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辰優雅的舉起酒杯,說道:“我們今天是為美國女皇集團的歐陽小姐接風的。大家舉杯,為我們長期友好的合作乾杯。”
大家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整個飯局都很和諧,大家說說笑笑,沒有一絲拘束的感覺。
墨修辰至始至終都在給柳童童夾著菜,把她面前的小碗堆的滿滿的。
“童兒。快!香辣蝦!你的最愛!”墨修辰寵溺的看著柳童童,認真的給柳童童剝蝦。
柳童童一臉如花的笑顏,說道:“我自己剝,你趕緊吃。”
墨修辰完全不顧大家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說道:“看著你吃我就高興。”
歐陽星兒看著這一切,突然覺得自己插不進去,他對她簡直太寵了。
她努力的定了定神,總會有機會的,墨修辰他也不是聖人,總會逮到機會的。
歐陽星兒開始使勁的灌自己酒,不一會兒功夫,就把自己灌醉了。
她臉色潮紅,顏色迷離的看著墨修辰。藉著酒的力量,說道:“墨總,我……難受,送……我回家吧!”
墨修辰愣了一下,說道:“冷輝。趕緊送歐陽小姐回家。”
歐陽星兒愣了一下,心裡湧起了一股怒火,但是她還是裝著酒醉的樣子。說道:“墨總……不,不親自送我回家。合作……沒有誠意。”
墨修辰笑了笑,說道:“我有我的妻子要陪,我妻子身懷有孕,還是讓冷輝送你回去吧。”
歐陽星兒聽了,心裡一陣陣的嫉妒,看來這墨修辰的不好拿下。還是從長計議吧。
她被冷輝扶著離開了酒店。
柳童童看著她東倒西歪的背影,說道:“你怎麼不送她回去?”
“我為什麼要送她?他她是我什麼人?我只要時時刻刻陪著我的童兒就夠了。”墨修辰攬著柳童童的肩膀,臉上掛著自豪的笑。
柳童童一臉如花的笑:“人家不是對咱們公司很重要嗎?送一送也無妨。”
墨修辰擁著柳童童,邊走向勞斯萊斯邊說:“我的車裡只能坐一個女人,那就是我的童兒。”
柳童童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句話足以讓柳童童的心溫暖如春。
車上,墨修辰突然想起了同樣的晚禮服。
“唉……”他邊開著車邊長嘆一聲。
柳童童詫異的問道:“怎麼了?”
“你說我是怎麼挑的?怎麼挑了一件和歐陽星兒一樣的禮服?”墨修辰說道。
柳童童“嘿嘿”一笑,說道:有什麼?一樣就一樣唄。”
“我就是覺得我應該讓我的童兒獨一無二。不過,嘻嘻,她穿上沒你好看。”墨修辰一臉的壞笑。
墨修辰的鳳眸一轉,開始故意逗他:“我看人家穿上比我好看。”
墨修辰一下子就不幹了,紅著臉說道:“她哪裡有你好看?”
“我覺得人家比我好看。”柳童童繼續調侃道。
“我的童兒最好看,其他的女人再漂亮在我的眼裡也是渣渣。”墨修辰堅定的說道。
柳童童一聽他這樣的情話,挽住了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老公,有你真幸福。”
這動作這情話一下子讓修辰熱血沸騰起來。
“童兒,我又受不了了!”墨修辰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柳童童一聽就知道這傢伙在說什麼。
“墨總,您能不能別用下半身思考?”她裝作生氣的樣子。
墨修辰一臉壞笑,說道:“難道這不是愛老婆最好的方式嗎”?
她的話讓柳童童全身也熱血沸騰,臉紅彤彤的。
墨修辰一看她嬌羞的樣子,乾脆把車停在了路邊。
他一把把柳童童抱進懷裡,吻像雨點般落下。
他的大手摩挲著柳童童纖美的後背,下身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童兒,我想要你,就現在。”
柳童童早就被他吻的意亂情迷,用力的點了點頭。
她們停下吻,來到了後坐上。
安靜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夜已經很深了。
“童兒,我們再來一次野戰好不好?”墨修辰的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
墨修辰紅著臉,嬌羞的點了頭。
墨修辰把她輕輕的放倒,一切開始的都是那麼自然。
他的大手輕易的撩開了她的紅色晚禮服,手指輕挑她內衣的扣子。
一會兒功夫,她嬌美的體態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白如凝脂的面板裸露在空氣中,月光輕柔的撫摸著她美麗的臉,讓墨修辰的心都醉了。
他伸出大掌撥弄了一下她如絲般的長髮,說道:“童兒,你好美!”
話音剛落,他的狂吻像暴雨般落下。
她也極力的回應著他的吻,兩個人很快的糾纏在一起。
墨修辰溫柔的進入,把她揉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童兒,我愛你!我要愛你寵你一輩子。”他在她的耳邊呢喃。
“我也是!”柳童童嬌美惡毒體態在月光的掩映下更是攝人心魄,勾人心魂。
不知過了多久,墨修辰才意猶未盡的從她的身上挪開。
忽而,車窗好似有很多的人影在動。
柳童童的心一驚,大叫道:“完了,完了!被人發現了!”
她慌忙尋找自己的衣服。
墨修辰也趕緊開始穿衣服,他的劍眉緊蹙著,討厭!肯定是一幫狗仔隊。都這個點了還不放過他。
待兩個人穿好衣服,墨修辰一下子踢開車門,憤怒的狂吼道:“你們這些人,閒著沒事幹嗎?非要整天跟著我才有新聞爆料嗎?”
下一秒鐘,那些記者們就被他的吼聲嚇到了。但是他們很快就開始提問。
“墨總,請問你們是在玩車震嗎?”
“請問車裡是您的太太嗎?”
“請問墨總喜歡玩野戰嗎?”
記者們噼裡啪啦的提問讓墨修辰惱火,媽蛋,簡直太囧了。明天是不是要出墨修辰玩車震的緋聞?
墨修辰的劍眉緊擰在一起,一股怒火從心中升騰而起。
他現在除了想罵人什麼也不想。
柳童童這時優雅的下了車,滿臉帶著微笑。
她一把拽住正要發作的墨修辰,示意他不要發怒。
她精緻的小臉上滿臉帶笑,說道:“各位媒體記者大家好,我是墨修辰的妻子柳童童。其實這沒有什麼大不了,墨總和她的妻子在外面玩玩,只能證明我們情比金堅。誰說家花沒有野花香?”
柳童童的一番話,記者們無話可問了,個個面面相覷,。
柳童童微笑著把臉轉向墨修辰,說道:“辰,我們走吧。”
墨修辰寵溺的看著她,點了點頭。目光又轉向在場的記者:“各位記者朋友,我和童兒下月將擇日舉行隆重婚禮,請大家到時光臨。”
說完,他把柳童童橫抱在懷裡,把她輕柔的放到了副駕駛座上。
“童兒,你好棒!居然把那些記者說的啞口無言。”墨修辰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
柳童童的臉這時才泛起了紅暈,說道:“我不也是沒辦法嗎?不過還不知道明天要出什麼樣的新聞呢!”她嘟起了小嘴,一副無奈的樣子。
墨修辰的大掌攥緊他的小手說道:“童兒,都是我不好。”
柳童童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啦,別人說什麼我不在意。”
墨修辰油門一踩,就衝了出去。他要趕緊回家,把他的童兒捧在手心。
臥室裡,墨修辰和柳童童躺在床上。皎潔的月光把粉色的被單照的泛著瑩潤的光。
墨修辰把就柳童童的頭髮放在自己的肩上,說道:“童兒,我們趕緊辦婚禮吧。我要讓你做我最幸福妻子。”
柳童童點點頭說道:“嗯!”
“我要讓你成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辦一場盛大的世紀婚禮。”墨修辰的薄唇吻上了柳童童的額頭。
柳童童一臉幸福的表情,說道:“你就是有錢,也不能鋪張浪費!我們就簡單辦一下就好。不要那麼奢華嘛!錢難道不是你辛苦掙來的嗎?”
墨修辰用手指勾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說道:“你都知道為我省錢了?唉!我墨修辰何德何能娶到這樣漂亮聰明,又勤儉節約的美嬌娘。肯定是我上輩子積了什麼德了。”
說著,他翻身而起,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龍舌霸氣的輕啟她的唇瓣,在她的甜美的唇裡任意的索取。
“老婆,我又想要你了。你的身體……”
“嗯……沒問題。”柳童童早已經被她吻的眼色迷離。
他帶著滿腔的愛意緩緩而入,滿室的旖旎。
對於兩個相愛的人,每個夜晚都是浪漫的,每次愛戀都是甜蜜的。
月光輕柔的照在粉色的大床上,兩個人的身影甜蜜的纏在一起,如膠似漆,甜蜜而又幸福。
太陽冉冉從東方升起,照射著墨氏集團的摩天大樓,這座大樓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財務總監站在自己的豪華辦公室裡,給一個陌生人了電話。
“墨修辰拿走了財務報表,還叫了人對賬。我怕我們的事情瞞不下去了。可是,還有一大筆帳沒有轉。”
“知道了,儘量快點。”那邊的人說道。
靳家別墅。
歐陽星兒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頭還有些痛,沒有想到自己去了一趟墨氏,什麼好處也沒有撈到。
她無力的坐起身來,頭痛的厲害。
靳如歌這時衝了進來,剛進門就問道:“星兒,昨天去了吧?有什麼進展?’”
歐陽星兒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嘟嘟。”手機新聞的聲音響起。
靳如歌拿出手機,記者拍到的柳童童和墨修辰的那段影片躍然而出。
看著墨修辰毫不避諱秀恩愛的表情,靳如歌的氣的臉色緋紅。
“星兒,你看。這柳童童一點也不要臉嘛,公開玩車震還振振有詞。這個女人當真是賤到了極點。”
歐陽星兒拿過手裡,眼角揚起了一絲輕蔑的笑。
“你是不知道,這賤人居然和我穿了一樣的晚禮服。昨天晚上真是氣死我了,本來想借機會讓墨修辰眼前一亮。沒有想到……”歐陽星兒眼中翹著一抹猩紅。
靳如歌說道:“哎呀,就是那個賤人特別矯情,你無論如何也得把墨修辰搞定。讓那個賤人哭去。”
歐陽星兒說道:“昨晚他讓那個冷輝送我,我到了酒店又自己折回來的。他要是肯送我一回,我就能把他搞定。”說著,她的眼睛一放光,大叫道:“有了!有了!”
靳如歌的眸子都亮了,她急切的問道:“什麼?什麼?”
歐陽星兒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靳如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
風景如畫的美人山上,到處鳥語花香。
歐陽星兒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頭上紮了一個馬尾辮,還扣了一個白色的帽子。
她找了一個有小坡的地方坐了下來,拿出了手機。
墨修辰還是在辦公室裡查那筆賬的事情,這筆賬終於查出了一點問題,但是還不太明白。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墨修辰接起了電話。
“墨總。我是歐陽星兒。我來美人山上游玩,誰知摔倒崴了腳,你看我初來乍到的,也不認識什麼人。您能不能來接我?”歐陽星兒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莫辰威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很快回答道:“我讓冷輝去接你!”
歐陽星兒一聽,真是氣的嘴都歪了,這個墨修辰根本是油鹽不進嘛,簡直不給她任何的機會。
但是她依舊不死心,說道:“您來接我吧!您看您都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不想和我妻子以外的女人單獨接觸。請理解。”說完,就掛了電話。
柳童童正好進來,聽見了墨修辰的這句話。
她輕輕的關上門,墨修辰的眼睛又盯上了電腦。根本沒有注意柳童童走了進來。
柳童童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他的身後。雙手蒙上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她捏起嗓子說道。
墨修辰得嘴角漾出一絲笑,說道:“你是哪位?你是哪位美女?在下有沒有見過?”
“你見過,我是你的小甜甜。小甜甜知不知道是誰啊?”柳童童還是捏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