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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閆埠貴叫嚷著要報警的時候,閆張氏就嚇得臉色慘白。
她心裡清楚,這事兒一旦敗露,後果不堪設想。
後來,易中海和王家那小子阻止報警,她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些。
她一直提心吊膽地等著警察來,當聽到閆埠貴對警察說錢找到了,閆張氏瞬間明白了,閆埠貴根本不敢報警。
她緊繃的神經一鬆懈,一屁股坐在地上,緩了緩神後,便開始小心翼翼地把偷來的錢全部貼身藏好。
她暗自琢磨著,這錢放在家裡太不安全了,必須得找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
要是被別人發現,自己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到時候可就真的完蛋了,所以她打算明天就出去找地方藏錢。
就在閆張氏把錢藏好後,閆解成回到了家。
“花花,你真的去拿了爸的錢啊!”閆解成一臉焦急,直直地盯著閆張氏問道。
閆張氏聽到門口動靜時,心裡“咯噔”一下,不過臉上還是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解成,你還不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嘛,我怎麼會去拿爸的錢啊!”她邊說邊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
“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把錢藏哪兒了。我今天頭特別暈,在床上睡了一整天,這才剛醒過來呢。”
“你沒拿就好。我爸說他丟了二千多塊錢,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要是當初他肯把錢拿出來,我估計現在都已經是大廠的正式職工了。”
閆解成嘆了口氣,滿是無奈和不甘,心中對父親的埋怨又多了幾分。
想到這些年的辛苦和父親的吝嗇,他的情緒有些低落,也沒再深究閆張氏的話。
門口的閆埠貴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心裡那股想要找回錢的執念讓他再也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來,毅然決定再去報案。他懷疑是不是自己之前分析錯了,一邊胡
思亂想著,一邊一路急走,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地跑到了派出所。
“警察同志,我真的丟了二千多塊錢啊!”閆埠貴氣喘吁吁地說道,眼神中滿是焦急和渴望。
“你不是之前說這是個誤會,錢已經找到了嗎?現在又跑過來說沒找到,你當我們是在這兒陪你玩呢?我們忙得很,可沒功夫跟你瞎折騰,趕緊出去,不然把你抓起來,竟敢在派出所裡胡說八道!”警察一臉嚴肅,毫不客氣地把閆埠貴趕了出來。
閆埠貴滿心都是想要回那兩千多塊錢,他覺得哪怕被大院趕走都沒關係,只要有那筆錢,還怕找不到住的地方嗎?
可現在被派出所趕了出來,他又氣又急,血液一下子往頭上衝,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過了半個小時,閆埠貴才被人發現,好心人趕緊把他送到了醫院。
醫院的工作人員在閆埠貴身上找到了他的工作證,上面寫著95號四合院的地址,於是連忙聯絡了街道辦事處。
……
“楊瑞華!”街道的王幹事在前院大聲喊道。
“王幹事,你怎麼來了?我們家老閆不在家呀!”三大媽楊瑞華聽到喊聲,以為王幹事是來找閆埠貴的,便開口說道。
“我知道閆埠貴不在家。剛剛醫院來電話,說閆埠貴暈倒在了派出所門口不遠處,被發現後及時送去了醫院。你們家裡趕緊準備錢,過去交手術費和住院費吧。”王幹事說完,轉身就走了。
“老閆啊!你可不能有事啊!”楊瑞華一聽,心急如焚,趕忙跑回家裡,把家裡僅有的三百塊錢揣進兜裡。
又喊上閆解放和閆解曠兩兄弟,一路朝著醫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