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闆今天倒是挺痛快的,也沒廢話,直接給了我一張卡,說裡邊裝著50萬。
如果今天拿著這張卡的人換成別人,我還真沒有那個底氣去接,但是周老闆那我拿了就心安理得。
平心而論,劉大姐那件事,該出的力我出了,還被他連累,在病房裡跟個高位截癱一樣躺了10天。
周老闆看我剩下的錢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就像是完成了一項什麼重要任務似的,還扭頭去看了他那個秘書一眼。
我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見到小梅對著周老闆點了點頭,隨後周老闆臉上的笑容都燦爛了一點。
我心中更加驚詫,這小秘書是給周老闆下了什麼股嗎?怎麼看上去周老闆現在對她言聽計從。
我原以為叫我過來還會有點什麼別的事,說沒想到真的就只是為了把這50萬給我,
陳樹等我拿了錢,跟周老闆連句客套都沒有了,拉著我就往外走。
秘書小梅送我們倆出來,淺笑著說道:“之前多謝幾位出力幫助,希望以後咱們就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按理說陳樹一個神棍,我一個醫生別人,不想多和我們見面也是正常的,可小梅這句話說出來,我就怎麼感覺這麼陰陽怪氣呢。
陳樹好像完全沒有我這樣的想法,態度如常的跟小梅調笑兩句而後帶著我離開了泌尿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近是不是一直跟周老闆他們糾纏在一起?”
我拿著手裡的卡給陳樹問道。
陳樹有點走神,沒聽到我的話,我拍了他一下,他才扭過頭來看我,問我你剛才說什麼?
我把剛才的問題跟他重複了一遍,有點不安心的跟他說:“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
“沒什麼。”陳叔特別不走心的否認了一句,然後很認真的囑咐我:“劉小楠,你記著,那兩人出院之前,你不要在去泌尿樓那邊,也不要再跟他們打交道。”
“為什麼?”
“因為很危險。”
陳樹話說到這裡就不願意再跟我解釋了。
我在心裡暗暗吐槽,知道危險你還讓我來。
不過陳樹說的這麼認真,我還是決定聽一聽的。
我隱約能察覺到陳樹說的危險,或許跟小梅的轉變有關係。
只是我明白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並不想對這種事情多加追究,既然他說不讓我過去,不讓我和那些人打交道,那我聽話就是了,這樣應該也就沒有危險了。
我又跟陳樹問了關於王家那邊重喪煞的事情,對此陳樹似乎也很是苦惱。
“徐明雲那個爸就跟個蚌殼一樣,什麼話都翹不出來。”
那會不會重喪煞就只是巧合呢?
陳樹冷笑著問我:“假如你們醫院來了一個病人,那個手術連你們那位王主任都做不了,但偏偏一個從沒學過醫的人就把手術完美的做成了,你覺得這會不會是巧合呢?”
只有傻叉才會覺得這是巧合。
我心裡想了這句話,但是沒說出來,只要是說出來,不就等於認定我自己也是個傻叉了嗎?
陳樹捏了捏鼻樑跟我說:“行了,這件事我跟柳長安會繼續往下查的,你就好好在醫院當你的大醫生吧。反正那個王志才一死,他們家人就不會在醫院裡出現了。”
我想想覺得也是這麼個道理,就沒在意,只注意著不要跟周老闆那邊打交道。
可惜的是,我自以為自己規避了一個風險,但事實證明老天爺往往不會讓人一直舒心。
過了兩天,我等到了周老闆出院,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就被心內科的護士通知說有病人家屬投訴了我。
我腦子裡翻來覆去過了一遍,也沒想到自己最近跟哪位病人起了衝突。
“行,謝謝,我現在去王主任那看看怎麼回事。”
我抬腳就想往王主任的辦公室走,護士卻一把拉住了我,對我說道:“沒在王主任的辦公室,在院辦那邊等你呢。”
我心裡咯噔一下,怎麼就鬧到院辦那邊了,這可就變大事了。
一路上我想著這幾天經過我手的病歷,不管是病人還是患者,我自問已經是相當的隨和了,怎麼還有人找我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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