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郎,奴家照你教的做了,覺得自己好熱,好熱啊……”
木婉容在床上眼神迷離,意識彷彿都模糊了起來。
許平安伸手按在木婉容的額頭,有些熱,白嫩的肌膚透著些許嫩紅。
“許郎,我好像發燒了…………”
‘確定不是發sao了嗎?’
想到這裡,許平安不再猶豫,單手按在木婉容的玉肩上。
許平安明顯察覺到木婉容嬌軀一僵,餘光瞥見她秀拳悄悄攥緊,白嫩無暇的腳丫子也同時悄悄收緊。
‘成親這麼久,夫人就別裝了……’
許平安心裡嘀咕,他知道,木婉容自幼接受的教育就是矜持端莊,這是她作為一名大家閨秀最後的矜持和驕傲。
他回頭吹熄蠟燭,踢掉靴子,正要上炕,一雙雪白的柔荑撐在了胸膛,伴隨著木婉容柔柔的聲音:
“不要……”
這聲音是如此多情,夾雜著忐忑、膽怯、欲拒還休,以及一絲哀求。
木婉容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眸,在黑暗中與許平安對視。
情人久久無言的對視將氣氛再次推向高潮。
許平安低聲道:“別怕,有我。”
木婉容凝視著他,含情脈脈,撐在他胸膛的手變的綿軟無力。
許平安捏住被角,用力一抖。
“嘩啦”聲裡,棉被從空中鋪開落下,遮住了一切。
緊接著,被窩裡劇烈掙扎起來。
片刻後,一條腰帶從棉被縫隙扔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一陣劇烈掙扎,隨後一條繡著蓮花的荷色肚兜被丟了出來。
很快,床邊的地面便散落了一地衣物。
…………
第二天,許是昨晚折騰的太晚,木婉容破天荒睡到了中午十分。
許平安則是早早起床,搬運氣機,磨練武道。
這便是煉氣境武夫的好處,精力源源不絕。
若不是心疼自己媳婦,許平安能策馬到天明。
因為木婉容起的晚了,午飯是木婉清和小葉準備的。
許平安坐在小院的木桌前,木婉清忙前忙後,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和豐潤的臀兒。
許平安忍不住笑道:
“清兒,你姐姐最近太辛苦了,你可要學著幫她分擔一些呢。”
木婉清莞爾一笑,衝許平安甜甜道:
“不用夫君提醒,清兒記著呢。”
“那就好,今晚記得跟容兒一起,咱們早點睡。”
木婉清愣住了。
隨後臉頰通紅,一雙桃花眸眼波流轉,似嗔似怒道:
“夫君你說什麼呢,不理你了。”
…………
午飯時分,許平安喊來了叔嬸一家吃飯。
如今即將開春,二叔每天都在田裡幫著伺弄軍堡分發的幾十畝上田,乾的不亦樂乎。
嬸嬸則在家裡織布。
她沒去聽木婉容的勸說,去侄兒新開的酒坊幫著管理女工。
許平安從小由她一手帶大,如今侄兒結婚娶妻。
她在心裡一直以婆婆自居。
許平安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嬸嬸擔心處理不好婆媳關係,便儘量減少了跟侄兒媳婦的接觸。
但她不是沒有自己的盤算,她正蓄勢待發,準備一擊得勝。
反倒是許月瑤和許月珂,跟嫂子們關係處的很好。
許月瑤經常幫著木家姐妹去管理酒坊的事。
小豆丁也越來越依賴嫂嫂們。