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小兵和田敏芝進了家門並關上了門,閆家這邊可就炸開了鍋。
屋內,閆埠貴壓低聲音,卻難掩憤怒地嘶吼著,堅持要去舉報王小兵。
可他的兩個兒子卻死活不願意去。剛才他們透過窗戶,看到了王小兵和田敏芝的結婚證,而且王小兵也把腳踏車票的來源解釋得清清楚楚。
他們心裡明白,這個時候去舉報,肯定討不了好,弄不好還會被關起來。
閆埠貴自己不想去冒險,就一個勁地逼著兩個兒子去,可兒子們根本不買賬,於是一家人在家裡吵得不可開交。
閆埠貴滿心怨恨地盯著王家的方向,可他自己也清楚,不能親自去舉報。
這時,閆解放給父親出了個主意:“爸,要不你去找傻柱,他不是跟王小兵有仇嗎?讓傻柱去舉報。”
閆埠貴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二話不說,立馬走出家門,朝著中院走去。
他想著得趁著傻柱還不知道王小兵領證以及解釋腳踏車票來源的事兒,趕緊把訊息透露給傻柱,好讓這個傻柱這個沒腦子的傻子去舉報王小兵。
“敏芝,這以後就是咱們的家啦,可能得在這兒住幾年,不過你放心,我肯定努力早點換個更好的地方。”王小兵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田敏芝走進家門。
“這是臥室,平時咱們睡覺就在這兒。這邊是客廳,來了客人可以在這兒坐坐。還有這個是餐廳,吃飯就在這兒。再看這邊,這也是個臥室,以後要是有了孩子,就能住這兒。”
王小兵說得頭頭是道,田敏芝認真聽著,臉卻悄悄紅了,心裡嘀咕著:這還沒辦酒席呢,就說起孩子的事兒,也太心急了。
可她也沒吭聲,只是紅著臉,安安靜靜地聽著。王小兵說的投入,壓根沒注意到田敏芝的害羞。
“這邊是耳房,也就是廚房。之前耳房的門開在外面,我嫌進出麻煩,就把外面的門封了,在廂房裡開了個門,這樣做飯就不用往外跑啦。我還把廚房隔開了,這邊放煤和雜物。”
介紹完,王小兵滿意地拉著田敏芝進了臥室。起初田敏芝有點不好意思,可沒一會兒,房間裡就傳來她輕輕的嬌喘聲。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整理好弄亂的床單被子,穿好衣服。
這一親密接觸,兩人的關係變得更加如膠似漆。
王小兵看了看天色,時間不早了,趕忙進廚房做晚飯。
吃完飯還得送田敏芝回家,畢竟還沒辦婚禮就住在一起,老丈人肯定會有想法,反正也就半個月的事兒了,也不差這一時。
晚飯很簡單,蒸了窩頭,炒了白菜和土豆絲。兩人剛準備吃飯,就聽見院子裡一陣嘈雜。
王小兵抬頭一看,傻柱帶著警察進了院子,還伸手指著自己家的方向。
隨著傻柱手指的方向,兩個民警朝著王家走去。躲在窗戶後面的閆埠貴,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原來,王小兵帶著媳婦回家後,閆埠貴聽了閆解放的主意,直接跑到傻柱家。
他跟傻柱說王小兵帶物件回來了,還推了輛新腳踏車,添油加醋地分析了一番,又故意刺激傻柱。
傻柱一聽,立馬就想報警。閆埠貴卻讓他晚點去,說現在人多,怕訊息走漏。
傻柱還真信了,等了一個多小時才去報了警。
至於閆埠貴為啥要這麼做,估計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傻柱帶著警察進了院子,這可不得了,就像捅了馬蜂窩。
平時大院裡以易中海為首的三個大爺,一直主張大院的事在大院裡解決,反對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