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無恥?我是無恥!我和你談了五年的戀愛,居然沒有和你上過床,你看我多虧?所以,這個我還是要補上的。”說完,他就拉著柳童童往自己的車那邊走。
“你無恥!你放開我!我是孕婦!”柳童童用力的掙扎著。
墨寧辰才不管她說什麼,直接把柳童童按進了車裡。
柳童童雙腿亂蹬著,大聲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墨寧辰的嘴角翹出一絲陰森又可怕的笑:“柳童童。現在這個點,你叫死也沒有人答應。”
說完,他就要上前去扯柳童童的裙子。
忽然,後面有個人拿著一根木棍,狠狠地敲在了墨寧辰的背上。
墨寧辰“啊……”的一聲,回過頭來。
柳莎莎拿著一根木棍站在那裡,胸口由於用力還淌著血。
墨寧辰的目光頓時變得陰森而可怕,他過去奪過柳莎莎手裡的木棍,狠狠地敲在了柳莎莎的腰部。
“又是你個賤貨!每次都壞我的好事!”
柳莎莎痛苦的都沒來得及喊出聲,就倒在了地上。
“啊……”柳童童一聲慘叫,“墨寧辰。你混蛋!她懷著你的孩子!”柳童童一聲淒厲的喊聲,把魔鬼般的墨寧辰震懵了。
下一秒,他扔了手中的木棍,抱起地上痛苦到臉部扭曲的柳莎莎就朝急救室跑去。
急救室的燈再次亮起,柳童童哭的眼睛都腫了。
墨修辰接到柳童童的電話急匆匆的趕來。
“童兒,童兒。出什麼事了?”墨修辰趕緊把泣不成聲的柳童童擁進了懷裡。
柳童童的雙肩劇烈的抖動著,抽泣的說道:“我來看莎莎,在……地下車庫碰見了墨寧辰,他……,莎莎為了救我,被……他打了。”
墨修辰極力的讓自己的情緒鎮定下來!墨寧辰,又是墨寧辰,他一次又一次的害他所愛的人,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忍了。
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柳童童說道:“童兒,不要傷心。莎莎一定會沒事的,放心好了。”
他說著把柳童童扶到了急救室外的座椅上。隨後他拿出了手機,打通了報警電話。
“我是墨修辰,我這裡有人被人惡意打傷,請趕緊派人來。”墨修辰說道。
“好的,我們立刻就到。”那邊的警察說道。
墨修辰掛了電話,問道:“童兒,墨寧辰呢?”
柳童童這才抬起頭來,發現墨寧辰早就不知所蹤,逃之夭夭。
“他……剛才還在這裡的,估計是看見你來,他就跑了。”柳童童四下張望著說道。
墨修辰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如果墨寧辰現在在這裡,估計早就被他卸了胳膊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急救室的燈還亮著,柳童童靜靜的靠在墨寧辰的肩膀上,臉上全是深深淺淺的淚痕。
突然有個醫生出來,柳童童趕緊跑過去,急切的問道:“醫生,我妹妹怎麼樣了?她沒事吧?”
“病人沒事,但是孩子保不住了。希望你們家屬做好心理準備。”醫生說完,就走了進去。
柳童童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快要站不住了。
墨修辰趕緊在後面扶住她,安慰道:“童兒,不要傷心。莎莎不是沒事嗎?”
柳童童伏在墨修辰的懷裡,哽咽著說道:“莎莎是為了我才這樣的。我太對不起她了。”
墨修辰把她抱的更緊了,安慰著:“童兒,這個不能怪你,真的不能怪你的。”
正說著,警察到了,他們向柳童童瞭解了整件事的過程。
一個警察對墨修辰說:“墨總,我們會對您太太提供的情況進行調查,如果情況屬實,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
墨修辰點點頭,說道:“希望你們辦案的速度要快。”
“好的。墨總。那我們先走了。”警察說完離開了。
在樓梯口處,墨寧辰遠遠的看著警察離開,趕緊飛一般的逃了。
兩警察走後,墨修辰扶著柳童童來到椅子前坐下,繼續等在著急救室的訊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術室的門終於開了。
醫生和護士把柳莎莎推了出來,一個戴眼鏡的醫生說道:“病人的舊傷裂開,已經重新縫合,另外病人的腰部受到重創,導致子宮受傷,以後可能輝影響生育。”
柳童童站在那裡,木然的點點頭。墨修辰趕緊把柳童童抱在懷裡,安慰道:“童童,不要傷心,醫生一般說到的都是最壞的情況,其實情況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
柳童童點點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跟著柳莎莎回到了病房。
靳家大宅裡。
靳如歌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自從上次和許君寒吵了一架,他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她。
她有些氣憤不過,難道許君寒不來找她了嗎?問題就是分手也應該她靳如歌說了算,他憑什麼不理她。
想到這裡,她拿起電話給許君寒打了電話。
許君寒正在美國出差,看著是靳如歌打來的電話,直接掛掉了。
靳如歌在那邊,氣的臉色緋紅,嘴裡還在不停地大罵道:“許君寒!你他媽的混蛋!混蛋!大混蛋!居然敢不接老孃的電話。”
靳如歌是個不得目的不罷休的主,繼續打著電話。
許君寒正好談好了合約出來,看著靳如歌的電話,還是不想接,又把他按掉了。
誰知,靳如歌不停的打,不停的打終於把他打毛了。
“靳如歌,我正在出差,請你不要打擾我!”許君寒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道。
那邊的靳如歌一聽這話,那才是氣炸了:“許君寒,你什麼態度!我還是不是你女朋友?還是不是?”
“我沒有你這樣脾氣爆的女朋友。以後請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我們分手吧!”許君寒沒好氣的說道。
靳如歌更是氣的鼻子都歪了,在那邊歇斯底里大叫著:“分手?你憑什麼和我分手?要分手也是我說分手!許君寒。你不是人!”
許君寒在那邊搖搖頭,這個靳如歌長的再漂亮,床上功夫再好,他也不稀罕了,和她在一起,就像是身邊放了一包炸藥。隨時都可能點著。
“好好好。我不是人好吧?我們和平分手好不好,不要再鬧了。”許君寒有種快瘋的感覺。
“不分手!堅決不分手,想分手!除非我死!”靳如歌在那旁把手機扔出了老遠。
“噼裡啪啦!”手機摔成了碎片,躺在地上支離破碎,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王八蛋!全天下的男人都是王八蛋!”靳如歌大聲吼著,就開始衰家裡的東西。
“霹靂乓啷”一會兒功夫,靳如歌的臥室就摔了個亂七八糟。
她的臉緋紅一片,眸底含著隱隱的恨意,她都不行白許君寒為什麼要和她分手,上次吵架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金黃色的頭髮亂七八糟的散亂在額前。
“許君寒。等你回來!我一定讓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她的眼中泛著可怕的陰森的光。
柳莎莎的病床前,柳童童守在那裡,一刻也未曾離開。墨修辰勸過她好幾次了,她還是執意的要守在這裡。
柳莎莎的眼睛緊緊的閉著,面色看起來很蒼白,本來就已經被掏空的身體再次掏空,她整個人似乎只剩下了一口氣。
她就那麼靜靜地躺著,一直沒有醒來。
突然,她的睫毛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姐姐。你懷著孕還在這裡一直守著我?”柳莎莎看著柳童童,很是心疼。
柳童童緊緊的握住柳莎莎的手,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湧了上來:“莎莎。你……你的孩子……沒有了。”
柳莎莎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但是很快這抹心痛就消失了。她冷笑了一聲,說道:“姐姐,不要傷心,孩子沒了也好,我也不願意生下那個男人的孩子。他那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有孩子。”
柳童童卻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淚,她實在沒有勇氣告訴柳莎莎,那一棍子影響到了她以後的生育能力。
“莎莎,是姐姐對不起你,都是為了我。”柳童童說。
柳莎莎搖搖頭,說道:“姐姐。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好心疼。我以前把你害的那麼慘,你都原諒我了,你現在這樣說,我真的很慚愧。”
姐妹兩個不停的在抽泣著,讓一旁的墨修辰擰緊了眉頭。
“莎莎,你怎麼知道我在地下車庫的?”柳童童問。
柳莎莎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道:“我在窗臺上看見你的進了醫院,可是半天不見人影。我就下去看看。姐姐,好可怕,太險了。”柳莎莎一臉的驚恐,現在想起來都後怕。
柳童童也在一旁說道:“是啊,太可怕怕了,如果不是你出現,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可惜,你的孩子沒有了。”
柳莎莎安慰道:“姐姐,不要再糾結我孩子的問題了,這個孩子也許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說著,柳莎莎握住了柳童童的手:“姐姐,只要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只要有你在,我就很知足。”
墨寧辰的公寓裡。
墨寧辰急切的收拾著東西,他看見墨修辰報了警,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就想要逃走。
他胡亂的把幾件衣服塞進了包裡,直接拿了抽屜裡的現金和銀行卡。就向門外衝去。
誰知,他剛一開門,兩個警察就已經站在了門口。
“墨寧辰先生。您涉嫌故意傷害,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察出示證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