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不可或缺

第63章 063你吃醋了

“先生。”

“嗯。”

賀煬淡淡應了一聲,自己動手將車門甩上,抬腳朝著建築裡面的最深處,也就是地牢,走了過去。

而男人緊隨其後,抿緊了唇沉默不語,動作嫻熟,彷彿跟隨前方的賀煬,已經成為了他的另一種本能。

一行人,一路透過幾道安全驗證門禁,最終到達了一間偌大的空曠房間裡。

儘管是暗無天日的訝異的地牢,卻詭異的用著最高檔的金屬色裝飾。

在空曠房間的正中心,孤零零地放著一座黑色的牢籠,跟這裡復古奢華的裝修風格有著很明顯的對比。

牢籠裡,靜靜地跪著幾個人,他們的雙手皆被反剪在後面,被鐵鏈緊緊的禁錮著。

聽到人走動發出的動靜,黑色牢籠裡的幾個人紛紛睜開了眼睛,抬起低垂著的頭直視著前方。

走在最前頭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深色系襯衫,將男人依舊挺拔的身姿完美的包裹在其中,卻一點都不顯老氣。

也許是房間裡明顯突兀的顏色相撞給人視覺上的冰冷,也許是賀煬從身體裡散發開來的狠戾所掀起的寒氣,讓黑色牢籠中的幾個人倍感壓迫。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還沒等賀煬開口,牢籠裡被禁錮著的人卻已經率先出了聲。

黑色的西裝,深色的襯衫,淡漠的表情,漆黑幽深的眸子,將他整個人都襯得極端陰沉。

“是誰?”

“不……不是你!”

牢籠裡的人,下意識的以為對方詢問的,是自己刺殺任務的物件。

“呵!”

賀煬低沉冷漠的聲音讓牢籠裡的幾個人忍不住顫抖起來,幾乎在第一時間回答了他的問題,但是答案卻不盡人意。

賀煬黑眸微微眯了起來,單薄的唇再次吐出兩個字。

“是誰把人救走的?”

兩個人心中一凜,嘴唇顫了顫,一時間沒發出聲。

這個人,到底是哪一方勢力的,囚禁了他們這麼久,想問的,卻是這個問題?

抿緊了唇思考的模樣,卻讓賀煬錯以為他們在袒護著那個人。

看到他們的樣子,賀煬勾了勾唇角,摩挲著手腕上水晶的袖釦,彎身坐到了身後走走準備好了的椅子上。

被黑色西裝褲包裹的雙腿,隨意的疊加在一起,垂眸沉吟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幾秒鐘的時間,對於籠子裡的每個人來說,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

“是不是覺得這裡跟你們認知中,潮溼陰暗的牢獄相比,這裡對你們這些亡命之徒來說,顯得太過安逸,所以完全沒有威脅感?”眸子都未掀開半分,只有聲音,但是對牢籠裡的人來說,就充滿了足夠大的殺傷力。

賀煬絲毫沒有收斂的霸氣外漏著,裡面最先開口的人,再一次承受不住,直直下跪在地。

“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又覺得很熟悉。我們沒有想要隱瞞什麼呀!”

男人一遍顫抖著,一邊哀求的說完。

“我,我記得那個人,那個是少主,霍錚,我之前見過他一面,不會認錯的。”

一直呆在角落裡的另一個男人,最後自棄的開了口。

背叛四方會就背叛了,眼下的苟活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只要面前的男人放過自己一馬就好。

“嗤。”

賀煬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詭異。

“你認識四方會的少主,那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就認不出四方會的會長呢?”

賀煬的話音剛落,那個剛剛出聲的男人緩緩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指著賀煬。

“你,你是……”

“砰——”

剩下最後幾個字哽在喉間的男人,便被賀煬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在手上的東西,一擊斃命裡。

“帶著真相下地獄吧!”

似乎是突然間覺得索然無味的賀煬,把手上的東西丟給了身後的屬下。

“解決掉,手腳乾淨點,不要髒來我的地方。”

話畢,賀煬拍了拍手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走出了這座地下建築。

“先生,需不需要把少主快回來,這樣好下手些。”

回到車上閉目養神的賀煬,良久之後才出聲。

“不必了,現在叫他回來,還要浪費人力去看著他。你派的人,怎麼樣了?”

賀煬在說起四方會的少主的時候,語氣陌生的就像是在聊起一個手下一樣。

“他已經潛伏在了白言希的身邊了,距離不近,不至於會被唐家的人或者是白言希發現異常。但是要是白言希身邊出現可疑的人,他馬上就會向彙報。”

“嗯。”賀煬的聲音一頓,就在男人以為他不會再開口的時候。

“讓他把尾巴藏的嚴實點,不要被霍錚發現。”

“是。”

男人睜開漆黑深沉的眸子,看著這片熟悉又記憶遠久的地方。

子諾,你在哪,要是你還活著,為什麼不來找我呢?我就在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我的命,還等著你親自來取呢……

白言希和豆豆膩歪了一整天,直至豆豆安穩的睡著了,唐易山還沒回來。

白白堆積了一肚子的不暢快,此時讓白言希的心情也跟著煩躁了起來。

白言希離開豆豆的房間,房間門開啟的那一瞬間,唐易山修長筆挺的身影就站在門外。

一身從裡到外的銀灰色西裝將他整個人襯托出一種無端的高冷出來。

白言希驚了一下,看著他一身的西裝革履,便知道他剛回來不久。

白言希想繞過他,男人發現了她的意圖,頎長的身形便朝著她跨了兩步,她本能地後退,卻被男人的胸膛推著抵在了廊子的牆上。

在她神情冷淡下,唐易山猝不及防之際,用力吻上了她的唇。

白言希錯愕的眨了一下眼睛,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卻被男人握住了手腕,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緊緊貼著她身體,像雨滴一樣密密麻麻落下的吻,吻得她無法呼吸。

唐易山能感受得到,懷裡的女人的情緒似乎不太對,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

兩個人交錯的呼吸溫熱又急促。

直到唐易山放過她,收起了自己不知饜足的慾望,給了她喘息的空間。

“你怎麼了?”

白言希沒有說話,把眼神越過唐易山,放在了走廊上的綠植上。

“言希。”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情慾的渲染下,帶上了點點滴滴的旖旎繾綣,聽得白言希心頭一陣陣的心悸不已。

“嗯?”

沈繁星低斂著眉目,在聽到男人那溫寵,帶著鼻音的磁惑的聲音時,纖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

“如果你再不說話,那我就吻到你說不出話來了。一,二……”

唐易山何曾這麼有耐心的哄過一個人,但是說出的話,卻嫻熟的像情場老手。

想起唐易山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沁入心扉的話,白言希的臉色更加的沉重了。

“我沒怎麼,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不放,你這副明顯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模樣,怎麼可能沒事。”

緊接著,唐易山眼睜睜看著懷裡的女人出奇的把兩條精緻的眉頭皺成了高低眉。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讓你放開,精蟲上腦的話,你身邊多的是“夥伴”可以幫你解決。”

想起自己剛才感受到的,男人突然高漲了的慾望,白言希氣就不打一處來。

“哪來的夥伴,我的床伴只有白言希一個人。”

“只有我一個人?”白言希重複著唐易山的話,聲音重了幾分!

看著眼下白言希這張生動的臉,唐易山真的覺得,這一次,是真的栽了,自己是真的,愛慘了這個女人。

不然,為什麼連她做出這樣不雅觀的表情,以及怒氣衝衝的模樣,他都覺得可愛至極呢?

“你這話,你的夥伴聽了可是會傷心的呢,畢竟人家今天才聽見某個男人說需要她呢!還是說,你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唐易山疑惑之餘,臉色微微沉了沉。

“誰跟你說了這樣的話,今天誰來了?”

白言希臉色一僵,感覺踩到了男人的痛點,所以他心虛了,失望的心情潮湧而來。

白言希沒有絲毫停頓地搖頭堅定道。

“沒有!什麼人都沒來,什麼話都沒說。”白言希不知道自己說這話的模樣有多彆扭。

早在自己開口之後,聯絡白言希的所有話,他便想通了今天來唐家的人,是誰。

唐易山的神色卻慢慢的出現變好的趨勢,低頭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咬了一口。

“嘶!你屬狗的嗎?”

白言希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那麼喜歡咬自己。

“不是,我,只屬於你。白言希,你承認吧,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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