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賀煬這樣手握權勢,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會被一個女人吸引,於桑這個時候才高看起這個女人來。
檔案只是隱晦的提及到秦子諾和賀煬兩個人在義大利相處過一段相當長的時間,於桑便尋覓到了其中他們在一起的蛛絲馬跡。
雖然檔案裡面沒有提及他們後來為什麼分開了,現在又為什麼變成“水火不容”的模樣,但是於桑的直覺告訴她,這背後的故事,真的很精彩。
雖然之後的秦子諾離開了和賀煬相遇相識,甚至相愛的義大利,回到了A市。而沒過多久,秦子諾便和秦家徹底決裂,轉身嫁給了一個姓白的男人,也就是白言希的父親。
現在,於桑已經可以確定,白言希便是這個叫做秦子諾的女人的女兒了,而至於白言希到底是白家的千金,還是堂堂四方會的會長的遺珠,恐怕只有秦子諾一個人知道了。
畢竟,資料上顯示,這個白言希,似乎不是足月才出生的呢……
於桑被厚厚的妝容所掩蓋的精緻的小臉,閃過得意。
我倒是要看看,若是白言希真的不是白家的千金,而是賀煬的女兒,老大和她還怎麼在一起,畢竟現在四方會這個組織,和唐家可以說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了。
於桑此時的心情很是暢快,這件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好玩了起來了唄!
她緩緩的站起來,走到茶水間前,倒了一杯咖啡,看著裡面的流著的深褐色液體,她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一口一口的抿著,看起來,有著和她現在的形象極其不符的優雅和高貴。
“真的?”
在得到唐易山的再次點頭確認的時候,白言希從床上跳起來,往唐易山身上撲去。
“我真的快發黴了,來到這個異國風情濃郁的地方,我整天面對的就只有這間房間和一個整天忙碌的老男人。這裡還有還多外國小哥哥等著我去一飽眼福呢!”
一時激動而得意忘形的把自己心裡話給說出來的白言希,此時也忘了自己仍在她口中說的的那個“老男人”的掌控之中。
低頭,白言希便看見男人的嘴角揚起了陰測測的笑容,心裡一沉。
“老男人?還要去看外國的小哥哥?”
唐易山風雨欲來的臉色,嚇的白言希掙扎的想逃離唐易山的懷抱,可惜終究是浮游撼大樹。
“白言希,你最近是真的欠收拾了吧!”
“我才沒,唔……”
白言希還是沒忍住想要出口反駁,結果剛出聲,唇便被唐易山不冷不熱的薄唇堵住。隨即,白言希的所有聲音被他吞下。
原本只是輕輕攀附著他衣襟的手緩緩握緊,感受著他溫熱的舌尖,像是帶著懲罰的意味一樣,一寸寸的掃過她的唇瓣,牙齒更像是有意地時不時輕咬著她的唇。
白言希因微微吃痛,不自覺的鬆開了牙關,有意為之都唐易山便抓住機會,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便滑進了她的口腔裡。
激烈地沒有一點空隙的吻,讓她連喘息換氣的機會都沒有,一吻纏綿,滿是旖旎。
等到房間裡的靜默被越來越明顯的喘息聲所替代時,唐易山才放慢動作,輕柔愛戀的吮著她的唇瓣,又好像若即若離的與她繼續糾纏著,不曾分離。
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嚴絲合縫,沒有一絲縫隙。
突然,白言希清晰地感覺到唐易山身下的某處正在發生著細微的,卻不容忽視的變化,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下一秒便掙扎著推開了他。
“不要!”
唐易山帶著幾絲情慾的臉上瞬間有些僵直。
“你不是說要帶我出去走一走,體會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的嗎?”白言希眨了眨眼,帶著些委屈和討好。
頓了好久,唐易山才平復好自己的情緒,從白言希的身上離開。
終於走出這間酒店的白言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上興奮的表情,歡脫的像極了被放出門的小狗一樣。
白言希和唐易山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個文化廣場,明媚的陽光,熙攘的人群以及文化痕跡極強的建築,還有身邊的愛人,讓白言希有些恍然若夢起來。
這時,一個類似工作人員的男人靠近了白言希和唐易山。
因為想起了白言希無意間流露出的心裡話,唐易山面不改色的將白言希往自己的身邊一帶,用自己的身體徹底隔絕了白言希和男人的接觸。
男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拿出兩份印著這個文化廣場的宣傳手冊遞給了他們,便轉身離開了。
在一邊旁觀的白言希,沒好氣的,小臉微紅的瞪了唐易山一眼,就抽走了他手上其中一份宣傳手冊,細細看了起開。
拿著手冊,一邊暢漾在文化氣息極強的建築中,時不時的拿起手中小冊的照片一一對應。
走到一座石碑下,白言希低頭,看著宣傳小冊上一系列的字母,覺得突然有一刻看不清楚了,迷迷糊糊的,而頭好似又在疼痛起來。
白言希微微皺起眉,旁邊的男人也剛好走到她身邊來。
見她緊閉著雙眸,一臉難受的模樣,唐易山蹙著眉,追問。
“怎麼了?”
白言希不想難得和唐易山出來過兩人世界,還因為自己的原因掃興而歸,看著唐易山,便搖頭。
“我沒事。”
白言希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越來越不對勁了,一開始的眩暈,她本以為只是因為自己貧血。而現在竟然還出現了頭疼,伴隨著隱隱約約的耳鳴的症狀,而且一次都比一次強烈。
白言希慢悠悠的收起了攤開的小冊,自己都沒有發覺她的手都在顫抖,隨後白言希再次閉了閉眼,壓制住頭疼。
唐易山發覺她的不對勁,眉心皺起,低沉的嗓音可以聽出有著絲絲切切的擔心。
“頭痛嗎?”
白言希臉色已經是有些蒼白了,只想快點把這陣痛楚強忍過去。
但是,症狀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出現一小會後就自動消失。
疼痛還是一陣接著一陣的襲來,她迷糊的感覺自己手一輕,小冊從自己手心滑落在地,最終白言希還是支撐不住,暈過去了。
在白言希暈倒在地之前,唐易山一把將人帶入懷裡,但是已經失去知覺的白言希全身癱軟,毫無生氣的模樣卻嚇壞了唐易山。
唐易山會想起,曾經的佑熙也是這樣躺在自己的懷裡,然後便沒有再醒來過了……
大概各個國家的醫院都一樣,都充斥著濃濃的刺鼻的消毒水的氣味。
白言希是在這種刺鼻而又熟悉的氣味中醒來的,僅僅只是一眼,就判斷出自己此時身處在醫院裡。
突然,手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血液從自己的血管中被慢慢的抽離出來,顏色紅的嚇人。
帶著口罩的醫生身形高大,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外國的男人真的長得都一模一樣,白言希竟然覺得這個男醫生給自己的感覺有點像在文化廣場上遇見的那個男人。
還沒等自己細細分辨,唐易山便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
“言希,感覺怎麼樣?”
抽完血,被唐易山擠到一邊的醫生,看著白言希的視線也被唐易山徹底吸引走了,便低著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不留下任何蜘絲馬跡的離開。
等到走出病房幾步遠,男人才將有著白言希血液的血管放進自己的衣服的口袋裡,隨後脫下白大褂和口罩,隨意的找個一個垃圾桶,丟了。
要是白言希看見男人口罩下的這張臉,就會驚訝的發現,這個男人就是文化廣場上遞給他們宣傳手冊的那個男人。
但是病房裡的二人,對此一無所知,對即將發生的危險,也毫無察覺。
“易山,我是不是暈過去了?”
她只記得當時自己頭痛的厲害,最後實在是支撐不住了。
唐易山聽到她的話,點了點頭,冷峻的臉有著絲絲切切的複雜。
“我,生病了嗎?”男人臉色的凝重,也讓白言希的心,瞬間被吊了起來。
唐易山只是抬手的動作一頓,之後又恢復過來,摸了摸她的頭,低沉道。
“別擔心,只是簡單的暈倒,最近這種情況出現的多嗎?”
確實,白言希的所有的檢查結果無一不是顯示一切正常,但是有些時候反而是太正常了,才是問題的所在。
“嗯…暈倒倒是第一次,但是我有時候頭會很痛。”
其實早在之前,白言希就在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出現了什麼狀況。只是因為這是在國外,很多事情都會變得複雜起來,再加之唐易山最近是真的很忙碌,所以白言希才暫時將其放在了腦後。
“唐易山,要是我生病了,你就得天天起早貪黑的伺候著我了,怕不怕?”
白言希只是不想此時的氣氛變得那麼的沉重,想稍微緩解一下,卻用錯了方式,說錯了話。
半響,白言希見男人沒說話,才抬起頭,就看見男人冰冷的俊臉。
他深眸幽深的看著她,良久後才沉聲開口。
“以後別拿你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他深沉的眸子讓她有些心驚,但是她也明白,這個男人這是在擔心自己。
唐易山臉色好了些,看著她的眸子有些複雜。
“唐太太,別讓我擔心。”
“什麼唐太太,你別忘了,我們當初可是沒有舉行過婚禮的,只是簽了字,在女人這,是可以不算數的哦。”
聽白言希這麼一說,唐易山才若有所思的想起來,自己似乎,真的欠著這個女人一個婚姻,雖然她沒說吧,但是心裡也是在憧憬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