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兵站在人群裡,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我沒有,我啥都沒幹!都是許大茂這個壞種造謠!”
傻柱一邊揮舞著拳頭,一邊大聲辯解,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的聲音被賈張氏的叫罵聲和周圍人的議論聲淹沒,顯得那麼無力。
“傻柱,你個挨千刀的!你爸就不是個好東西,跟寡婦跑了,你也學他,惦記別人老婆!”
賈張氏越罵越起勁,脖子伸得老長,唾沫星子亂飛。
許大茂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眼眶也迅速烏青腫脹起來,整張臉變得又腫又醜。
他雙手護著頭,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嘴裡發出痛苦的“啊啊”聲。
就在這時,易中海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出家門。
他皺著眉頭,臉上帶著幾分威嚴,大聲喝道:“住手!柱子,你怎麼又跟許大茂打架?就算許大茂有錯,你也不能動手啊!”
易中海的話就像一道命令,傻柱聽了,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藉著這個臺階站了起來,臨走前還故意朝著許大茂的下面踢了一腳。
許大茂慘叫一聲,蜷縮成一團,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回家吃飯去!等會兒到中院開會!”
易中海揮了揮手,人群開始慢慢散去。賈張氏還在嘟囔著,但看到易中海嚴厲的眼神,也只能不甘地回家了。
許大茂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
不過眼神望向傻柱家和易中海家充滿怨毒。
他的背影顯得那麼狼狽,王小兵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想著:這四合院還真是熱鬧,至於易中海明顯偏幫傻柱他也就當看戲,只要不惹到他身上他才不會管。
王小兵剛在家坐下,還沒來得及好好品上一口茶,前院閆埠貴兒子閆解成的敲門聲就急促響起。
“王小兵,到中院開會了!”
閆解成扯著嗓子喊,那語氣就好像在喊一個不相干的人,毫無半點尊重和禮貌。
王小兵聽到這喊聲,心裡暗暗冷笑,他對閆埠貴一家這種沒禮貌的行為早就有所見識。
在這大院裡,閆埠貴幾個兒子,不管對誰,都沒叫過一聲哥。
就拿傻柱和許大茂來說,他們比閆解成大了好幾歲,可閆解成也是直呼其名,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閆埠貴一家的家教是多麼失敗。
“知道了。”
王小兵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聲音裡透著些許冷淡。
他打從心底裡不想跟閆埠貴一家有過多的打交道,在他看來,這家人眼裡只有利益,完全沒有半點人情味兒。
只要給足夠的錢,他們甚至可以出賣任何人。
王小兵站起身,放下手中還冒著熱氣的茶杯,整理了一下衣服,邁著步子往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