬍子大叔還選了個良辰吉日啊,傷腦筋。
此刻就見護花使者二號黃斌同志一臉傲慢的走了過去,說道:“你這人怎麼還有臉過來?輸也輸了,態度也表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那黃斌看也不看他一眼,說道:“鍾憶沒有明確給出答覆,我就是還有機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和我是一個性質的?偽君子罷了。”
小鬍子大叔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這兩人倒是把對方看得透徹,直接就開始剛一波正面。
“那好,現在就讓你清楚,小憶,你去和他說說你的態度,省的這人在這噁心。”黃斌朝鐘憶說道。
鍾憶也是一臉為難之色,此刻鐘憶所有關係好的男女人員都在看著,愛心蠟燭中央的小鬍子大叔一臉期待的看著鍾憶,鍾憶緊咬下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見鍾憶在猶豫不決,似乎有戲,小鬍子大叔又冷言說道:“你就一個喜歡耍陰的貨色,有種像我一樣公平公正大大方方的一起競爭。”
要不是小鬍子大叔先前違約,憑他這番話我還是會給他幾分好感的,不過站在他的角度來說,他這麼做也沒有錯,黃斌也沒錯,兩個人泡妞的方式不同,一個內斂貼心,另一個痴情大膽。
唉,看來只有我這個兩者兼備,痴情又溫柔,內斂又貼心的護花使者一號出馬了啊。
我手機在吉他社的群裡發了一條訊息:“兄弟們,現在我追尤克里里社的社長,想請你們幫個忙,你們幫不幫?”
“什麼事?社長,上次你撮合了我,感激不盡,你說要求我立馬來。”
“是啊社長,我也來。”
“我也來,社長,請我吃頓飯就可以了。”
“我也來…”
“我來…我來…”
群裡兄弟一個一個冒著泡直接挺我,看得我也是感動不已,我平時在社裡很注重人際關係,為人也是幽默熱心,有忙只要我幫得上,都照做了,很得人心,不然這社長誰會選我一個沒背景的窮小子?
“行,謝謝大家了,大家來三區女生公寓樓下,帶上你們心愛的吉他,有大事要辦。”發完最後一條訊息,我深吸了一口氣,笑著看著面前的黃斌和那小鬍子大叔,是時候表演一波真正的泡妞技術了。
“誒誒誒,各位大哥別吵,吵到別人女生睡覺了不好,以和為貴,和氣生財。”我嘻嘻一笑,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眾人把目光看到我身上,我立馬擺了擺手,說道:“大家別看我,我是個來勸架的,看這兩位快剛起來了,我這是路見不平一聲吼。”
眾人點點頭,我又朝著小鬍子大叔說道:“嗨,小鬍子大叔,還認識我嗎?”
那小鬍子大叔冷眼看我一眼,說道:“我叫李蕭龍,你不是鍾憶的男朋友嗎?怎麼在這胡扯了?那個人對你女朋友挺有想法的。”
李蕭龍諷刺道,同時把目光投到黃斌身上。
我頓時驚恐的說道:“李小龍?大叔你是要一個打十個?那天不是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嘛,我看你也對鍾憶挺有想法的啊。”
李蕭龍頓時挺直腰板,一臉傲色的說道:“是啊,我就挺有想法,你們敢像我一樣把想法說出來嗎?”
“我…”黃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確實不敢,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絕不可能表白的。
我見我身後吉他社人員正黑壓壓的一片朝這趕,知道時機差不多成熟了。
“大叔,我敢啊。”我嘻嘻一笑。
鍾憶包括她圍觀的好友眾人都集體發出驚訝的聲音,不敢相信的看著場上三人。
“兄弟們我在這了,快過來,排好列排好列,愛心形狀的,那個中間的愛心看見沒?比他的大就行了。”我視在場眾人於空氣,自顧自的指揮著我吉他社的兄弟。
“這位大叔,讓一讓讓一讓,社長叫我們排隊呢。”我吉他社的成員哪個不機智勇敢?一到場玲瓏心思一猜大概就知道是個怎麼一回事了,立即聰明機智的把大叔給推開,蠟燭踩個稀巴爛,大快人心。
餘木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沒和我說話,搞這麼大動靜你想幹嘛?”
我朝他笑了一笑,說道:“你別管,這是我身份證,你拿著,去那個公寓門口的宿管大媽那裡說取出王桐寄存的東西,等會你先拿著那個東西,我到時候會示意你給我。”
餘木雖然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點點頭還是照做了,兄弟就是這樣,你叫他做事不會問對錯,只管去做就是,就是挺你。不然分對錯才幫你做的這種事叫警察就夠了,還要兄弟幹嘛?
見場上的眾人都已經把隊伍排列整齊,我大聲的喊道:“兄弟們,情非得己走一走!”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
一雙迷人的眼睛
在我腦海裡你的身影揮散不去
握你的雙手感覺你的溫柔
真的有點透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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