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這麼大的訊息後,秦一楠離開了這座宅院。
所以,僅僅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女人,竟然有三方勢力在相互爭奪著。
人多嘴雜,一時間,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些大人物們在尋找一個女人的訊息。
“回來了?”
拿著電腦,正大範圍的攝取著自己落後的這幾年的新知識的秦子諾,突然見到郝連崎面色不佳的走了進來,但是卻依舊什麼都沒提。
呵,這就是這個女人厲害的地方,不是嗎?將男人的心,拿捏的恰到好處,分寸不差。男人永遠都是更加青睞有加於聰明的女人的。
“今天過得怎麼樣,無聊嗎?”
秦子諾只是輕輕的看了眼郝連崎,便重新將視線轉移回手上的電腦上。
“還好。”
也是這一個眼神,讓郝連崎心生異樣,秦子諾這個女人,太聰明瞭,也太致命了。到目前為止,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記憶,到底恢復到什麼地步了。
“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遇見什麼人了嗎?”秦子諾隨意到不能再隨意到語氣。
不知道是不是郝連崎想多了,秦子諾用的,是人,而不是事……
“發生了一點事,所以耽誤了一會。”
“哦!”
郝連崎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她,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把這個話題掀過去了?
這時刻,郝連崎也捉摸不透秦子諾的想法了。
“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個地方?”
放下手中的筆記本,秦子諾今天第一次正視郝連崎。
“再等幾天吧!你是不是太無聊了。還是你想要什麼東西,我讓人去幫你準備。”
秦子諾深深的看了他幾眼,突然“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筆記本,從沙發上起身。
“郝連崎,今天的話,我只說一次,我不是你養的金絲雀,你也不要忘了你答應我什麼,如果你想反悔,我秦子諾也不是會死乞白賴著要你幫忙的人,直說便是。如果你真的有心幫我,就不要揹著我搞什麼小動作。”
說完,秦子諾便越過他的身子,赤腳離開了。
郝連崎的嘴角,露出苦笑,秦子諾,一直都是無法被人束縛住的存在,這件事,自己一開始就知道的,卻還不甘心的想要把她綁在身邊,可笑。
睡了一路的白言希並沒有像唐易山想象中,睡的那麼沉,那麼安穩。
白言希完全不知道自己所處的地方,是哪裡,空曠無人煙的殿堂中,只有肆虐的風在叫囂著,明明無人,卻讓白言希打從心裡的對這個地方感到發寒。
順著虐疾的風的走向,是一座高臺,明知前方充斥著詭異的氣息,給人一種危險感,但是白言希卻鬼使神差,身體不受控的朝著高臺走去。
將她的頭髮徹底打亂的風,卻無法吹動那輕飄薄長的垂幔,每走一步,自己的心跳便跟著重重的的附和著,形成一種和諧的節奏。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用了多久才稍稍靠近那個高臺。
在紅豔似血的垂幔後,是一具曼妙的女性軀體。
想被催眠了一樣,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細長白皙的手腕在紅豔的垂幔下,顯得極其的妖豔。
潔白細膩的腳,和垂幔如出一轍的鮮紅的長裙,再及上,是平躺在石床上的女人的腰肢以及她垂在腰間的如瀑布的長髮。
明明看似輕盈的紗幔,但是白言希卻覺得它彷彿有千斤重,每掀開更多,白言希的手,甚至於身體的抖動幅度便更大。
和她一模一樣的頎長的秀頸,再往上一點,再掀開一點……
“言希,言希!快點醒過來!!”
不知何處響起的聲音,讓白言希停頓住了動作。隨後所有的場景就像是倒退一樣,白言希只能置身事外的看著那片高臺,那個女人離自己越來越遠。
“呼——”
白言希驀地睜開了雙眼,因為緊張而下意識的屏住呼吸造成的缺氧,讓她此時的腦子裡唯有眩暈的噁心感。
“言希,還好嗎?”
唐易山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便將其撈起,緊緊的抱入自己的懷裡。
剛才女人在睡夢中,突然身體小幅度的發抖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好像要失去她了一樣。
懷裡溫熱,生動的觸感,讓唐易山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失而復得的錯覺。
“我,我怎麼了!”
此時才感受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透,燥熱之後,一股入骨的涼意朝著自己緩緩襲來。
“你夢魘了。”唐易山一下接著一下的撫著白言希冰冷的臉頰。
“你夢見什麼了?”
唐易山很想知道,是什麼讓白言希害怕的顫抖了起來。
“我夢見紅色的紗幔,還有……還有,還有什麼呢?我忘記了。”
明明上一秒還清晰的記住那個夢,當唐易山問起後,想表述出來時,卻忘卻了自己夢裡面的一切,唯有那鮮紅似血的紗幔長長的垂落著,到底,還有什麼呢……
“沒事,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見白言希很努力的想要回憶起剛才的夢,唐易山有些心疼的阻止了她。
“你身上溼了,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
唐易山將白言希的不安全感,全部歸結為在孕期間,自己沒能給她足夠的陪伴,足夠的安全感,所以心裡滿是愧疚。
再等一下,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把那個人給自己捅破的天,留下的爛攤子給收拾好……
在半個多月前,唐易山發現了有一股不知出處的勢力,一直在針對唐家的勢力,其中,唐家在中國的產業便首當其衝受到了波及。
而這僅僅只是外憂,在唐氏裡面,還有唐德平的虎視眈眈,從中阻撓。
現在的唐易山正面臨著外憂內患的局面,但是他的首要考慮,還是要給自己愛的人,整頓出一處安穩之地。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唐易山並不需要在陪自己愛人孩子的時候,還頻頻失神。
由原先針對唐家產業的那股勢力,唐易山本以為是商界裡的惡性競爭,但是直到自己私人的營地,私人的產業也受到不大不小的波及之後。
唐易山意識到,這股勢力,這個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在俞松日以繼夜的跟蹤監視下,唐易山終於得知,這股讓他頭疼的勢力,竟然來自於四方會。
再聯絡起上一次,白言希被綁架的事件,霍錚說那些人都是四方會的小囉嘍。唐易山才確認,四方會終於想要對白言希下手了。
因為唐家和自己對白言希的庇護,引來了四方會的注意,所以先是唐家,後是自己的勢力,迎來了他們的無差別攻擊……
這一次,唐易山出差不為其他,出差只是一個用來矇騙唐德平的一個幌子。
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目的便是,他收到了霍錚的資訊,要求他來這裡找他。
因為霍錚和白言希的關係,所以在四方會和白言希之間,霍錚早早就已經站好了角度了。
所以唐易山在關於白言希安全的問題上,對霍錚還是有一定的信任度的。
重新梳洗好的白言希帶著剛剛淋浴的熱氣,從浴室裡出來,便看見唐易山抱著電腦,手指極其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著一大堆看不懂的程式碼。
在看見白言希的身影的時候,唐易山若無其事的蓋上了筆記本,放到遠處的桌子上。
唐易山上前,擁住白言希,看著她重新恢復紅潤的小臉,心裡的不安也稍稍放下了些許。
“餓嗎?想吃點什麼嗎?”
第一反應便是搖頭的白言希,突然肚子便唱起了空城計,活生生的讓她的搖頭,變成了點頭。
吃了不少東西的白言希再次被唐易山按壓在床上,強迫睡覺。
“我都睡了這麼久了,怎麼可能還睡得著?”被困在唐易山懷裡的白言希不滿的控訴道。
“不困也給我閉上眼睛休息。不要想太多,孕婦不能熬夜。”
在心裡默默的翻白眼的白言希還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沒想到這一閉,竟然就是隔天早上的十點。
她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身側,卻摸著了空氣。
於是她只好起身,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
白言希回想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便知道這裡是唐易山帶她來的住處了。
昨晚醒來到時候,心情太複雜以至於她都沒有好好的看一下週圍的環境。
剛想下床,床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白言希拿出手機,正好看到豆豆給她發來的影片電話邀請。
來不及多想,她頂著亂糟糟的造型接聽了。
“媽咪,你和爸爸又跑到哪去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矯正,豆豆已經逐漸習慣了叫唐易山“爸爸”了。
“呃,媽咪和爸爸現在有點事,出國了,因為事出突然,所以才沒能帶上豆豆,抱歉啊!豆豆要乖乖的在家裡,陪著太爺,好好聽楊嫂的話,知道嗎?”
白言希掰著手指,一件接著一件的叮囑著,全然忘記自己的本意是想要找某個男人的。
為了避免白言希沒完沒了的叮囑下去,豆豆迫不得已的轉移了話題。
“媽咪,小妹妹還好嗎?她乖不乖啊?”
說起肚子裡的孩子,白言希不知道為什麼這兩父子都那麼篤定,他一定是妹妹,而不是弟弟。
但是一切都未知,白言希也不想剝奪他們想象的機會,說不定這是傳說中的心電感應呢?
“雖然還不確實一定是妹妹,但是他很好,很乖,像我們的豆豆哥哥一樣。”
莫名其妙跟著被誇了一把的豆豆忍不住挺了挺小腰桿,一副大哥的模樣,初具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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