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不快,因為我老是感覺有些彆扭,這感覺讓我心裡有些發慌。
我在背後抽出來張耀輝的桃木劍,拿在手裡面才算感覺安全了一些。
來到那女人的房門口,我用手輕輕的推了一下,發現門是鎖著的,我沒有撬鎖的本事,只能乾瞪眼,在房門口打量了一下,發現這房間雖然關著門,可是給我的感覺很彆扭,好像有什麼東西正透過貓眼在看我一樣。
我覺得脊樑骨有些發寒,不願意再多呆,趕緊跑了下來。
回到警務室,海東哥問我發現了什麼,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再問。
到了晚上下班,我和還海東哥一起回到他的宿舍,發現沈星已經起來了,他面色不錯,正蹲在門口抽菸,看樣子是在等著我們回來。
我問他傷口怎麼樣了,沈星大咧咧一揮手,說一點皮外傷根本沒事,這回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就掛了。
我點了點頭,海東哥把白天殺的公雞燉了,晚上我們幾個人喝了幾杯,沈星和海東哥一直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好細說,隨便的敷衍著,告訴他們那個女人有問題,必須要調查一下,只不過她家裡面鎖著門,我今天沒有進去。
這時候沈星眼睛一亮,說那鎖很容易就能開啟,這事包在他身上就行。
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還會這手,不過張耀輝交代過我,千萬不要晚上去那個女人的房間,所以我和他約定,明天一早去看看。
吃完飯沈星開車把我送回家,蘇鬱在等著我也沒睡,我看著她帶著血絲的眼睛心中有些慚愧,知道這兩天讓她為自己擔驚受怕了。
我輕輕的抱著她說了聲對不起,蘇鬱溫柔的一笑,說你累了,我去給你打洗腳水。
第二天一早沈星來接的我,海東哥今天不上班,這事太過危險,我們也沒有叫他,和沈星兩個人就向小區殺去。
不過到了小區,只有一個保安在值班,他跟海東哥的室友是一班,這哥們一見我就問他的同班怎麼沒來上班,打電話也沒人接。
我說我也不知道,然後掏出手機給海東哥打電話,可是響了半天都沒有人接聽,我掛了電話,心中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勁,打算一會去海東哥那看看去。
我跟那哥們打了聲招呼,和沈星走到了六樓,我拿出兩張符紙交給沈星,讓他拿著防身,這是張耀輝送給我的最後兩章符紙了,一會進去還不一定會碰到什麼東西。
沈星把符紙放到口袋,上前打量了一下那女人房門的鎖孔,對我點了點頭,說鎖好開,然後在口袋裡面掏出一截細鐵絲,插到鎖眼裡面倒騰了兩下,門裡發出咔擦一聲,鎖就被打了開來。
我趕緊拿著桃木劍走到房門口,擰動把手,房門一點一點的打了開來。
我用手推房門,覺得有些沉重,後面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一般,只好加大力氣。
房門一開啟,我和沈星都嚇得發出一聲大叫,向著後面連退了好幾步。
只見一個批頭散發的女人此時正直挺挺的站在門口,她的兩眼大大的睜著,兩道血淚留在蒼白的臉上,嘴巴也張的極大,像是要呼喊一般。
這女人應該是貼著門站著的,此時門讓我推開,她的身子也向著後面仰了過去,砰地一聲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我和沈星嚇得夠嗆,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我畢竟見多了死人,比沈星反應的要快一點,上前兩步,走到那女人跟前,檢查了一下,發現她正是這個房間的女主人,不過已經死了,而且死了應該有一段時間了,身子都已經僵了。
我抬頭望了一眼這女人的房間,只見裡面窗簾緊緊的拉著,顯得朦朧昏暗,而且透著一股陰森,讓我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發生了人命案子,我們不能冒然的進去,要不然一會警察來了現場不好處理,雖然我知道這女人死的絕不簡單,可是也只能等著警察過來再說。
沈星做私家偵探,平時不少用到警察,跟警隊的人都熟,這時候掏出電話就要報警,他還沒打通,我的電話就先響了起來,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海東哥打過來的,趕緊接聽了,誰知道電話裡面傳來的卻不是海東哥的聲音,那聲音的主人我也認識,是住在海東哥隔壁的一哥們。
“六壬哥,你快來,海東哥死了!”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那人滿是驚恐的大叫。
聽到這訊息我頭髮頭豎了起來,跟沈星說快下樓,拔腿就向樓下衝。
沈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我緊張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出了大事,趕緊跟著我跑了下來,走到樓下我讓沈星開車,到海東哥的宿舍去。
沈星一路開的飛快,沒用十分鐘就已經到了樓下,我看到此時樓下站滿了人,正圍在一起議論不停。
我懶的理會這些人,直接向著海東哥的同事衝了過去,問他是怎麼回事。
他明顯給嚇壞了,臉色蒼白,渾身都在發抖,說早上起床本想去海東哥那玩會呢,可是一開啟門就看到兩個人全死了!
聽他說完,我趕緊衝到了樓上,來到海東哥的房間,只見房間裡面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只不過卻是滿地的血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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