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兵想著,自己能不能在三十歲前升到科級幹部,然後分套房子搬出去。
可他還是不放心,打算去街道問問,周邊那些廢棄的小院子賣不賣。
那些院子都是獨門獨院的,大門一關,外面的事兒就跟自己沒關係了。
後院的許大茂在自家屋裡急得直跺腳,他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去了趟鄉下,這大院裡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兒。
自己啥熱鬧都沒看著,回來還是聽別人說的。
短短几天時間,閆埠貴癱瘓了,閆家還遭了賊,這事兒怎麼想都覺得離譜。
許大茂坐在桌前,一邊喝著酒,夾著菜,一邊嘴裡嘟囔著,也不知道在說些啥。
這邊,秦淮茹把傻柱之前給棒梗送飯用的飯盒洗乾淨,給傻柱送了過去。傻柱跟許大茂一樣,正喝著酒,吃著花生米呢,要不說兩個人是冤家呢!
一瞧見自己心心念唸的秦姐來了,他手抖著接過飯盒,還趁機碰了下秦淮茹的小手。
最近他天天半醉半醒的,不光能看到秦姐,還好幾次夢到了王小兵的媳婦。
不過在他眼裡,秦姐生完孩子後的身材更對他的胃口。
“秦姐!姐!我……”傻柱喝得有點上頭,開始說胡話了。
“柱子,姐先走了,棒梗還在家等著我呢。”秦淮茹說完,放下飯盒就趕緊走了。她有點怕這傻柱子發酒瘋,萬一做出點啥事兒來,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而且傻柱身上那股汗臭味,她每次跟他打交道都得強忍著。
秦淮茹回到家,看到桌子上亂七八糟的,賈東旭和棒梗已經躺在炕上睡著了。
她心裡突然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
自從賈張氏不在了,家裡沒人天天盯著她,現在她當家做主,賈東旭在她眼裡已經沒什麼吸引力了,傻柱就更別提了。
可她又有顧慮,棒梗不說,肚子裡還有個孩子,這讓她做什麼事兒都得小心翼翼的。之前聽大院裡的大媽們聊天,說正常夫妻生活得半個小時起步,再想想自己和賈東旭,賈東旭就沒超過五分鐘,這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不過現在賈東旭還好好的,她也不敢有別的心思。
“老易啊,如今這大院裡的事兒,我是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東旭現在有了傻柱給他帶的飯盒,跟咱們家也不親了,這可咋整呀?”一大媽滿臉愁容,忍不住向易中海抱怨起來。
易中海眉頭緊皺,沉思了片刻後說道:“這確實是個麻煩事兒。你說,把傻柱每天給賈家帶飯盒這事兒,舉報到保衛科去,你覺得咋樣?”這話一出口,顯然他心裡已經有了這樣的打算。
“老易,就這麼幹!傻柱不能這麼早就接濟賈家。你瞧瞧,賈家現在天天吃得那麼好,哪裡還會記得咱們以前對他們的恩情啊。咱們又不可能頓頓大魚大肉地接濟他們。斷了傻柱帶飯盒這事兒,再想法子把東旭的工資壓一壓,不能讓他們家吃飽。只有等他們餓得快撐不住了,咱們再給點棒子麵,這樣他們才會記住咱們的好。”一大媽冷冷地說著,語氣裡滿是算計。
易中海聽了,沒有反駁,看來夫妻二人在這事兒上想法一致,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一個枕頭睡不出兩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