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姜顏不舒服，急忙伸手去摸對方的額頭。
在指尖觸到一片冰涼之後才放心，好奇問道：“今天怎麼沒直播呢？”
以前這個時間正是姜顏賺錢的好時候，一般要忙到天都快亮了才會下播，沒想到今天這麼早。
誰知道姜顏聽到這句話，神色更加頹然，“別提了……”
她隨手點燃一支香菸，就連嬌媚聲音中也透著煩躁，“最近平臺搞什麼聯合直播活動，別人家的粉絲都聚在一起了，能同時看兩個美女合作PK，誰能甘心盯著一個人看，搞得我這幾天直播一直不景氣！”
桑若聽到這話，也沒敢說自己也是聯合直播中的一員，生怕再給她添堵。
“就算看的人比較少，也要對得起一直守在直播間裡面的粉絲啊，畢竟大家那麼喜歡你。”
姜顏看著她一臉認真的單純模樣，不屑嗤笑一聲，“只有粉絲有什麼用，那些人都摳摳搜搜一毛不拔，喜歡能當飯吃嗎？！”
“可是……”
“平時白.嫖也就算了，我現在天天一分錢收入都沒有，心態都炸了，也懶得給他們賣笑，乾脆休息兩天。”
姜顏說著說著，語氣有些幽怨，“桑若，我不像你，不管什麼時候都有固定的金主爸爸打賞，看來最近只能靠你養活我了。”
“對了。”她聲音一頓，憂心忡忡問道：“那最近聯合直播有沒有影響到你？我們兩個該不會餓死在這兒吧？”
桑若誠實的搖了搖頭。
藉著Eason的熱度，她這兩次直播的收入漲了不少，甚至還收穫一大票粉絲，現在已經殺進TOP榜前二十五名了。
想到這裡，她腦海中猛然間靈光閃過。
“既然他們搞聯合直播，那我們也可以借用這個套路啊！”
桑若立刻湊到姜顏身邊坐好，興沖沖說道：“既然官方可以搞聯合直播，那我們也可以弄一個連線PK啊。”
“連線PK？”
“我看平臺上有很多主播都會連線別人，然後透過表演的方式讓自家粉絲互相刷禮物，我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跟你連線，我們不PK，讓觀眾多瞭解你一點就好。”
聽到她這樣說，姜顏微微垂眸，眼底的不悅轉瞬即逝。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桑若的粉絲數量已經甩開她一大截了。
明明當初是她帶著桑若走進這個圈子的，現在還要讓桑若帶著她蹭粉絲，真是可笑。
但是……
她不情不願點了點頭，隨著話音說道：“也算是一個好辦法，你下次直播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