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太謝謝姐了!”王小兵又驚又喜,沒想到還有這好事兒。
回到座位,王小兵就開始幹活,一上午就把當天的工作搞定了。
下午,他請了假,跑去學校買了一套複習資料,準備好好備考。
再說說軋鋼廠後廚這邊,食堂主任正火冒三丈地罵著傻柱呢!
“傻柱,你還想不想在這兒幹了?一點組織紀律都沒有,昨天差點就耽誤工人吃飯了。要不是我臨時去別的食堂喊廚師來救場,你就等著受處分吧!”主任手指著傻柱,臉都漲紅了。
傻柱眼皮都沒抬一下,滿不在乎地說:“罵夠了沒?罵夠了趕緊走,沒看我這兒要準備午飯了嗎?要是耽誤了工人用餐,受處分的可就是你!”
這話直接把食堂主任給噎住了。
“你!好!傻柱,咱們走著瞧!”主任氣得黑著臉走了。
傻柱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往椅子上一躺,悠哉悠哉地喝起茶來。
後廚其他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傻柱。平時傻柱那張嘴可沒少得罪人,跟後廚的關係差得很,所以也沒人好心提醒他,你現在不怕主任,可以後想提級加工資,怕是沒指望了。
“師父,要不你還是跟主任道個歉吧。”關鍵時刻,還是徒弟馬華,冒著被罵的風險勸了一句。
“滾一邊兒去!切墩去,把那筐土豆都切了!”傻柱一聽就火了,在他看來,這個徒弟簡直白收了,一點都不跟自己一條心。
被師父罵了一頓的馬華,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好乖乖地去切土豆了。
就連平時和傻柱不對付的劉嵐,也沒搭理他。
大家心裡都清楚,雖然領導不能輕易開除傻柱,可扣工資、在提級加工資時不簽字這些手段還是有的。
誰都得生活,大部分人都要養活一大家子,哪像傻柱,整天就知道說“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王小兵下午從學校買了複習資料後,直接回了家。
剛進大院,就聽到一陣嘈雜聲。
原來是閆張氏醒了,可她中風了,說不出話來。
閆張氏這大半年來,天天燒雞烤鴨地吃,早就高血壓了,被閆解放一棍子敲破了腦袋裡的一根血管,這才導致中風,嘴歪眼斜還流口水。
不過好在還能走路,比之前閆埠貴的情況要好一些。
這時,派出所民警送來了判決通知書。
賈東旭不在家,秦淮茹代表簽了字。畢竟閆張氏除了老公,還有兒子。
最終的判決結果是,楊瑞華被判了五年,閆解放把閆張氏打成中風,情節嚴重,被判了十年。
閆解曠只是幫兇,而且還未成年,所以被送到少管所待三年。
這下可好,閆家一家子都去勞改了,就剩下閆解娣被街道辦安排給了閆解成。
按照“長兄如父”的說法,閆解成必須得養著閆解娣。
閆解成心裡雖不情願,可也沒辦法違抗街道辦的決定,只能讓閆解娣在家照顧中風的閆張氏。
說來也怪,在閆解成眼裡,就算閆張氏中風了,那也是美的。
嘴歪在他看來是美麗的笑容,眼斜被他當成是在翻白眼,流口水都能被他解釋成是饞肉了。
總之,在閆解成心裡,閆張氏始終是那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