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情深,引我入牢

第102章 溫情的夜晚

王語嫣為難的很,拿起手機說道:“我還是給廖澤打電話,讓他過來再說吧。”

半個小時後,廖澤急匆匆的趕來,進門就問:“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王語嫣正被柳童童纏的沒有辦法呢,正好廖澤進來,她趕緊說道:“廖澤,廖澤,你終於來了,我已經被童童纏的沒有辦法了。”

柳童童一看廖澤進來,就像看見了大大救星一樣,她立刻跑過去,說道:“廖澤,廖澤,你和嫣兒陪我去找修辰好不好,我想給他一個大驚喜。”

“這……”廖澤撓了撓頭髮,說道:“這個好像不可以吧?”

柳童童一聽急了:“這有什麼不可以?這有什麼不可以?你們不去,那我自己去好了!”柳童童說完,就生氣的坐在了沙發前。

廖澤和王語嫣面面相覷,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柳童童悄悄看了她們兩眼,看著她們一臉無奈的樣子,心裡不由的偷笑。心想,我看你們敢讓我一個人去。

廖澤在一旁悄聲問王語嫣:“嫂子怎麼回事?怎麼想起要去找老大?”

“你老大給她發點電話了,說是來不了,她才會這個樣子滴。”王語嫣說道。

廖澤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了,這怎麼辦?”

柳童童突然站起來,說道:“廖澤,嫣兒,不管你們讓不讓我去,我都是要去的。你們要是陪我就陪我,不陪我的話我自己去。”

“她這是孕期綜合症嗎?”王語嫣悄悄的問廖澤。

“是吧,好像是。”廖澤點點頭。

“那我們怎麼辦?”王語嫣又說。

廖澤想了想,說道:“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只有順從她的意思了。不過,不過我們要找一個家庭醫生跟著,估計不會有問題。”

靳如歌的臥室裡,靳如歌早就打點好了行裝,她已經打聽到了許君寒在國外出事的事,也知道了許君寒所住的醫院。她想著墨修辰一定那裡,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候。

靳如歌嘴角漾出一個奸詐陰森的笑。

她拖起行李箱,向門外走去。剛出門,就碰上了靳孝文。

“如歌,你要去哪裡?”靳孝文問道。

靳如歌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反應過來,說道:“爸,君寒在國外出事了,我得趕去看看他。”說著,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君寒出事了?”靳孝文很驚訝的問道。

“嗯,是的,爸,他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靳如歌說著還哭的更兇了。

靳孝文趕緊說道:“那快去!那快去!”

“好的。”說完,靳如歌飛快的跑出了門,直奔機場。

美國,洛杉磯州立醫院。

許君寒已經由重症監護室來到了普通病房,經過幾天的搶救,他

終於度過了危險期。

墨修辰辰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許君寒蒼白的臉,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君寒,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你接手那個小公司了。”墨修辰的趴在那裡,一個人對許君寒說著話。

輸液瓶裡的水滴滴答答的輸進了許君寒的血管裡,整個病房都讓人感覺到是冰涼的。

突然,安靜的病房裡電話鈴聲響起,把墨修辰嚇了一跳。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是柳童童的電話,心裡不由得暖暖的。

“老公。”那邊傳來柳童童如夜鶯般的聲音,墨修辰感覺到自己的心裡也亮了。

“童兒,是不是想我了?”墨修辰溫柔的問道。

柳童童在那邊也笑得牙都快掉了,想想馬上就要見到墨修辰了,高興的就要笑出生來:“老公,我……,哦,老公,我很想你。”

柳童童在那邊擠著眼睛,出了一身汗,差點就說出來。

“童兒,你剛才想說什麼?”墨修辰也聽出了她話語中的異常。

柳童童在一旁吐吐舌頭說道:“沒有,就是想說我很想你,超級想你,特別想你。”

“童兒,乖,處理好了這邊的事情,我馬上飛到你的身邊去,好不好?”墨修辰的語氣中滿是寵溺。

“嗯,好的。老公,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柳童童說道。

墨修辰卻是依依不捨的,捨不得掛掉電話,聽見這個女人的聲音,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

“童兒,別掛,再說一會。”墨修辰說道。

突然,墨修辰一轉身,看見許君寒的睫毛動了動,墨修辰說道:“童兒,君寒的睫毛動了,我一會兒打給你。”說完,墨修辰掛了電話。

許君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滿眼的陌生,自裡躺在床上,還掛著輸液瓶。

隨即,他的目光和墨修辰相遇:“老大,我這是怎麼了。”

“你在工地上摔下了樓。可總算是醒過來了。”墨修臉部的線條都變得柔和起來。

許君寒開始回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黑影。

“老大,是有人想要害我!”許君寒的眼睛突然瞪的老大,說完這一句,他就暈了過去。

病房裡又是一陣慌亂……

洛杉磯國際機場,靳如歌戴著墨鏡走下飛機,她摘掉眼鏡,嘴角掛上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笑:“修辰,我來了!”

她走出機場,就直接打車來到了洛杉磯州立醫院。

來到醫院裡,她就直奔許君寒的病房。

她走到病房裡,看著一大推的醫生們都像是在搶救。

墨修辰站在那裡,面色凝重。

“君寒,君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病房裡一陣歇斯底里的聲音響起,聽起來淒厲哀婉。

靳如歌哀嚎著就要往許君寒的面前闖,墨修辰趕緊上去拉住她:“如歌,你冷靜!君寒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剛才他只是又暈了過去。”

靳如歌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君寒,君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墨修辰又繼續安慰道:“如歌,你冷靜一點,君寒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靳如歌雙肩在劇烈的抖動著,她“啊”的一聲,就猛撲在了墨修辰的懷裡。隨即臉上就掛上了一個陰森的笑。

墨修辰錯愕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一把把靳如歌從自己的懷裡拉出來:“如歌,你冷靜一下。”

靳如歌頓時氣的快要瘋了,儘管在這個時候,墨修辰還是不想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定了定神,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說道:“修辰,你說君寒他不會有事吧,如果君寒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活?”

墨修辰看著靳如歌傷心的樣子,不免還是有點心痛,安慰道:“不要著急,沒事的,君寒他已經挺過了危險期。不會有事的。”

靳如歌又站起身來,雙手環住自己的胳膊,看起來很可憐很可憐的樣子:“修辰,我感覺好冷,我感覺我的心都跟著君寒碎了。”

墨修辰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順手在病床上拿過小毛毯,給她披在了身上。

靳如歌嘴角笑了笑,心裡想:“這個傢伙,也是很體貼的嘛。”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墨修辰的俊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就像一個大花痴。病床上的許君寒,她一眼都沒有看過。

過了一會兒,一位長髮碧眼的女醫生過來對墨修辰說:“許先生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請不要擔心。”

墨修辰點點頭,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時候,他才不經意看到,靳如歌好像一直在盯著自己,靳如歌就在和他的目光相撞時,趕緊躲開了墨修辰的目光。

墨修辰的劍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剛才靳如歌還哭天抹淚的,怎麼突然這麼緊緊的盯著自己。

靳如歌好像是個看出了什麼,趕緊跑到許君寒的床前,硬是從眼角擠出了幾滴眼淚,說道:“君寒,如歌來看你了,你快醒醒啊,快醒醒。”說著,還過去趴在許君寒的床邊緊緊的拉住了許君寒的手。

墨修辰看她那麼傷心,也就漸漸的放鬆了警惕。

靳如歌就這麼趴在許君寒的床前,裝作一副痴情的樣子。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整個城市像是披上了一臉五顏六色的外衣,整個城市霓虹閃爍,讓人覺得好美。

靳如歌還在那裡裝作一副痴情少女的樣子,哭哭啼啼的。

墨修辰走過來,她的心也狂喜著,她想墨修辰一定是問她晚上住在那裡了。

“我看你也不放心君寒,今天你就守在這裡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墨修辰淡淡的說道。

靳如歌的臉色“唰”的一下變了,她心裡的那個恨,恨得簡直要瘋了。

這個墨修辰怎麼和別人不一樣?簡直就是冷血動物。

她愣了有幾秒鐘的時間,臉色極不自然的說道:“是啊,是啊,我就在這裡守著君寒,他要是不醒來,我怎麼能放心呢?”

“好的,那你今晚就呆在這裡。”說完,墨修辰就走出了房間。

他沒走幾步,還是覺得不放心,就對護工再三叮囑了幾句。

墨修辰走後,靳如歌就甩開許君寒的手,死死的盯著許君寒的臉,小聲在那裡咬牙切齒的嘀咕著:“讓你跟我分手!活該!死了才好。”

夜晚,醫院裡靜悄悄的,一陣陣刺鼻的藥水味讓人覺得難受。

靳如歌躺在病床旁邊的沙發上,整整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突然,她坐起身來,撥通了墨修辰的電話。

墨修辰在酒店裡洗了澡出來,今晚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許君寒危險期度過了,靳如歌看著他,也比較放心。

他剛躺到床上,拿起手機想要給柳童童打個電話,突如而來的手機鈴聲把她嚇了一跳,他一看是靳如歌打來的,以為是許君寒出了什麼事。

“喂,如歌,怎麼了?君寒出事了嗎?”墨修辰焦急的問道。

“君寒沒事,修辰,我頭疼的厲害,你能過來一趟嗎?”靳如歌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確實像是病了。

墨修辰緊緊的蹙著眉頭,那眉毛就像剛從墨汁中浸染一樣:“哦,我馬上來。”既然人家病了,還是要去看看的。

墨修辰急匆匆的趕到醫院,病房裡,靳如歌用大拇指揉著太陽穴。

“你病了?來,我幫你去叫醫生。”墨修辰進來說了一句話就出去了。

靳如歌坐在那裡又急又氣,這個墨修辰,分明就是太不解風情了。

不一會兒,墨修辰把醫生叫來,給靳如歌做了檢查。

“墨先生。這位小姐沒事,可能是疲勞的緣故,休息一下就好了。”醫生說道。

靳如歌在一旁真他麼的氣死了,沒辦法,沒病就是沒病,裝病也沒有用。

醫生走後,墨修辰說道:“你回酒店休息吧,我來守著。”

靳如歌一聽機會來了,忙問道:“哪個酒店?”

墨修辰淡淡的回了句:“隨便哪個酒店。”

靳如歌頓時氣的腦殼都疼,這個墨修辰簡直就特麼的不給她任何機會,不過她還是穩下心來,時間還很多,機會多的是。

“那好,我去酒店休息了。”靳如歌說完拖起自己的行李箱向門外走去。

“等會。”墨修辰說了句。

靳如歌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莫非起他要給她安排酒呢?

靳如歌扭過頭來,滿臉期待的看著墨修辰。

墨修辰拿出手機給冷輝打了電話。

冷輝正在工地現場勘察著,希望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突然墨修辰打來了電話。

“冷輝,在哪裡?”

“我在工地。”

“哦,這麼晚了,明天再忙吧,你來醫院吧,把靳如歌送到酒店去。”墨修辰說道。

靳如歌一聽不高興了,直接說道:“不用什麼冷輝送,我自己會走。”說完,靳如歌就轉身而去。

墨修辰無奈的搖了搖頭,靳如歌還是靳如歌,脾氣大王靳如歌。

靳如歌出門就叫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離醫院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她進去酒店的們,狠狠的把兩隻鞋甩到一邊,坐在床上生悶氣。

“墨修辰!混蛋!”靳如歌咬牙切齒的罵著。

隨即她又“啊”的慘叫一聲,把自己那頭金色的頭髮弄了個亂七八糟。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把自己包裹的那麼嚴,她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

她生氣的坐在房間裡,鬱悶的除了想砸東西就是砸東西。

第二天早晨,靳如歌早早的起了床,她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出門了。

一身白色的小西裝,加上一件紅色的包臀裙,襯出了她魔鬼般火辣的身材,一頭金色的大波浪卷隨意的披在腦後,本來就精緻的五官經過精雕細琢更加精緻了,這個女人,不管從哪個方向看,都很美麗。

她出門時踩了一雙黑色的十寸高跟鞋,她一出門,回頭率百分百。

她就這樣一路再別人讚美的目光中走著,想到墨修辰看到她的樣子,她就不由得想笑。

她來到醫院的鵝卵石小路上,一邊哼著歌一邊往前走,誰知道腳下一歪,她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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