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女孩又靠了過來,我趕緊對她說,姑娘,我真的不喜歡這些東西,這樣,我給你一百塊錢,你出去行不。
那女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看我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樣,到最後罵了一聲死變態,連衣服都沒換,轉身拿著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出去,砰地一聲把門給我關上了,看樣子氣的夠嗆。
我苦笑了一下,也懶的再去找張耀輝的麻煩,洗了個澡躺在了床上,小蠱王被那行屍給打了回來,我擔心它,趕緊巴塔給召喚了出來。
只見這傢伙趴在我的手心裡面,明顯的有些精神不振,一動也不動。
我用手指挑了一下它的身子,小蠱王輕聲虛弱的嘎嘎叫了兩聲。
我和它心意相通,能夠感受得到它現在很虛弱,不由的有些心疼,趕緊把它給召喚會體內,讓它去自行修養。
周根生雖然讓張耀輝給打傷了,可是又一次逃跑了,這個陰毒的少年跟我有著血海深仇,只要他活著,我就要時刻提防著他,況且現在他又成了潘老魔的乾兒子,比以前要厲害的多,這讓我隱隱的有些擔心。
第二天起床,我們朝著車站趕去,我把張耀輝那傢伙給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傢伙也不生氣,只是呵呵的笑,說你小子別的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那姑娘,你小子就掛了。
原來張耀輝昨天瘋完,跟老狗一起出了個主意,給我叫了個女人,就是這女人看到我沒在房間,所以老狗和張耀輝才出去找的我。
聽他這麼說我只好閉上了嘴巴,這麼算來那女人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們坐車來到海口,然後繼續轉車到三亞,海南這地方風景是不錯,但是太熱,熱的都喘不過氣來,老狗那傢伙伸著舌頭不停的哈哈。
到了三亞,張耀輝掏出電話,撥通了玄妙留給我們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個男人,聽聲音應該是個中年人,玄妙應該跟他說過張耀輝的身份,在電話裡面十分的客氣,張口閉口的小天師的叫著。
那人寒暄了幾句,問我們在哪,然後讓我們稍等,說一會就來接我們。
我們在車站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然後有一輛小轎車停在了我們面前,車下走下來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出頭,看到我們客氣的問我們哪位是張天師。
張耀輝上前一步,說我就是,你是王老闆?
那人趕緊客氣的上前握手,說正是鄙人,迎接來遲還請小天師莫怪。
張耀輝那傢伙八面玲瓏,哈哈的笑了兩聲,跟著王老闆客氣了幾句,然後坐上了車。
到了車上,張耀輝也沒客套,直接說聽說王老闆知道什麼地方有赤陽藤?
王老闆點了點頭,說是他生意上的一個夥伴,弄了個植物園,那裡面就有一株赤陽藤。
張耀輝說太感謝了,要不現在我們就去看看?
誰知道王老闆的臉色卻是突然一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知道肯定有什麼情況,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聽那王老闆說道:“現在恐怕是不行了,要等一段時間。”
張耀輝有些奇怪的問王老闆是怎麼回事,王老闆又嘆息了一聲,說就在昨天,他的那個朋友,一家四口全都死了,而且是死在了植物園裡面,現在兇手還沒找到,那園子已經被警察給封了,現在誰也進不去。
我吃了一驚,心說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那人在外面有什麼仇家,得罪了什麼人,被人給報復了嗎,可是把全家都殺了,這也太狠了吧。
這時候王老闆的臉色有些發白,輕聲的對我們說:“我覺得他死的不是那麼簡單,那人全家都是憨厚之人,在外面根本就沒什麼仇家,而且他們死的很慘,頭蓋骨都被人給掀了起來,聽說腦袋裡面的腦子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