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想起來,陸徵骨子裡其實是個蠻傳統的中式男人,有點大男子主義,有點霸道,但更重要的是,骨子裡的忠誠從未變過。
“爸爸,哥哥呢?”小貝在客廳裡一通找,啥也沒發現,明顯臉色不大好。
“小寶在樓上,你可以明天跟他玩。”陸徵聲音淺淡,夾雜著隱隱約約的溫柔。
小貝歡呼一聲,就跟著傭人上樓去了,客廳裡氣氛頓時變得僵硬。
折騰了大半夜,桑若實在疲憊不堪,便道:“陸先生,能否……”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感覺周遭氣氛變得冷沉可怕。
陸徵緩步逼近,一步一步,腳印似乎刻印在她心上。
桑若呼吸發緊,現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她怎麼能……喂喂喂,等下等下!
陸徵已經到她面前了,不僅如此,還握住了她的肩膀,逼她對上他的眼睛。
桑若臉上燒的滾燙,心裡也滾燙滾燙,不知所措,除了不知所措還是不知所措。
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放開我!
“若若,我很想你。”下一秒,她便被他擁入懷中。
他的懷抱一如從前般寬厚溫暖,瀰漫著淺淺的雪松香,這是她記憶裡最為深刻的香味,曾經無數次在半夢半醒中嗅到,並且為之痴迷。
桑若整個人都麻了,僵硬了,理智告訴她,此時此刻必須放開他,這樣的溫暖,是她不能,也不敢貪戀的。
“若若。”陸徵聲音沉沉,在她耳邊繚繞著盤旋著,有種特別的蠱惑之感。
桑若身體愈發僵硬,可這一次,她沒有猶豫,“陸先生,這個動作不合時宜。”
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不說清楚她會一輩子在心裡膈應。
“陸徵,關於我父母的事情,你能給我一個準話嗎?他們到底怎麼死的,你在這件事中又承擔什麼角色?你跟厲靖宗,哪個才是……”
她直勾勾盯著陸徵的眼睛,那雙黑黢黢的眸子,看向別人時從來不帶一絲感情,可面對她時,眼睛會說話了,有了生機,甚至變得多彩。
“若若,我只能說,很抱歉。”陸徵微微低下頭,避開她灼熱滾燙的視線,這一刻,他內心的愧疚達到最高峰。
桑若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
這個回答,算怎麼回事?
他難道真的是罪魁禍首,比厲靖宗做的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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