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玩得滿頭大汗衝進屋,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伸手捏了捏嬰兒粉嘟嘟的臉蛋:“媽,妹妹還沒名兒呢!總不能叫她‘小丫頭’吧?”
秦淮茹正給孩子掖被角,聞言手頓了頓。
棒梗的名字是賈張氏花大錢請道士算的,說什麼“四水供一木”,寓意旺賈家香火。【四水供一木至於那四水易中海、劉海中、何雨柱、何雨水!至於還有沒有別的意思就不得而知了僅供參考。】
小當的名字是賈東旭取的,如今丈夫沒了,院裡以前德高望重的易中海如今也……她抬眼望向窗外,中院那棵老槐樹槐花正開得熱鬧,串串白花垂在枝頭,像綴滿了星星。
“就叫槐花吧。”她輕聲說,指尖撫過嬰兒細軟的胎髮,“賈槐花。”
棒梗撓撓頭:“槐花?這名字咋跟院裡的樹重了?”
“槐花好啊。”秦淮茹笑了,蒼白的臉上泛起溫柔的光,“你看這槐樹,再旱的天也能活,石頭縫裡都能紮根。
媽就盼著你妹妹,往後不管遇上啥難處,都能像槐花似的,風裡雨裡照樣開得精神,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她頓了頓,聲音更輕了,“再說,這花看著素淨,聞著卻香得實在,不跟人比模樣,就踏踏實實過日子……”
棒梗似懂非懂地點頭,忽然湊到妹妹跟前,學著大人的模樣一本正經道:“賈槐花!你可得記著,以後哥罩著你!”
槐花被他粗重的呼吸驚得皺了皺小臉,秦淮茹笑著拍了他一巴掌:“輕點聲,別嚇著你妹!”
院裡的槐樹枝椏隨風搖晃,幾朵槐花輕輕落在窗臺上。
天擦黑時,王小兵騎著腳踏車馱著老婆孩子回大院。
大兒子王煜在車後座晃晃悠悠了,這會兒眼皮直打架。
進家門後,王小兵把老大抱到炕上,媳婦田敏芝也輕輕放下小兒子王燁。
“你燒點熱水給孩子擦擦,我去中院打點水。”
王小兵把腳踏車推進屋,抄起廚房的木桶就往外走。
其實他早想在前院裝個水龍頭,但想著也住不了多久,這念頭就擱下了。
一進中院,吃完晚飯的街坊鄰居正圍著槐樹嘮嗑,唯獨易中海家大門緊閉。
王小兵打好水準備往回走,突然聽見賈家傳來嬰兒哭聲。
他心裡一動:難不成秦淮茹白天生了?按劇情,應該是個女兒。
正想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維。
傻柱滿臉興奮地從自家衝出來,直奔賈家。
王小兵看著直搖頭,心裡嘀咕:這傻柱都成太監了還這麼往秦淮茹身上撲,圖啥呢?難不成就想過過手癮?
凹凸曼來了也沒辦法改變兩個凹凹啊!
可能是王小兵眼神太直白,傻柱立馬炸了毛:“看什麼看!”
“傻柱,你哪隻眼睛看見王科長看你了?你不盯著人家王科長,怎麼知道人家王科長在看你?”
“你個死太監有啥好看的,趕緊去賈家舔秦淮茹腚溝子吧!”
還沒等王小兵開口,許大茂就搶先陰陽怪氣地嗆聲,這話句句戳傻柱心窩子。
“許大茂!你找死!”傻柱雙眼通紅,像頭鬥牛似的朝許大茂衝過去。
許大茂腿腳不便,沒跑兩步就被傻柱一腳踹出去兩米遠,疼得直叫喚。
“嗷~~~”
這聲慘叫把秦京茹嚇得不輕,她趕緊跑過來扶起許大茂,張開雙臂擋在他身前,怒瞪傻柱:“傻柱!你憑什麼打人?”
傻柱被她一攔,硬生生剎住了腳。
他再混也不打女人,以前賈張氏天天罵他小絕戶,他都沒還過手,倒不全是因為易中海總洗腦他“不能打老人”,而是他確實不打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秦京茹你讓開!要不是許大茂他先罵我,我能動手打他?許大茂有種就站出來,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男人!”
傻柱想激許大茂出來,按他以前的經驗,這麼一激,許大茂肯定跳腳。可這次他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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